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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節(jié) 廖干操翹板

    人可以為錢財執(zhí)著,為錢財堅守,也可以為錢財瘋狂——錢財,真是一個好東西!
    同理,人可以為仇恨執(zhí)著,為仇恨堅守,也可以為仇恨瘋狂——
    仇恨,也是一個好東西么?
    此時,當廖干勇帶著楊老板、牛強、侯炯主仆三人走進最近聲名遠播、有六個人為它掉了腦袋的廖家大院時,他的大哥廖干操,正在像以往一樣,于大院荒蕪的草坪中揮鋤挖土,全身汗?jié)竦貙ふ尹S金。
    “大哥,”廖干勇囁嚅著對廖干操道,“這位廣東女富商楊老板,是特意來買我們的大院開鞋廠的,義鎮(zhèn)長叫我?guī)齺砜捶浚?rdquo;說著給大哥和楊老板相互作了介紹。
    “廖先生,冒昧打擾,不好意思,請您原諒!”楊老板帶著濃重的廣東話音對廖干操說,并向他伸出自己肥胖白嫩的手兒來。
    “別客氣!”廖干操冷冰冰地說,“我人老手臟,受不起這么大的禮節(jié)!”然而當他接觸到楊老板鏡片后面那似曾相識的眼光時,整顆心兒不覺砰地一跳,全身也禁不住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楊老板不愧為久闖江湖的女富商,廖干操的冷漠、蔑視并沒令她產(chǎn)生絲毫的尷尬與不快,她哈哈一笑帶過,掏出香帕兒去揩手。
    廖干操也不愧為見過世面的老梆子,面對著這個弟弟帶回來的、年近五旬的富態(tài)女人,以及她身后跟隨著的那兩個膀大腰圓、神氣霸蠻的漢子,沒有再吱聲,而是低頭拾起他的鋤頭又要去挖尋黃金。
    “大哥,”廖干勇輕輕將大哥拉過一邊,低聲地問他,“楊老板一心要買咱們的大院,義鎮(zhèn)長又極力想促成這個事,你看我們該開價要多少個光洋?”
    “干勇,”廖干操憤憤地一扔手中的鋤頭,惱火地抬腿跺了幾跺腳下不知被他挖過多少遍的枯草與荒土,陰沉著臉兒埋怨自己的弟弟,“買賣大院已經(jīng)惹出了這么多的麻煩,為它還死了七個人,這大院我們不賣了!”
    “大哥,咱們兄弟倆不是說好,賣掉大院,既掙錢又免除了災(zāi)禍,你怎么事到如今又要變卦?”廖干勇不滿地責怪自己的大哥,“再說這位廣東來的楊老板,十分想要準備花大價錢買下廖家大院開辦皮鞋廠,我們兄弟倆手頭緊扎守著這空蕩蕩的舊宅也沒什么用處,不如將它賣掉省心省事!大哥,楊老板要買,義鎮(zhèn)長又極力撮合,我看還是將大院賣給這楊老板算了!”
    柳眉鳳目的楊老板體態(tài)姣好,風姿綽約,身上還帶著股濃濃的花香。“是啊,廖先生,”她待廖干勇說完后便再次過來和廖干操握手,吐氣如蘭地說,“你們賣了這座老宅院可以另覓寶地添置豪宅偉廈,清閑享福,我買了貴宅也好立即翻新裝修建立皮鞋廠,這是一樁大家發(fā)財互惠雙贏的好買賣,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不好意思,我的手上全是泥,別弄臟了你,”廖干操躲開女人伸過來的嫩胖胖香噴噴的手,冷冷地說,“楊老板買我的宅院辦廠是假,恐怕是為了它地下埋藏的黃金才是真的吧?”廖干操總覺得目前這女人有點兒眼熟似曾相識,不覺加倍地在心中對她提高了警惕。
    “大哥!”廖干勇不滿地對廖干操道,“楊老板好心來買我們的宅院,你說話不要這么沖,自塞財路嘛!”
