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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各取所好

    冬去春來,大地復(fù)蘇。轉(zhuǎn)眼就是好幾年過去了。
    這個時候國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農(nóng)村里的農(nóng)民都想著法去大城市打工了。所以林多多出外打工,別人也沒往其它方面去想,只是以為他是想出外多掙一些錢而已。就這樣,他們結(jié)婚幾年了,女人的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這時,也有多嘴多舌的女人開始議論了,“怎么林家的女人肚子還沒大呢?是不會生養(yǎng)吧?”
    “你沒有看見嗎,多多在外時間多,在家時間少,那沒有生養(yǎng)也是正常的事。”一個鄰家嫂子幫著媛媛說話。
    “怕不是這么簡單吧。”
    鄰居們的議論有時不免也會落入女人的耳里,媛媛只能忍氣吞聲,只當(dāng)不聽見,可是,夜里卻流淚不止,這種苦也只有女人自己去忍受。
    也許是媛媛命中該有一段奇緣。有一天,她正在小河里洗衣服,隔壁的阿花,也拿著一藍子的衣服來洗。因為阿花是隊長的女人,別人都對她很客氣。而媛媛更因為她雖然是隊長的女人,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就對她格外敬重。
    “阿花,你也來洗衣服啦?”媛媛笑著招呼她。


    “是呀。你要洗好了?”阿花放下竹藍,隨后將已經(jīng)打濕的衣服放平在石條上打上肥皂,開始洗刷。當(dāng)她看見媛媛有一件很鮮艷的內(nèi)衣時,笑著問:“媛媛,這件胸衣真漂亮,是多多給你買的吧?”
    “是的。”媛媛紅著臉回答。
    “你男人對你真好,給你買這么漂亮的胸衣。”阿花不無羨慕地說。
    “好啥呀,他哪能與隊長相比呢。”媛媛幽怨地說。
    “你看你,這就沒有良心了吧。我們德平雖說是隊長,別人平時都很羨慕的,可是他哪像你們的多多,會給女人買內(nèi)衣?他男子漢的很。”阿花在媛媛面前發(fā)著牢騷。
    “好了吧,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要是有你們德平這樣的男人,我才不要他買東西呢。”媛媛越發(fā)說出了自己真實的心里話。
    阿花“嘿嘿”笑著,不再說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墒且粫直锊蛔×耍“媛媛,不要怪我多嘴,你們怎么結(jié)婚這么多年還沒懷上孩子呢?是不是你有問題?真要那樣,得趕緊上大地方的醫(yī)院看,現(xiàn)在你年輕,還治得好。”她又關(guān)心地說。

