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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jié) 機遇只會垂青有準(zhǔn)備的人

  曾國藩語錄
  
  少年不可怕丑,須有“狂者進取”之趣,此時不試為之,則此后
  
  將不肯為矣。
  
  道光十八年(1838)八月,曾家賓客盈門,弦歌不斷,親友、鄰舍、當(dāng)?shù)毓賳T鄉(xiāng)紳,聚集一堂,為京城歸來的新翰林——曾國藩慶祝。一年前還為曾國藩赴京四處求援借債的曾家,如今終于揚眉吐氣,揚名立萬于鄉(xiāng)間閭里了。所有投來艷羨目光的人都知道,科考路上每成功一次就能獲得高一級的平臺,平臺越高,機遇越好。人們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新翰林高官厚
  
  祿時的榮耀。
  
  清代的會試考三場,得中者為貢士,三日后,繼續(xù)參加殿試,殿試試策論,得中者方稱進士。大多人認為,中國的科舉制度以考中進士為終結(jié),其實不然,一甲進士直入翰林,狀元授修撰,榜眼、探花授編修,而二三甲進士則需通過皇帝親自主持的朝考才入得翰林,成為庶吉士,所以又稱“欽點翰林”。庶吉士在翰林院學(xué)習(xí)三年后再考,稱散館,散館成績
  
  優(yōu)秀者,才能真正成為翰林學(xué)士。殿試、朝考、散館與其他科舉考試不同的是,它們都只有一次機會,一旦落單便難以直入中樞。清朝“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nèi)閣”。讀書人都以入翰林為最高目標(biāo),并為此孜孜不倦地努力。
  
  主持此次順天會試的是大學(xué)士穆彰阿。曾國藩自覺考場順利,八股文寫得不僅文詞華麗,對仗工整,更內(nèi)含雄渾之氣,蓬勃生輝。成績公示,果然中第三十八名貢士,曾國藩喜憂參半,喜的是總算金榜題名,有機會參與殿試,成為天子門生,憂的是名次太低,怕難有出頭之日。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曾國藩第一次走進了莊嚴(yán)肅穆的皇宮大院,在保和殿參加朝考。通向官場的每一步都至關(guān)重要,必須如履薄冰,貢士們都鉚足了勁?“銳意功名,意氣自豪”的曾國藩這一次成績并不理想,名列三甲第四十二名,賜“同進士出身”。
  
  曾國藩一生對自己的同進士身份諱莫如深。據(jù)《清稗類鈔》記載,曾國藩做兩江總督時,有次群宴賓客。因為都是些飽學(xué)文雅之士,酒至半酣,席間開始有人提出吟詩作聯(lián)以助興。其中有一桌最為突出,妙句連連,惹得各桌的人紛紛往中間聚。一位陳漕運獨占鰲頭,大家起哄讓他出個上聯(lián),他不假思索出了上句“如夫人”。如夫人本是劉邦的愛妃,如同“夫人”般受尊重、寵愛,后成了小妾的代名詞。這可是個妙聯(lián),亦動亦靜,亦莊亦諧,意蘊悠長,圍坐的一干飽學(xué)之士都陷入了沉思。一位李姓知縣倒是才思敏捷,搶先對了句“同進士”。這下舉座啞然,因為大家發(fā)現(xiàn),剛才還笑逐顏開的曾總督突然鐵青了臉,拂袖轉(zhuǎn)內(nèi)堂而去,這位不識時務(wù)的李知縣也從此再沒有得到提拔。
  
  為何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曾總督聽到“同進士”一詞會臉色驟變呢?這個故事也許只是穿鑿附會,卻真真切切地道出了曾國藩內(nèi)心的隱痛。因為金榜題名是所有讀書人的夢想,所有人,即使像曾國藩這樣心雄萬夫的人,也不免對金榜上的排名斤斤計較。按慣例,一般三甲進士入翰林者鮮少,且不能留京任職,要外任為知縣類的小官。如果沒有重大功績,直入
  
  中樞的機會幾乎為零。曾國藩為此又羞又憤,當(dāng)日即準(zhǔn)備買車南歸。同去應(yīng)試的好友郭嵩燾得知后十分著急,千方百計加以勸阻。翰林院編修勞崇光獲此信息后也深為惋惜,特地到長沙會館見曾國藩,推心置腹,多方挽留,并答應(yīng)將他引見于大學(xué)士穆彰阿。勞崇光果然言而有信,經(jīng)過層層打點,曾國藩終于執(zhí)弟子禮拜見了穆彰阿,而且雙方相見甚歡。穆彰阿答應(yīng)
  
  在道光皇帝面前極力舉薦他,曾國藩這才愁眉初展。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三日后的朝考,曾國藩的成績出奇的好,列一等第三名。五月初二日,在穆彰阿的極力推薦下,曾國藩在金鑾殿被引見。曾國藩的試卷進呈御覽,卷中闡述為官的第一要義是廉,廉能治貪,道光皇帝深有感觸,又特別提為第一等第二名,特授翰林院庶吉士,入翰林院肄業(yè)。據(jù)不可靠考證,曾國藩算是有清以來,以同進士入翰林的開天辟地第一人。不管怎樣,曾國藩從鄉(xiāng)下到省城,從省城到京城,又從京城到皇宮,過五關(guān)斬六將,終于叩開了仕途的大門,二十三年的漫漫長夜里,浸泡了多少凄清寂寞,如今終于可以揚名顯貴了,曾國藩難免有點飄飄然。
  