    “廖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這兒的地下埋藏有黃金,”楊老板媚笑著解釋道,“我買貴宅辦鞋廠確實是為了幫助福船鎮(zhèn)的人能有飯吃有錢撈,增加鎮(zhèn)上的稅收擴大當?shù)厝说木蜆I(yè)門路,希望柳先生能理解、支持我!”
    “楊女士,你和我說大道理沒有用,”廖干操依舊陰沉著老猴臉說,“這老宅是我的命根子,埋藏著金子也埋藏著我的秘密,我是說什么也不會將它賣給你的!”
    “大哥,為了這座大院已經(jīng)死了七個人,你挖了二十多年也都沒找到傳說中的黃金,這老宅陳舊破敗搖搖欲墜,充滿兇險也充滿殺機,我看還是將它賣了,避禍得錢的好!”廖干勇說完,他見廖干操低頭沉吟著不再吭聲,以為他的這番話已經(jīng)打動了大哥,已經(jīng)得到了廖干操的默認,于是便帶了楊老板主仆三人,樓上樓下、宅內(nèi)宅外地察看起來。
    廖干操緊緊地盯著廖干勇、楊老板一行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干瘦老臉上的神色一陰一陽地快速變化轉(zhuǎn)換著。一時陰戾,一時柔笑;一時兇殘,一時平和;一時咬牙捶胸,一時皺眉撓頭。此時,突然他莫名其妙地長嘆一聲,望著假山邊上的一棵苦楝樹發(fā)起呆來。
    當初廖干操急著要買房子,并且接二連三地和巴三、劉獨眼、胡又閔等人達成買賣意向,難道他真的是為了撈錢,為了避禍?
    現(xiàn)在他又突然改變主意不肯買宅院了,并且一口拒絕了弟弟要他賣掉大院的既得錢又避禍的懇求,難道他真的是為了傳說中的、埋藏在大院里的那筆貴重的黃金?
廖干操正在心情復雜地抽著香煙,想著心事,卻見楊老板三人已經(jīng)隨著廖干勇將宅院的前后內(nèi)外察看了一遍,重新來到他的跟前。
    “大哥,”廖干勇告訴他,“楊老板對我們的宅院十分滿意,愿出10萬塊光洋將它買下。大哥,這是目前客人們對我們宅院所出的最高價格了,我看我們還是將它賣了吧!”
    “干勇,你沒見過錢,這么急于想賣我們的大院?!”廖干操斥責弟弟,“禍已經(jīng)惹了那么多,人也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個,他們都是因為想買我們的大院才被人殺死的!此院是兇宅,我們不能再賣它,再害人了!”
    “大哥,可是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楊老板……”廖干勇用祈求、渴望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大哥。
    “你答應(yīng)我不答應(yīng),我是廖家的家長,我說的話才作數(shù)!”望望楊老板再望望她身邊的那兩個黑大漢,廖干操將手中正抽著的卷煙狠狠一摔,斬釘截鐵地對廖干勇說:“這是我們祖先世代相傳遺留下來的福宅,楊老板她就是出一百萬的高價,我也不賣!”
    “廖先生,”楊老板嘿嘿一笑,“懷璧其罪,兇宅奪命,黃金殺人,固執(zhí)折壽,你就不怕這院中的斷磚爛瓦、被砍掉腦袋的巴三和劉獨眼等冤死鬼,來找你索命?來勾你的魂?”

    “不瞞你楊老板說,讓他們來找我索命,來勾我的魂吧,反正我也活膩了!”廖干操反唇相譏,耍起了無賴,“再說我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誰來殺我,說不定先倒下來的,會是他自己呢!”
    “你何必要將話說得那么絕呢,廖先生?”楊老板用媚眼望著廖干操,嘿嘿嘿又是一笑,“即使你這老宅院中真的埋有那么點兒黃金,賣它10萬塊光洋你也不會吃虧了!”
    “沒錯!”楊老板身邊的牛強、侯炯這兩個兇蠻大漢也過來給她幫腔:“現(xiàn)在窺覷你這老宅院的人很多,各色流氓惡棍、槍棒子大刀客都有,留下它當心別人會踢翻你的油燈,砍掉你的腦袋!”
    “你們都不要再說了,這大院我說了不賣就是不賣!”廖干操也氣憤、惱怒地叫道,“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買走我的這座老宅院!”
