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節(jié) 情未了匆匆揮別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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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婭駕著車,想著與她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大特工008,多么炫耀的代號呀!想到這,嘴角上露出了炫麗的笑容來。但憑著她特工的敏感,笑容又很快消失 了,腦海里出現(xiàn)了科拉桑托斯、邁克爾、聯(lián)邦情報局的影子,狠毒、陰險、狡詐,不由得不寒而栗。她自言自語地說:“不行,我得盡快告訴他,別讓他遭人暗算 了。”瑪麗婭在這種意識的驅動下,腳踩油門的力道就更大了,?怂谷顼w地朝LY市疾馳而去。
福克斯刷刷地疾駛在高速公路上,田 野、樹木、房屋一閃而過。終于,她遠遠地看到了一片燈火的LY市。眼看就要到了,瑪麗婭不經(jīng)意地朝倒車鏡看了一眼,忽然驚覺地發(fā)現(xiàn)身后一輛車緊緊跟隨著自 己,潛意識中出現(xiàn)危機信號,“我被監(jiān)視了。”為了驗明自己的判斷,瑪麗婭立刻采取技術判明措施,先減速看看后面車的反應,而后面的車也隨之減速;再加速, 后面的車也跟著加速,她氣憤地罵道:“竟然派人監(jiān)視我。”
瑪麗婭想想,輕蔑地一笑,鬼主意也來了。她加速行駛,超車再蛇形行進, 攪亂后面車的駕駛?伤墒蟮鸟{駛技術很高超,緊緊咬住她不放。瑪麗婭著急甩不掉尾巴,突然見前面一個加油站,主意來了,她狡黠地笑了一下,放慢速度,徐徐 開到加油站旁邊停下,拎著包裝著要小解的樣子急匆匆地朝廁所走去,眼睛還時不時朝后瞟上一眼,看盯梢人跟上來沒有。
松鼠也將車停 在一旁,然后下車,他靠在車身上,兩眼死死盯著女廁所看,耐心地等瑪麗婭出來。不一會兒一個老太太扎著頭巾和另一個中年婦女相談正歡地打里面出來,松鼠沒 在意。一等不見瑪麗婭出來,兩等還不見她出來,看看表,見她進去的時間不短了,別從別處跑了,他趕緊跑過去沖進廁所,一個女士正在提褲子,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男 人莽撞地闖了進來,就大聲驚叫道:“干什么?抓壞人啊,抓壞人啊。”
松鼠不管那么多,連推帶踹地打開每一扇門查看,咣當咣當?shù)囊?陣響,沒有看見瑪麗婭的影子,松鼠一拍自己的腦瓜子,氣憤地說:“上當了。”急忙掉頭往外跑。原來,瑪麗婭進了廁所后,推開一個門進去快速換裝,出來后對 著鏡子進行老化化妝,剛化完妝就見一個老婦女出來,就主動和她搭訕起來,兩人像個老熟人似的有說有笑地出來,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騙過了傻愣愣的松鼠。
就在松鼠離開時,一個中年女人走到他的車的背后,用戳胎器將前后兩個輪胎戳破,然后快速上了自己的車,疾速而去。
松鼠跑出來,就聽到“吱啦”一聲,眼睜睜地看著瑪麗婭開車跑了,立刻拔腿飛奔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一擰鑰匙,踩油門,車子咕咚咕咚晃動幾下不走了。他扭頭看車的轱轆全癟了,氣得他跳下車朝車輪踹了一腳,“竟然敢害我!”
松鼠干跳腳不當事呀,抓抓腦殼,撓撓臉,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萬般無奈的他只好掏出手機向邁克爾怯怯地報告:“報告老板,夢幻蝴蝶逃脫了監(jiān)視,正向LY方向開去,我的車胎被她扎了,車走不動了,任務沒完成,我請求處分。”
“飯桶,你不用管了,我另作安排。”邁克爾聽了松鼠的報告后就將電話扔掉了。松鼠挨了一頓訓,怏怏間又打電話讓維修站來拖車。
蕭劍從科拉桑托斯的別墅出來,攔了輛的士坐上去對司機說:“去馬拉卡南體育場。”
司機一翻牌說:“OK。”嫻熟地轉動方向盤,倒車前進,向體育場駛去。蕭劍扭頭朝后窗掃了一眼,看后面有沒有尾巴跟上,然后便盯著前方看。司機閑著悶得慌,就主動搭訕,“你是哪國人?”