    “誰說是我那方面有問題啊,是他。”媛媛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實情。她就知道私底下那些多嘴的女人一定都是說自己不能生,所以今天有了機會,她就將真實情況告訴了阿花。原因也是她對眼前這個隊長的女人還是信任的。其實阿花在家里也是很沒有地位的,要不是她爭氣,給這個大家庭生了一男一女,說不準(zhǔn)早就給休了。
    阿花聽媛媛說她沒有問題,是多多在那方面有問題,心里就有些同情她。“也是的,女人不能生養(yǎng),在家里就沒有地位。”她感慨地說,隨后又悄悄地告訴媛媛,“我老公在那方面真行,他每一個晚上都要我,有時我真有些害怕。要是讓他幫你一下,說不準(zhǔn)你真能生個一男半女的。”
    “你說啥呀。”媛媛的臉紅到了耳根,心也在“通通”地跳。說實在的,有的夜晚她躺在床上,就聽見隊長與自己的老婆折騰,讓她心里難受的很,她真羨慕這個女人,要是自己的男人像隊長一樣那是多么的幸福啊,F(xiàn)在阿花居然說要讓她的男人與自己生養(yǎng)一個孩子,雖然嘴上責(zé)怪,心里還真感激她呢。
    “你不要怕難為情的,女人不生孩子才是一輩子要受苦的呢。”阿花進一步地勸她。
    不要看阿花平時不聲不響的,可是,她心里還是很清楚的,而且很有同情心。
    “這事要是給別人知道了,哪可怎么辦呀?”媛媛在她的一再勸說下還是不無擔(dān)憂地說。
    “你也是的,這事只有你知我知還有他知道,別人怎么會知道呢。再說了,等你一旦懷上了,我也不會再讓他與你在一起呀,我可不會與你一起共用一個男人的。”阿花笑著又說。
    媛媛的心里開始有些動了:“這事怎么跟他說呢?”她囁嚅地說。
    “傻瓜,你是開不出口。這事得有我來跟德平說,他那里沒有問題的。”阿花很有把握地說。
    自從與阿花有過這次交談以后,媛媛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一方面是林多多這次出去時間特別長,總有半年沒有回家了。以前不管他床上怎么不行,撫摩自己總還是能得到一些快慰,F(xiàn)在可好,自己真成了一個活寡婦。想到這里,她就更加關(guān)心隔壁德平家的動靜。同時也在心里盼著德平真的能來自己的家,那該是多好啊。想到德平,她的胸口就起伏不定,內(nèi)心是一陣一陣騷動。這樣夜就越發(fā)地感覺到長了,而早晨起來,常常是眼簾腫脹,皮膚無光,渾身更是感覺軟綿綿的。
    一天晚上,窗外下起了大雨,雷聲又一陣緊一陣地響起,整個村里響起了連片的狗叫聲。媛媛正坐在床上看著小說,聽見炸雷般的閃電雷鳴,她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里怕怕的。這時,她好像聽見有人在敲自家的大門。她起先不敢去開門,怕有歹人做壞事?墒,敲門聲持續(xù)著不停。于是,她只得打了傘出屋去看看。
    “誰呀?”她的聲音在雨中有一絲顫音,雖然她已經(jīng)是用了很大的勁。
    “媛媛,是我,德平。”是隊長的聲音。
    她聽見是隊長的聲音,心就一下子“砰砰”跳了起來,全身有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內(nèi)心在瞬間斗爭著,廉恥告訴她不好去開門,可是腳卻不聽話,很快走到門前,將門閂拉了開來,“喲,隊長,什么風(fēng)將你吹了過來?外面雨大,快進屋。”等德平進了門,她又趕緊將門閂上了上去。隨后轉(zhuǎn)身拉住他的手,“進去吧,屋里沒外人。”
    他感覺到了她的手掌滾燙的,任她握著自己的手。
    進了屋,媛媛見他頭發(fā)都潮了,趕緊說:“喲,你看,這大的雨,頭發(fā)都濕了。”隨后,她找了自己的洗臉毛巾,“快,擦擦干,別弄病了。”她的目光是柔和的。


    他從她的手上接過了毛巾,胡亂地擦著沾濕的頭發(fā)。她一看,從他的手上搶過毛巾,“來,我給你擦。”不容他答應(yīng),就將自己的身子靠著他幫他擦起了濕漉漉的頭發(fā)。她的胸口幾乎是抵著他的頭。
    他是一個過來人,知道這是女人同意與她好了。乘勢就摸了一把她的胸前,“你男人怎就沒有忍耐。”
    “看你騷情的。”她笑著推了他一把。
    “不要裝了,我們爭取時間,我是對女人說到村里去看看,這不就到了你的家。”說著他就抱住她,用自己的嘴去吻她的嘴。她沒有退縮,相反伸出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擁抱住他,與他熱烈地相吻。這真是一對干柴烈火般的男女,男的是性欲特強,女的猶如久旱遇甘霖。兩個人很快就上了房間里的唯一張床。等他們渾身赤裸的時候,這一番鏖戰(zhàn),真正是驚心動魄,銷魂蝕骨,男人是嘿咻不止,女人是聲震屋宇。此時的屋外依然是雷聲大作,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德平與媛媛卻在欲海里翻江倒海,足足有大半個小時,他們才同時達到了高潮。德平從女人身上下來的時候,早已是渾身乏力,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媛媛也是惺眼迷離、嬌喘不已,胸脯是劇烈地起伏著。作為女人,她太滿足了,今天她才真正成為一個女人。她懂得了性愛的美妙。但這種美妙竟然不是自己的合法男人給的,卻是自己的隔壁鄰居,是生產(chǎn)隊的隊長。只是這時她也不管是誰給了自己滿足,滿足了就行。羞恥,在這時早已到了瓜洼國里去了。