既然已遭到廖干操的拒絕,楊老板一行無法,只得悻悻地趕回鎮(zhèn)公所,再向義大頭討注意。
    “義鎮(zhèn)長,”楊老板生氣地說,肥美的俏臉氣得通紅,“廖干操那丑鬼佬不肯賣大院,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不肯賣?不會吧,前段時間就是廖干操張羅著要賣他家大院的,這回怎么又變卦了呢?”義大頭拍著胖胖的圓腦袋問,“是不是你楊老板所開的價錢太低,使他不想把大院賣給你了?”
“怎么會?”楊老板說,“我已開價10萬塊光洋,按常理,都可以買三座像他這樣的破大院了!”
    “花三倍的價錢買他這樣的一個破大院,還被其拿搪,楊老板你是不是太傻了?”義大頭笑道“他不賣也罷,懶理他了!”
    “不,我一定要買!”楊老板道,“我楊金鳳縱橫江湖二十來年,還從來沒有過我想得而得不到的東西!”
    “這就怪了,”義大頭撓著頭皮狡黠地笑道,“賣給巴三、劉獨眼、胡又閔等人,廖干操只要三四萬塊光洋就同意和他們簽契約,怎么你楊老板來,給他10萬塊光洋他都不肯賣?莫非你曾得罪過他,或者曾和他有過什么大的恩怨和過節(jié)?”
    “這怎么會呢?”楊老板楊金鳳道,“我還是第一次到福船鎮(zhèn)來,第一次和他廖干操見面,怎么會與他有恩怨、過節(jié)而得罪過他?”
    “是嗎?如果不是這樣廖干操他怎么會面對這么高的價格而不愿將破大院賣給你?”義大頭撓著頭皮,嘖嘖嘖惋惜地直咂著嘴巴說,“莫非,這里邊真的會有什么隱秘和奧妙?”
    “老板,”牛強惱火地發(fā)怒道,“我看干脆將廖干操那龜孫抓來,將快刀往他脖子上一架,他若再不肯將大院賣給你,我就一刀砍掉他的腦袋!”
    “我看牛強這一招可行,”楊金鳳的另一個保鏢侯炯也生氣地開言道,“有的人是天生的賤相,你好好和他說他翹板,你將鋼刀將手槍一亮,他在尿濕褲子的同時馬上就會屈服,你要咋樣就咋樣——我看這廖干操就是這樣的人!”
    “我也同意牛強、侯炯兩位先生的意見,”義大頭其實早就想除去廖干操這個擋道的龜孫了,現(xiàn)在見牛強、侯炯二人這么提議,立即表態(tài)贊成,“看看是他的腦袋、脖子硬,還是你們的鋼刀子彈硬!”
    “這……”楊金鳳望望義大頭望望牛強、侯炯,遲遲疑疑,下不了決心,“講了買,還是買好一些……”
    “老板,”牛強、侯炯極力爭取,“你還是讓我倆去將廖干操抓來吧,我就不信他不怕死,生就一身鐵打的骨頭!”
    即使這樣,楊金鳳還是下不了抓或者殺廖干操的決心。就在這時,鎮(zhèn)長辦公室的電話突然“叮鈴鈴”急促地響了起來。義大頭過去拿起話筒一聽,不覺得臉都嚇青了:“啊,是老大!廖干操不肯將大院賣給楊老板,牛強、侯炯提議要將那老小子抓來懲治一番,我們正在就這事等你的指示呢!”
    “廖干操不肯賣大院,你們慢慢地說服爭取,不準采取任何過激的行動,”神秘的老大在電話里給義大頭等人下令,“現(xiàn)在還不到用強硬手段奪取廖家大院、除掉廖干操的時候,你們誰若敢搞砸我的事情,傷害或者是殺掉廖干操,我就砍他的腦袋!”
    “是,我們這就按老大您的話去做,不采取過激的行動傷害或者是殺死廖干操!”義大頭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地答。放下話筒義大頭與楊金鳳主仆三人面面相覷:這要命的神秘老大現(xiàn)在到底藏在那兒?他為什么要這么看重廖家大院,偏袒廖干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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