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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節(jié) 舉刀刺客

    在桂東郎蠻山福船鎮(zhèn),“福船香”茶樓是名揚遐邇的大茶樓,而“醉一鄉(xiāng)”酒樓,則是能夠與它相媲美的最繁華、熱鬧的大酒樓。
    在大酒樓的“脂粉香”包廂,鶴云市警察局的黃迪凱警長,正帶著他的兩個手下,與馬浚、小妖精二人圍了酒桌相對而坐,一邊喝茶說笑一邊吃酸菜嗑瓜子,等著酒席的主人、福船鎮(zhèn)的鎮(zhèn)長義大頭的來臨。
    那天,假戲真做,馬浚與義大頭帶著吳探長等人前去桃林草棚抓陳酉季,不料竟被陳酉季一槍擊中前胸,差一點兒命喪黃泉。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醫(yī)治調(diào)理,他的槍傷已經(jīng)完全痊愈。經(jīng)過此劫之后,于是馬浚更是緊跟義大頭,忠心不貳亦步亦趨地充當義大頭的走狗、打手和幫兇。
    “黃警長,”裝扮暴露又性感、乳溝袒露而且已經(jīng)成為鎮(zhèn)公所工作人員兼義大頭情婦的小妖精,一邊嗑著賀州紅瓜子一邊不停地朝黃迪凱瞟媚眼,“您這次帶人到我們福船鎮(zhèn),是不是特意來偵破這個駭人的連環(huán)砍頭血案的?”
    “是呀,”黃迪凱死死地盯著小妖精開得很低的領(lǐng)口,以及從領(lǐng)口內(nèi)露出來的她白嫩的胸脯和乳溝,將一口唾液并著茶水“咕嘟”一聲吞下肚去,“我要一舉偵破這個連環(huán)血案,將殺人兇手緝拿歸案,讓福船人知道知道我黃警長的厲害和手段!”
    “哇,黃警長你好帥,也好牛!”小妖精啪啪啪地沖著黃迪凱直鼓掌,嬌嗲而夸張地叫道,“如果你能破獲這個連環(huán)血案將兇手繩之以法,超過那豬頭三吳雨克,就一定能成為我們桂東出名的神探,令人敬佩和贊嘆!”
    “那是自然的了,”黃警長志得意滿,大言不慚地笑道,“我黃迪凱是科班出身,畢業(yè)于南京警察學院,自出道以來破奇案無數(shù)也擒頑兇無數(shù),他吳雨克是個沒多少本事的私人偵探,怎能與我這個中國福爾摩斯相提并論?”逗得馬浚、小妖精等人一齊討好、夸張地大笑起來。
    離“醉一鄉(xiāng)”大酒樓門口不遠的街道旁,設(shè)立有一個簡陋的算命攤子。一個帶著眼睛、高挑干瘦的算命先生,正在那里“升官發(fā)財”、“妻賢子貴”地喃喃念叨著,給人算命批八字,讀簽賺光洋。他頭上戴著一頂瓜皮小帽,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韻,吸引了好些個路人圍在一旁,聽他口舌如簧、唾沫四濺地給人算命讀簽。
    就在這時,才剛支走不肯賣房的廖干操不久的義大頭,就罵罵咧咧、頭搖屁顛地朝這邊走來。
    此時,義大頭的心情十分氣惱、郁悶和糟糕。吳探長進駐福船鎮(zhèn)破案擒兇,給予他極大的壓力;隱身在幕后的黑山魈逼著他協(xié)助楊金鳳,不惜花多大代價都要將廖家大院弄到手,令他腦門兒竄火,焦慮不安;廖干操那個笨卵,硬是不愿將大院賣給他和楊金鳳,氣得他恨不得將這老小子一刀給劈了;現(xiàn)在,這該死的黃迪凱又到這兒來湊熱鬧,要吃要喝要錢要物還要美女,害得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懷中的靚女小妖精送過去——有時,這些披著執(zhí)法者外衣的畜生,甚至比殺人放火的匪盜還難應(yīng)付,還害人!
    “義鎮(zhèn)長,你留步,請留步!”
    正當義大頭皺著眉頭,氣惱、煩悶、著急地往“醉一鄉(xiāng)”酒樓里走的時候,那個正在給人讀簽的算命先生突然站起身來,將他給叫住。
    “老子現(xiàn)在沒空,”義大頭不耐煩地停下腳步,惱怒地瞪了那算命先生一眼,“你想蒙人騙錢,找別個去!”
    “義鎮(zhèn)長,生死攸關(guān)的莫非你連一點兒時間都不愿耽擱?”那個算命先生笑著走近前來,一把拉住義大頭的袖子,詭異而神秘地說道,“你為了能讓自己當上福船鎮(zhèn)的鎮(zhèn)長,竟然出錢收買黑山魈匪部的殺手,從背后打原鎮(zhèn)長央振杰的黑槍,將他送入黃泉,你就不怕央鎮(zhèn)長的冤魂前來找你索命?”
    “你,你是誰?胡說些什么?”義大頭驚恐地望著算命先生,“誣陷、恐嚇朝廷命官,你想找死啊?”
    “黑山魈還活著,你義大頭還活著,我怎么會想找死呢?”算命先生陰惻惻地一笑,“倒是你義大鎮(zhèn)長,自作聰明派陳酉季砍了林大、茍二、胡又閔等黑山魈心腹的人頭,現(xiàn)在又不能協(xié)助楊金鳳買回廖家大院,黑山魈會放過你,胡雄等受害人的子女,會放過你嗎?”
    “你,你是柳熵,柳二寨主?!”義大頭細一審視,認出了算命先生的真實身份,“當年匪寨當中起內(nèi)訌火拼,打打殺殺的傷亡慘重血流成河,你,你竟然沒有死?”
    “辱妻之仇未報,黑山魈尚在人間,我怎么就會死呢?”隱姓埋名、化裝成算命先生的柳熵冷冷地笑道,“倒是你義大頭,可能會要搶在我們的前頭去見閻王了!”
    “你胡說!”義大頭這人怕死忌諱又多,不由得氣惱地斥責柳熵,“我是堂堂的鎮(zhèn)長,有保安兵和得力的保鏢護衛(wèi),誰敢殺我?”
    “你今天厄運當頭,恐有血光之災(zāi),”劉熵煞有其事地掐著手指頭說,“你今天千萬不要走進‘醉一鄉(xiāng)’酒樓一步,否則可能會性命難保!”
    “柳熵,你別無中生有地來嚇唬我,”義大頭“呸”地朝他狠狠一啐,哈哈哈一陣狂笑,“酒樓里有黃警長、兩個警察和我的保鏢馬浚,試問誰敢殺我,誰能殺我?”
    “那你等著瞧好了,”劉熵惋惜地連連搖頭,“如果你此番能夠得以大難不死,那就到‘福船香’茶樓來找我,為我辦一件事!”
    “你要我?guī)湍戕k什么事?”義大頭問,“即使沒遇劫難,我也會為你幫個忙的,因為我們終究曾是朋友,打過交道嘛!”
    “那好,請你幫我將廖家大院買下來,”劉熵沖著義大頭伸出五根手指頭,“我愿出五根金條——三根金條用來買廖家大院,剩下的那兩根嘛,就作為我給你的酬勞!”
    “什么?你也要買廖家大院?”義大頭吃驚地問。
    “不錯,”郎蠻山匪寨曾經(jīng)的二寨主答,“巴三、胡又閔、黑山魈等人買得,我為什么買不得?”
    “黑山魈曾是你的大寨主,”義大頭眨巴著狡猾的小眼睛問,“你為什么要和他搶生意?”
    “因為黑山魈害死了我的未婚妻唐喜蓉,我恨他,這輩子就是要和他這畜生對著干,”劉熵咬牙切齒地說,“他要廖家大院,我也要廖家大院——即使沒用閑置著也行!”
    “那好吧,”義大頭說,“待我接待完了黃警長,再好好地思量一下你說的事兒!”


