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節(jié) 虎鯊深陷魔鬼海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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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國家的海岸就是它的一道邊界。這道邊界越是能夠方便地提供通向外部地區(qū)的途徑——海港,一個民族就越是傾向于通過其與世界的其他部分進行交流。
沃特維爾將軍在辦公室里焦躁地等待消息。“將軍,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了。”蒂娜上尉猶如小鳥般地闖進沃特維爾的辦公室,手里搖著剛收到的衛(wèi)星拍攝的照片,喜不自勝地喊著。
情景回放:虎鯊在XKM空軍基地附近的海域完成偵查和特殊實驗后立刻撤離,在轉(zhuǎn)向緩行時,“海洋-A”型監(jiān)視衛(wèi)星正巧飛臨虎鯊上空,一束藍-綠激光穿透云層和海水,抓拍到了它的身影。經(jīng)情報分析師的對比分析,很快確認這艘潛艇就是先前拍到的那艘098潛艇,即刻交由蒂娜上尉呈報給將軍看。
沃特維爾對蒂娜不喊報告、不敲門的莽撞行為很不滿,他繃著臉正想訓斥她來著,忽聽好消息,激動地一把抓過分析報告,貪婪地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忽然,他猛地握拳砸向桌子,說:“果不出我料。”
“嘭”的一聲響,蒂娜上尉聽了猛地一驚。隨即她回過神來嫣然一笑,說:“將軍不愧為軍事家,一切都在將軍的掌握之中。”這馬屁拍得沃特維爾渾身舒坦得不得了。
陸軍月刊《信息時代戰(zhàn)爭論:與克勞塞維茲的虛擬對話》中有這樣一句話:“戰(zhàn)爭的結(jié)果常出人意料。所有的信息和假設(shè)都值得懷疑,機會到處都有,指揮官會發(fā)現(xiàn)事情十之八九不合所預期的那樣。這是因為與敵人互動的過程中,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牽動大局。”沃特維爾哼哼一聲,略顯得意地引經(jīng)據(jù)典。你別說,他還真有點像講武堂里學打仗——紙上談兵。不過在蒂娜看來他確實有兩把刷子,她兩眼爍爍地看著他,似乎在對他說:“你真棒!”一位哲人說:“好消息總是伴隨著壞消息不期而至。”
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鈴叮叮地響了起來,沃特維爾以為又有好消息,他急忙抓起電話“嗯”了一聲。只聽斯金思上校在里面急促促地說:“報告將軍,剛截獲消息得知,就在我們發(fā)現(xiàn)098潛艇的前一分鐘,一架A2轟炸機在XKM空軍基地起飛不久便神秘墜毀。”
“什么?你再說一遍。”沃特維爾聽到這個消息后感到萬分詫異且徹骨地冷。他不敢相信地問道,可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他有點支撐不住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無意識地將手撐在桌子上,閉上眼睛。
蒂娜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一下,輕聲問道:“將軍,你……”后面的話卡在喉嚨里沒說出來,面帶焦慮地看著他。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沃特維爾喃喃自語。怔了一會兒,他又對著電話問道:“那098潛艇呢?”
“失去蹤影,不知去向了。”斯金思抱憾地說。
“笨蛋,給我找。”沃特維爾憤憤地說,然后撂下電話頹然地坐下,擺擺手讓蒂娜出去,他要一個人清靜清靜。蒂娜乖巧的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沃特維爾的辦公室。
在虎鯊居住艙里,水兵們正在進行娛樂活動,以調(diào)節(jié)一下他們的心理。水兵們長時間待在狹小的空間里,枯燥乏味生活會讓他們憋出毛病來的,所以潛艇上經(jīng)常組織些小小的娛樂活動,以改善他們的精神生活。水兵喊道:“王快嘴,來一個。”
王快嘴站起來,站在過道中,做樣子地打快板書:
這竹板一打呀,響呱呱,
哎哎,我說點啥,我說點啥?
。ㄋ室鈸蠐项^,轉(zhuǎn)而又接著開始說。)哎哎,俺就說咱虎鯊。
虎鯊單騎出海游,
東逛逛,西竄竄,
大象屁股摸一把,
順便揀個大西瓜。
哎哎,我說點啥?
還是我把虎鯊夸。
小伙出門招人愛,
后面跟著大姑娘一溜串,
緊緊跟著說我愛……
你。(“哈哈——”大家都笑了。)
虎鯊丟手一巴掌
我呸。
哎哎,我說點啥?
大家讓我夸虎鯊
要不要?(“要。”大家起著哄。)
虎鯊入海似蛟龍,
太平洋上隨便游,
小蝦斗鯊好威猛——露臉,
點穴B2窩里趴。
“哈哈……”大家都開懷大笑起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水兵們聽得不過癮,嚷嚷地叫他再來一個。
趙斌走過來,大家見了都呼呼啦啦地站起來,他含笑地說:“坐,坐,都坐下。”大家都坐了下來。趙斌隨便坐在一個水兵跟前,說:“這文藝宣傳吶,也是一項很好的政治思想工作,能起到鼓舞士氣的作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它是我們的一大法寶。小王表現(xiàn)得不錯,應(yīng)該多編些出來。”小王聽到表揚,臉一紅,點點頭表示他會的。趙斌和大家座談起來了。
虎鯊隱身而去,途經(jīng)MSS群島、DX島、DLK海峽,繞過hd島,穿過MA島進入大西洋;再經(jīng)TL島和LX島直插BMD群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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