  科舉時代的翰林,是任何一個文臣走向成功最高的一個平臺,一個重要轉(zhuǎn)折契機。翰林院學(xué)士稱為“清要詞臣”,利用這個平臺,縱身一躍,前途最為遠大,外則總督、巡撫,內(nèi)則大學(xué)士、尚書、侍郎。曾國藩置身翰林院時,毫無疑問是他人生旅途上的一個里程碑。當(dāng)年他才二十八歲,可謂少年得志,平步青云,而大多數(shù)進士入翰林時都已兩鬢斑白,如魏源
  
  五十開外才得此殊榮。
  
  山村娃二十多年的努力終于成了前途遠大的翰林詞臣,可謂一步登天,這時的曾國藩如同所有的凡夫俗子一樣,積極致力于追名逐利。當(dāng)時北京的官場已腐敗不堪,拉幫結(jié)派,朋比為奸,已成風(fēng)氣。曾國藩的同年大多已在京城四處活動,尋找政治靠山,可曾國藩卻有心無力。因為庶吉士不過是閑散文職,除了每年撥付三兩銀子補貼伙食外,俸祿一文也沒有,本來就清寒的曾國藩此時更難以為繼,只得告假以歸。
  
  同年八月,曾國藩和好友郭嵩燾、凌玉垣一起志得意滿,榮歸故里。曾氏家族幾百年來“無以科名顯者”,只有曾國藩第一個點了翰林,榮耀之至,自不待言,這在白楊坪也是開天辟地的一件大事。新翰林衣錦還鄉(xiāng),親戚朋友前來道賀者絡(luò)繹不絕。曾國藩祖父曾星岡時已六十五歲了,想到殷殷厚望成為現(xiàn)實,自然欣喜異常,在曾家庭院擺開酒筵,大宴賓客
  
  達三天之久,一時轟動三鄉(xiāng)四鎮(zhèn),曾家個個臉上有光。大家都在講著子貴父榮、前途無量的恭維祝福話,蟒蛇轉(zhuǎn)世等傳言也被人津津樂道。曾國藩幼年時在外祖父家因頑皮,與表兄推掇,不小心誤落水井,被“浸濕”一身,差點丟了性命,也被認為是中“進士”的前兆,再度被人反復(fù)提起。總之,與新翰林曾國藩相關(guān)的一切都變得非比尋常。曾家的派頭也跟著水
  
  漲船高。不到香港不知道錢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在北京連品階都沒
  
  有的翰林庶吉士,在白楊坪,卻是眾人追捧的“政治新星”。
  
  入了翰林,官是做定了。曾國藩也不再閉門苦讀,而將大量的時間花在迎來送往上。一則以酬謝親友為名,回訪當(dāng)?shù)氐拿T望族。二則為了幫助叔父完成族譜的修訂,從道光十九年(1839)三月二十五日起,遍走湘鄉(xiāng)、衡陽、耒陽、藍田、寶慶、新化、永興、武岡諸親友,忙活了大半年時間,拜訪曾氏家族的親友,一起議修家譜,清查源流,將白楊坪曾氏的
  
  威望遠播各地。三則趁修譜之機拜訪當(dāng)?shù)毓賳T,暢談時事,縱論古今。所到之處,無不對這位翰林畢恭畢敬,耳旁不絕的,不是前途無量的贊美之詞就是要求題字贈墨的獻媚之語。曾國藩倒也十分受用,借此得到了一筆相當(dāng)不錯的潤筆費和饋贈之資,這些錢不僅還清了赴考時的欠債,還有一些節(jié)余。
  
  當(dāng)大家都活在新翰林的光環(huán)里時,只有祖父曾星岡見識卓絕,還算清醒,告誡家人雖然孫子入仕為官,但家人絕不應(yīng)該心存“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俗見。他告誡曾麟書說:“我家以農(nóng)為業(yè),雖然寬一得了富貴,但千萬不能失了舊業(yè)。他入了翰林,事業(yè)方長,我家日用衣食無需他關(guān)問,免累其心。”曾麟書是出了名的孝子,自然謹(jǐn)遵父命,兢兢業(yè)業(yè),勤儉持家,從不讓曾國藩操心,因此曾國藩做了十余年的京官,不知有家累,專心治學(xué),因而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這不能不說受祖父之賜了。曾國藩離京前,在階前聽候祖父教訓(xùn),曾星岡告誡他:“爾的官是做不盡的,爾的才是好的,滿招損,謙受益,爾若不傲,更好全了。曉得下河,須曉得上岸。”這些話曾國藩銘刻在心,但真正深入地理解這些話,卻是在吃過一番寒徹苦之后的事了。
  
  曾國藩謀人謀事之道
  
  社會是個大舞臺,一個人能耐再大,也唱不出一場大戲;一個人
  
  要在奔向成功的路上走捷徑,莫過于努力爭取到一個最好的平臺,從
  
  而分享最優(yōu)勢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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