    “你實在要進‘醉一鄉(xiāng)’酒樓也可以,”柳熵再次仔細地掐著手指盤算了一番,然后對他說道,“如果遇襲,你千萬要躲到小妖精的身后——因為今天女穢克兇,別指望黃迪凱那個草包能救你!”
    “好,我謹記柳二寨主的話,但愿你沒有哄騙我!”義大頭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然后就頭也不回地走入了“醉一鄉(xiāng)”酒樓。
    “唉,”望著義大頭消失在酒樓之中的背影,劉熵禁不住苦笑著連連地搖頭,“義大頭,你就是要找死,也用不著這么急嘛!”
    “醉一鄉(xiāng)”酒樓之內(nèi),與“脂粉香”包廂隔廊相對的,是“酒色濃”包廂。此時,它的包廂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兒?p兒內(nèi)瞪著一雙充滿仇恨與殺氣的眼睛,以及一道閃著駭人心寒的刀光。
    這是一個黑衣蒙面,二十多歲年紀的年輕刺客。他的手里緊緊地握著一把鋒利的尖刀,雙目噴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脂粉香”的包廂門,在靜等著他的仇人義大頭的到來。特別是當馬浚、小妖精、黃警長等人的笑語歡聲傳入他的耳膜中的時候,他更是將牙幫骨咬得咯吱吱響,把手中鋒利的尖刀把兒,攢出津津汗水兒來。
    而自以為是的毒心鎮(zhèn)長義大頭,全然不知殺手就埋伏在他宴請客人的包廂對門,死神正在一步步地向他逼近。他全然不聽頗懂兵法并略知算命相面之術(shù)的柳熵的忠告,轉(zhuǎn)身進入“醉一鄉(xiāng)”酒樓之后,就快步流星地向“脂粉香”包廂走來。
    “黃警長,黃警長!”
    由于怕怠慢了有破案擒兇、抓人坐牢的權(quán)力的黃迪凱,所以當義大頭走到“脂粉香”包廂的門前之時,就一邊興沖沖地高聲叫著黃警長,一邊伸手去敲包廂的門。
    黃迪凱、馬浚、小妖精等人,一邊喝茶嗑瓜子一邊聊天,久等義大頭已經(jīng)等得心急,現(xiàn)在聽得義大頭在外面敲門喊人,不覺喜出望外。趕忙連聲“義鎮(zhèn)長”“義鎮(zhèn)長”地應(yīng)著,紛紛起身開門出來迎接他。
    “義大頭,你這畜牲,你這惡棍!”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只見那個早就潛伏在“酒色濃”包廂里的年輕蒙面刺客,猛地開門竄出來,自后彎臂一下子死死地扼住義大頭的脖子,“你的死期就在今天,快納命來!”說著就高高地舉起他手中鋒利的尖刀,對著義大頭那因為驚嚇而被嚇得怦怦怦直跳的心臟,舉刀就要直刺下去。


    這刀光劍影兇險嚇人的一幕,竟將興沖沖地開門出來迎接義大頭的黃警長、馬浚、小妖精等人給嚇住,全都愣怔征地呆立當場,不知該怎樣辦好了——
    這個年輕的黑衣蒙面人是誰?他到底與義大頭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這樣煞費苦心地潛伏在包廂對門來刺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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