“中國人。”蕭劍不甚樂意。司機瞥了他一眼,見客人不愿意跟他聊天,就知趣地打住,可他嘴閑不住哇,自娛自樂地吹起口哨來。
“報告豺狼,我是土撥鼠。注意車號FO-250。一個黑影閃出來,看到蕭劍上了的士,連忙報告。
“豺狼收到。”豺狼坐在一輛車中,手摸著耳朵收聽,接著他轉換頻道呼叫道:“野牛注意,F(xiàn)O-250向你開去。”豺狼怕008發(fā)現(xiàn),遠遠跟在后面。
“野牛收到。”野牛開著Scania重卡車上路。“FO-250向體育場駛去。”“收到。”“好,我看到了。”“祝你成功!”“OK!”
的士快到博物館時,突然一輛Scania重卡車迎面沖來,面對突如其來的重卡,司機見了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地叫道:“哎哎,天呀!我完了!”眼看就要撞上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蕭劍反應快,一把搶過方向盤猛地打一把,的士向人行道沖去。Scania重卡撞到的士的車尾,“咣當”一聲響,尾燈破碎,后車廂癟了一大塊,保險杠被車掛脫了,挑在后面直擺蕩。的士扭上了人行道,嚇得行人紛紛躲避。
蕭劍轉動方向盤,七躲八閃地將車重新開到正路上,扭頭看著重卡已揚長而去。蕭劍將方向盤交給司機說:“開車注意點。”但他心里明白,這重卡是沖自己來的,目的無非是要他的命。但,是誰干的,他目前還不大清楚。
司機驚魂未定地接過方向盤,冷汗珠子都沁出來了,他抹一把臉歉意地說:“對不起,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準完蛋了。”蕭劍用手擺擺,那意思是“不用謝”。
司機再也不敢打野了,專心致志地開車。的士一聳一聳地開到了體育館,蕭劍丟給司機一千雷亞爾鈔票,“你拿去修車吧。”隨即下車并伸手攔車,身后傳來司機的感激聲,“謝謝你!”
蕭劍又上了一輛的士,向科帕卡巴納海灘駛去。車子走在大西洋大街上,一面靠海,一面是大湖,景色非常美麗。蕭劍來到海灘,習習晚風吹拂著,好不令人心曠 神怡。只見高大挺拔的棕櫚樹在海風中婆娑起舞,銀色的海灘蜿蜒伸展,湛藍的海水卷起層層波濤,還有那帶著海腥味的陣陣海風讓人迷醉。
蕭劍走進索菲特酒店,正四處尋找瑪麗婭的身影。突然兩個身穿黑色T恤,戴墨鏡、留板寸頭的帥哥夾住他。其中一個挨近他小聲地說:“008,家里有急事,老龍頭讓你立即趕回去,這是飛機票,我們送你上飛機,這就走。”
“嗯,知道了。我寫封信,馬上就走。”蕭劍先是一愣,正要出手,聽到跟他說話的小伙叫他的代號,知道是來護送他回國的。蕭劍眼睛四下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個 人鬼頭鬼腦地朝他這邊張望,嘴一努,示意有人在盯我們的梢,你們?nèi)グ阉幚淼。蕭劍走向服務總臺,要了筆和紙,低頭寫道:“親愛的,我有急事要趕回去辦, 來不及和你道別,請你原諒,吻別——路易斯•王。”他折好信交給服務生,“請你將這封信交給一個叫瑪麗婭的女士。”
“好的,請放心,我們一定轉交給她。”漂亮的女服務生收起信,很柔和地說。
兩個小伙得到蕭劍的暗示后立刻散開,從不同方向朝水蛇摸去,趁他精力都集中在蕭劍身上時,一個掩護,一個上去一掌劈在水蛇肩頸上。水蛇眼一黑,一聲不吭地向下歪去。小伙立刻將他扶住,把他攙到接待沙發(fā)上坐下,然后用一張報紙遮住他的臉,表面上看他像在等人睡著了。
蕭劍斜著身子靠在總臺邊,看著他們干活,見他們沖自己他做了個OK的手勢,三人就快步離開酒店,駕車向機場駛去了。
瑪麗婭心急如焚地趕到酒店,急匆匆地向大廳走去,圍著大廳走了一圈,沒見著蕭劍的身影,就向總臺走去,急忙問道:“小姐,請問你見過一個這樣的男士嗎?”
服務生望著她笑著說:“哦,你叫瑪麗婭吧?”瑪麗婭詫異地點點頭。服務生拿出信遞給她說:“你說的那位先生給你留了封信就走了。”
瑪麗婭一把抓過來展開草草看了一眼,轉身飛奔而去。等瑪麗婭驅車趕到機場時,一架飛機呼嘯著從她頭頂上掠過,瑪麗婭失望地看著蕭劍隨飛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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