    “德平,你真厲害,怪不得你女人要夸你。”媛媛伸手在他的胸口輕輕地撫摩著,她的手是與農(nóng)村里大部分女人的手不一樣,顯得很白皙、細潔,這是她少勞動的結(jié)果。就是這只手在男人的身上游移著,一會又摸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他已經(jīng)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撫摸,他卻好像沒有了反應(yīng)。女人見他不動,就爬倒他的身上,吻他,吻他的嘴,吻他的胸脯,一路吻了下去。男人實在是無力了,要不早就又要干她了。
    “你還真騷情。”男人訕訕地說,他是掩飾此時自己的無能,“我得走了,要不婆娘知道了,那可要鬧翻了天。”他掙脫了她的摟抱,下了床,很快地穿上了衣服。
    “再待一會嘛。”她的眼神中有一種渴望。
    “下次吧,我們有的是機會。”他轉(zhuǎn)身出了屋門,“你將門閂好。”他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黑夜中了。
    這一夜,媛媛沒有睡著,她太興奮了。剛才的一番做愛,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性生活,那以前與自己男人叫什么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關(guān)心德平回家以后會不會再與老婆做愛。沒有,他真的不行了。一整個夜晚,隔壁沒有一點動靜。她會心地笑了,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征服男人的快感。

    有了第一次,他們一有機會就會幽會?墒堑缕绞呛茏⒁夥执绲,畢竟他是隊長,還有家庭的牽掛。媛媛就不同了,她是最好每個晚上都與他在一起,以填補自己男人不在的空缺。
    這樣的日子對媛媛來說仿佛是重新在度蜜月,真是美不可言。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皮膚顯得水嫩。有時,她會一個人發(fā)呆,特別是雨天的日子,她就更想著德平,希望他在自己的身邊。每個晚上她都會注意隔壁的動靜,一聽見那里有聲響,她的心里就會發(fā)醋。她真恨不得將德平搶過來。
    不久,媛媛的月經(jīng)停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這一發(fā)現(xiàn),使她既驚又喜。驚的是,自己男人都有半年沒有回家,自己懷孕了,男人回家怎么解釋,別人又會怎么看。喜的是,終于可以做母親了,而且是與德平生的孩子。這時候,她已經(jīng)深深地愛上了他。有幾次,她勸他與阿花離婚,自己也與多多離婚,兩個人一起遠走它鄉(xiāng),去過幸福的生活。雖然,他口上說也愛自己,可是真正要他與阿花離婚,他又下不了這個決心。那牽涉的東西太多。
    現(xiàn)在不同了,她有了他的親骨肉,她與阿花一樣了,都為他生了兒子。想到這里,她真恨不得馬上就將他叫到自己的家里,將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他?墒撬麄冇屑s定,白天避嫌,他不進她的家門,只是夜里,他到她的家。
    等了一天,吃了晚飯,她就開始盼著他來家。只是左等右等,沒有聽見敲門聲。這一個晚上,她只覺得渾身難受。她是吃了飯早早地就洗了上床的,手里拿著一本書,可是根本看不進去,眼前晃動的都是德平的影子。正在她心焦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了敲門聲。她迫不及待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地跑向大門。打開門,伸手就將男人拽了進來,“你想死我了,我的親親。”可是瞬間,她的手僵在男人的身上。眼前的不是德平,卻是自己的男人林多多。“你…你怎么回家啦?”她的眼睛就仿佛見了鬼似的,也只是很短的時間,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快進來,吃飯了嗎?”
    “哪里吃飯呀,我是從汽車站趕著回家的,中午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進一口水呢。”男人走進屋里,張望了一下,好像覺得家里藏著人似的。
    “你休息一會,茶水桌子上有,熱的。我這就去給你弄飯。”女人離開了自己的男人,只是她的心里還在砰砰的跳。她真后怕呀,假如當(dāng)時自己喊出德平的名字,那后果就不可想了。她又怕他現(xiàn)在就到自己的家。所以一面點火燒飯,一面支著耳朵聽屋外的動靜,要是真有敲門聲,她一定要走在男人的前面,先給德平打個招呼,讓他今晚不要來了。點上火,她發(fā)現(xiàn)柴火沒有了,趕緊到后院去抱一捆。沒有想到“屋漏偏遇下雨時”,正當(dāng)媛媛去取火柴時,德平敲響了她家的大門,一面敲還一面輕輕地喊:“媛媛,是我,你親夫!”


