- 第9節(jié) 第九十九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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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越峰拿著那個帶血的鐵錘去作了鑒定,上面的血跡確定為陳世德的,而且還有袁國勝的指紋,而且鐵錘的大小和三個死者的傷痕一樣大小,這樣齊越峰就斷定這個鐵錘為兇器。但對于金佛的下落一點幫助也沒有。
“老大,這個案子是不可以結(jié)了?”。抡f,拿起鐵錘仔細瞧了瞧。
“不行,袁國勝雖是殺人兇手,可這臟物還沒找到,這案子就不結(jié)。”齊越峰脫去手套,沉思了一會兒,又說,“你馬上去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鬼仔雄的線索。”
“行,我這就去。”。抡f完,就走了。
“等一下,”齊越峰叫住。,“你隨便去博物館看看,那邊有什么事沒。”
“好的,你放心吧,老大。”
。伦吆,齊越峰也回到了警局。
眼下這個案子已經(jīng)很明確了,兇手有三個人,他們是袁國勝,許武,陳世德;袁國勝為了私吞這個臟物,于是殺害了許武和陳世德滅口,而這個陸成海只是一個冤死鬼,不知所以地被殺了;而今,袁國勝雖已承認是自己殺了人,可是那臟物至今下落不明,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個金佛,那么整個案子就可以結(jié)了,可問題是那金佛究竟在哪兒呢?
齊越峰點了香煙,百無聊賴地抽著。
上午很快過去了,小B還沒有回來。齊越峰買了桶泡面回來,正在燒開水,此時電話鈴響了。
齊越峰接了電話:“喂,這是清水警局。”
電話沒人回話。
“你誰呀?說話。”
那頭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你他媽誰呀?”齊越峰急了,大罵。
那頭傳來一聲嘆息。
“媽的,說話,不然老子掛了。”
“金佛。”那頭說道。
聽到這兩個字,齊越峰驚了,抓緊了電話,問:“你是誰?”
“現(xiàn)在一定很著急吧?”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金佛的?”
“這你別問。”
“金佛在哪兒?”
“這你別管。”
“哈哈哈,”齊越峰大笑,“你少來蒙我。”
“信不信由你,金佛現(xiàn)在在我手上。”那人語氣強硬道。
“你想怎么樣?”齊越峰聳起眉頭,“直說好了。”
“你馬上到城郊廢電廠來。”說完那頭掛了電話。
齊越峰放下電話,思索了半會兒,心想:管他是誰,去看了再說。于是他放下手里的面條,出了辦公室,開著那輛桑塔納2000出了警局。
齊越峰一路奔弛,趕去城郊廢電廠。
大約二十分鐘后,齊越峰來到了廢電廠。以防不測,齊越峰查看了周圍的環(huán)境,這才悄悄地上了樓,為安全起見,他袖子里藏了一把刀。
上了二樓,除了一堆廢鐵外,一個人影也沒有,難道他上當(dāng)了嗎?齊越峰心有不甘,警惕地尋找著,還是一無所獲。
這時,傳來一陣腳步聲,齊越峰抬頭望去,一個人正從三樓下來,一身黑衣,手里拎著個黑袋子,嘴里叼著香煙,戴著墨鏡。
齊越峰看著他緩緩下來,走到離自己五米遠的地方,問:“是你打電話叫我來的?”
“不錯,怎么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嗎?”黑衣人摘去墨鏡,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你,鬼仔雄。”齊越峰冷笑道。
“很意外吧?老朋友,”鬼仔雄笑道,“你找了我那么久,我現(xiàn)在送上門來了。”
“是有點意外,投案自首來了吧?”齊越峰動了動脖子,剛才的緊張一點沒了。
“是啊,想念老朋友,所以叫你來聚聚。”
“就這兒?”齊越峰打量了四周,爽快地笑了,“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么破了地方,可一點誠意也沒有。”
“實在是對不住啊,兄弟我最近手頭緊,上不得大館子,所以只好勞您大駕,到這兒來聚聚了,還望海涵。”
“其實也沒什么,哪兒都一樣,只要能抓你回去。”齊越峰大笑,鬼仔雄也大笑。
“老兄還記仇呢?”
“這話不能這么說,你是賊,我是兵,自古都是對立的。”
“這都啥年頭了,只要你放我一馬,以后兄弟我發(fā)了,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留著這些話對法官說去吧。”齊越峰板起了臉孔。
“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是什么吧?”鬼仔雄舉起手里的黑袋子。
“是什么?”
“你一直在找的東西。”
“金佛?!”
“聰明,”鬼仔雄答道,“我想你一定為它急瘋了吧。”
“你是怎么得到的?”
“自有辦法。”鬼仔雄高傲地說,“這你別管。”
“看來你與這件案子也有關(guān)聯(lián),我當(dāng)初猜的沒錯。”
“算是吧,”鬼仔雄一聲冷笑,從身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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