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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罪犯是不是真的死了

 撕完了照片罵夠了陳繼知,袁冼后用掃帚將這些罪惡照片的碎片掃進垃圾撮斗,然后用力地推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呼的一下將黑色的公文包扔到了床上。
    迎面墻上貼著一張已被放大了的、千瘡百孔的強奸犯陳繼知的大頭照片。照片空洞的眼睛上面,還赫然釘著一把鋒利的飛鏢。
    雖然陳繼知在拒捕時被刑警擊傷,據(jù)說已經命喪黃泉,但袁冼后還是不能原諒他。為了泄憤也為了替無辜的女兒報仇,他特意將罪犯陳繼知的大頭像制成鏢靶,不停地向它投擲飛鏢發(fā)泄心中的憤怒。不論何時,袁冼后只要一想起女兒的不幸,想起陳繼知對自己一家的傷害,就恨恨地用自己特制的飛鏢去投擲這惡魔的頭像。他每投擲一次,覺得就在心中將陳繼知擊斃一次。而且經過三年多來的投擲,袁冼后的鏢法相當?shù)氖炀,已經到了百發(fā)百中的地步。
    現(xiàn)在,袁冼后手握鋒利的飛鏢,與百孔千瘡、眼中插著一支飛鏢的陳繼知對視著,咬牙罵道:“陳繼知你這該死的流氓,畜牲,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說著“呼呼呼,”接二連三地將手中鋒利的飛鏢,一支接一支,狠狠地擲出,全部釘在了滿是鏢眼兒的陳繼知的頭像上。
    袁冼后自制的飛鏢,長約五寸,帶把,形同小匕首,鏢尖兒相當?shù)匿h利。此時直到擲累了,覺得解恨了,袁冼后方才疲倦地撲通一下跌坐在床沿上。


    望著垃圾撮斗里的那些罪惡照片的碎片,袁冼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他十分信賴與敬重的人,于是他立即掏出手機,給那個人打電話。
    “喂,你是老同學鄭義劍嗎?我是袁冼后!我家里現(xiàn)在出了件大事,你快來吧!我懷疑陳繼知那畜牲還沒有死,剛才,他把糟蹋袁雪蓮的照片,用血書封口,丟進我家里來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鄭義劍是桂東郎蠻山鶴云市公安局的刑偵科長,破案擒兇很有一套,與他已提升了的上司鐘仆并稱為“桂東神探”。自從鐘仆、白羽衣帶著女兒跳跳上調到區(qū)公安廳任職之后,便由他來接替鐘仆,擔任了鶴云市公安局的刑偵科長。
    因為是袁冼后的要好朋友,又是個責任心極強的刑警,所以鄭義劍接到袁冼后的電話后不久,便帶著他的女助手辛如虹,立馬開著警車趕了過來。
    今年四十來歲的鄭義劍,生得高挑英俊,智睿精干,是袁冼后高中時代的鐵桿哥兒們。從警二十多年來不知偵破了幾多奇特詭秘的案件,擒獲或斃傷了幾多兇殘狡猾的罪犯。由于破案多斃傷歹徒多,因此他結下了很多的仇家。他自己數(shù)度生死渾身傷痕累累不說,就連他的妻子和兒女,也慘死在罪犯的復仇爆炸之中。所以他至今尚未再娶,還是個獨往獨來的光棍漢兒。