    林多多喝著茶,聽見屋外有人敲門,而且有人在喊媛媛,就拖著一雙鞋皮,走出了屋里。打開門,一個人還沒等門開足就擠了進來,一把抱住他,“我的親親,你想死我了。”說著話,就想吻他的嘴。
    “你丑死了,你干啥呀!”媛媛的男人用力推開了抱住自己的人,可是,再一看傻了,這不是隔壁的德平,生產(chǎn)隊的隊長嗎?
    “林多多,你…你怎么回來啦?”德平的臉漲得通紅,一時顯得不知所措。
    “誰呀?”媛媛抱著滿胸脯的柴火也看不出是誰,可是從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聽出了不對勁。“喲,這是隊長呀,你怎么有空來看我家的多多呀,他可是剛回家,我這不正要給他煮一碗面嘛。要不你進屋,陪他一起喝口酒。”她說話的時候,使勁向德平使眼色。
    “不了,不了。多多剛回家,也要休息,再說了你們也要親熱親熱,我就過些日子來。”說著話,他也不等他們再挽留,趕緊出了門,回家了。
    林多多一聲不響地轉(zhuǎn)身向屋里走去,身后門也沒閂,他也不管。進了屋,他摸出懷里的旱煙斗,點上火,大口地吸了起來。

    媛媛緊張地將門閂上了,趕緊去伙房煮面了。她的心忐忑得厲害,她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面一煮熟,她挑了滿滿一大碗,還給他弄了兩個荷包蛋。
    端著熱氣騰騰的面,她輕聲地說:“好了,吃吧,吃了早點睡。”
    “吃,吃個屁!氣都給你氣死了。”男人摔著胳臂,旱煙袋在她的眼前直晃。
    “怎么啦,你氣啥啦?”女人雖然心里虛得厲害,可是口上一點不讓人。
    “老子不在家的時候,你和那狗養(yǎng)的到底干了什么?你說,你們干了些什么!”他氣勢洶洶、口沫亂飛地大囔。
    “好啊,你這個不要良心的,你欺負老娘。你自己在外面不知道怎么鬼混,現(xiàn)在到好,說我和人家隊長相好。你有種的,你就到他的家去鬧,說他干了我。你去呀,你怎么不敢去呢?”女人一旦跨出了不要臉的第一步,她就什么都敢做了。這不,她先來個“惡人先告狀”。
    “你,你說什么呀,我哪鬼混了。”男人被她說蒙了。
    “你沒鬼混,哪你憑啥說我和德平好上了?你有證據(jù)嗎?你拿證據(jù)呀,你拿呀!”她反倒咄咄逼人地將手伸到了林多多的鼻子下。


    在她的逼問下,他節(jié)節(jié)后退,“你不要不講理,我現(xiàn)在是沒有證據(jù),可是,為什么他叫你親親呢?為什么一進門就抱住我想親呢?”
    “哈哈,真是怪了,他要親你,又不是親我,那你去問他呀。他不要是一個同性戀吧?”女人一下得意地笑了。
    林多多漲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了,旱煙袋熄了火,他也沒興趣點了,耷拉著頭,生起了悶氣。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快吃面吧,不要糊了。”女人到底心里有愧,馬上就見好就收。
    他依然倔強地站著一動不動。
    “怎么啦,難不成還要我喂你。”她笑著將面碗又給他端倒了手里。
    這也算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面子。男人到了這時也不得不收住了心氣,端起碗,吃了起來。很香的面,吃在嘴里,卻沒有一點味。
    吃完飯,她馬上接過碗,“快去洗澡,早點上床休息,我馬上就來。”女人知道自己理虧,就裝著逢迎他。
    男人的臉始終是陰沉著的,他的心里難受。沒有想到自己在外面打工,女人出了軌。這是多么難看的事呀,她是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珊薜氖牵约旱陌驯沒有完全抓住,F(xiàn)在兩個狗男女都不會承認茍且的事。


    他摸出旱煙斗,又氣呼呼地抽起煙。
    不一會女人拾掇好廚房,又上了床,見男人在抽悶煙,沒有馬上理他,拿起床上的書捧在手里看,可是眼睛卻時時地觀察著男人?戳艘粫,心里畢竟很虛,于是主動招呼:“喂,早點睡了。”
    他不理睬她,將旱煙斗在自己的鞋幫上敲了敲。出門撒了泡尿,褲子也不縛,就直接上了床。上床后,背對著她,蒙頭睡了。
    女人見他生氣了,就惹他,“你是咋的了,外面有相好的了,這么久不碰我,就一點也不想我?”說著話,伸手去掏他的腰眼。
    “你不是有人想了嗎,還要我干什么?”他悶聲悶氣地說。
    “你說什么呀,你說清楚,是誰想我啦?”她撲倒他的身上,將他的身子搬了過來,她的胸脯壓著他的胸口。一股熱乎乎的氣吹到了他的臉上,她的手又拽住他的耳朵,“說呀,你說?”她的臉上露著淫蕩的笑容。
    到了這時,林多多的怨氣一下都煙消云散了。他掙開她的手,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急不可待地吻她、撫摩她。她在他的身上搖晃著,手也伸向了他的下面。這時,他急切地開始脫她的衣服,很快她白皙地、豐滿的身子露在他的眼前,他咬住她豐滿、開始鼓脹起來的奶子。她大聲地喊叫起來:“啊…啊…啊!”她也幫他脫去衣褲,可是卻發(fā)現(xiàn)他早泄了,露出的東西就像一根焉掉的茄子。

    “真是一個廢物。”她用力在他的胸口砸了一下,隨后翻身下了床。喝了一口茶,又上了床。“你看你這人,我嫁你就像一個活寡婦。”她依然是憤恨地說,“還愧你責(zé)怪我與德平好呢,人家是比你強不知道多少倍呢。”
    他任她責(zé)怪著自己,也是的,自己真是無能,使她受了不少罪。“你不讓我知道也就算了,讓我看見,我能不說吧。”他口氣軟了許多。
    “你看見,你看見又咋啦?你能像他那樣給俺生個孩子?”話一出口,她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忙又說:“你知道別人是怎么說俺的嗎?就連德平的老婆都說我不會生孩子。我一生氣,就對她說,我不能生孩子?你叫你老公來試試。”她停下來“嘿嘿”笑了兩聲,又說:“還沒想到,德平真厲害,就搞了兩下子,我就有了。”她說話的時候就又依偎在他的身上,“你這是當(dāng)現(xiàn)成的父親,別人又不知道。”女人真是有心計,她是在合適的時機,說出了事實的真相?墒沁@么一說,這個窩囊的男人還有什么話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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