    辛如虹圓臉大眼,齊耳短發(fā),高鼻梁淺酒窩,是鶴云市公安局數(shù)一數(shù)二的警花MM。她胸高腰細,窈窕俏麗,身手好槍法準,已與鄭義劍搭檔破案五六年。講來像她這樣如此優(yōu)秀的警花,理應追求者眾,成家較早的,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至今年過三十,還是個名花無主的老姑娘。
    他倆開著警車來到袁冼后家,還來不及寒暄倒茶,鄭義劍和辛如虹就急著要看犯罪分子送來的血書信封和罪惡照片。
    袁冼后心急如焚地將裝著血書信封和照片碎片的垃圾撮斗遞給他們,看著他們又是翻檢又是拍照,還用一些袁冼后說不出名兒來的科學儀器、化學試劑,對著那血字信封和照片碎片,翻來覆去地拍照、檢查和勘驗。
    “老同學,”袁冼后焦慮地問鄭義劍,“這封信和照片上,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價值的案件線索沒有?”
    鄭義劍低頭沉思著,沒有吱聲。
    “沒有,”辛如虹搖了搖頭,“寫字用的是雞血,犯罪嫌疑人裝照片和粘信封一直都戴著手套,所以它們的上面除了你袁冼后的指紋印之外,狡猾的罪犯沒留下半點兒的蛛絲馬跡!”
    “這個該死的罪犯,”袁冼后失望地嘆了口氣,“實在是太狠毒、太陰險、狡猾了!”
    “不過,我們此番來還是大有收獲的,”正在沉思著的鄭義劍突然開言說道,“罪犯的筆跡,信封的用紙,罪惡照片的紙質、擴印用材及技術等,都是我們破案擒兇的線索和證據(jù)!”
    “那就太好了,”聽了他的話,袁冼后不禁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我希望你們早日破案,抓到那該死的罪犯!”
    “老同學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鄭義劍撫慰似地過來拍了拍袁冼后的肩頭,“但你放心,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該死的罪犯的!”
    沉了沉,袁冼后又拿起了幾支鋒利的飛鏢,卟卟卟一下下地投擲著陳繼知的大頭像。“老同學,”他邊擲邊問鄭義劍,“會不會是陳繼知那狗畜牲還沒有死,是他將這些罪惡的照片偷偷扔進我院子里來的?”
    “陳繼知的確已被我們斃傷,傷重流血而死,”鄭義劍說,“當時是我?guī)巳プ凡端,并親手開槍將其斃傷的!”
    “是啊,”辛如虹也開言證明鄭義劍的話,“而且,陳繼知死后,我還和鄭科長一道去驗過尸,應該不會有錯的!”
    “可是,”袁冼后繼續(xù)提出他心中的疑問,“事隔三年,如果不是陳繼知,罪犯從哪兒弄來這些可惡的照片?又怎能順利地將它們用信封裝了扔進我的院子里?并指名道姓地說要氣死我?”
    “老同學你說得很有道理,”鄭義劍撓頭沉思著,“說是陳繼知吧,我和辛如虹又親自檢驗過他的死尸;說不是陳繼知吧,你剛才說的這一切又確實難以解釋……”
    就在袁冼后與鄭義劍說話之時,辛如虹已走出院門外去勘驗,尋找罪犯可能留下的腳印和指紋。然而她忙乎了一番也一無所獲,只得失望地進屋來向鄭科長報告,說院門外除了袁氏父女的腳印指紋之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外人留下的絲毫蹤跡。
    聽了辛如虹的報告,袁冼后和鄭義劍不覺得齊齊地一愣:不撬門扒墻不留下絲毫痕跡,罪犯就能將這么大的一個信封放進袁冼后的院子里,據(jù)此看來,這小子的警覺和能耐,確實是令人不可思議!

    他們三人正在說話議論案情,袁冼后家的電話鈴聲突然尖利地響了起來。袁冼后急忙跑過去拿起話筒,只聽見一個聲音沙啞的男子在電話里陰沉詭異地說:“袁冼后,我送給你的禮物收到了吧?怎么你還沒被氣死呀?”
    “該死的畜牲你是誰?你現(xiàn)在到底藏在哪兒?”袁冼后氣恨交加地怒吼道,“有種的你就明著沖我來,躲在暗處放毒箭算什么本事?”
    “袁冼后你先別動怒嘛,”話筒里的沙啞男聲猙獰地一笑,“我隔一會兒再次送給你的禮物,包管能將你給嚇死和氣死!”
    “渾蛋你還想干什么?”
    “送你一具尸體,你女兒美艷而冰冷僵硬的尸體!”沙啞的男聲得意而冷酷地哈哈大笑著,震驚得袁冼后渾身一抖,手中的話筒也吧噠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鄭義劍和辛如虹也在一旁聽到了這個驚恐駭人的電話,心中暗忖不好,他立即嚴厲地叫道:“老同學和我馬上到學校去接袁雪蓮,而辛如虹你,立刻去查清這個電話是從哪兒打來的!”說著他們三人馬上開門出去,風風火火地分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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