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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jié) 不留后患下篇

 

  
  李漢年一陣冷笑:“聽!炮彈都已經打到你面前了!”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震耳欲聾,“轟”,管生還沒有反應過來,囚車已經翻滾到了路邊,四個車輪朝天無力地不停轉動著,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激烈的槍聲和怒吼聲。
  
  “發(fā)生什么事了?”管生掙扎著從亂成一團的車廂里探出了頭,手里緊緊地抓著槍,滿臉血糊糊的。
  
  一個坐在押送車隊里的特務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一邊漫無目的地四處開槍還擊,一邊氣喘吁吁地對管生報告說:“大隊長,不好了,是共產黨!我們遇到埋伏了!弟兄們快要擋不住了,現(xiàn)在前面的兩輛車都已經報廢了!”
  
  “你說什么?!”管生一臉的震驚。自己已經算是精心計劃的了,怎么還是被共產黨看穿了?“這不可能,消息是哪邊走漏出去的?”
  
  “大隊長,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們快跑吧!”特務一邊抱著腦袋不斷地躲避著四處亂飛的子彈,一邊哭喪著臉大聲喊道。
  
  “快把我弄出去!”管生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轟。”又是一聲,一顆手榴彈在他們前面不到五米遠的地方爆炸了,好幾個正在拼命還擊的特務被炸上了天,一時之間,慘叫聲不絕于耳。
  
  管生急得臉都綠了,他突然想到了綁在擔架上的李漢年,轉身就要往車廂里爬,卻被兩個拼死前來營救的屬下硬生生地拖出了車廂。
  
  “你們放開我!他要是跑了,我也完蛋了!”
  
  “隊長,顧不了別人了,我們快跑吧!”
  
  “隊長,劫車的共匪太多了,我們沒辦法了,趕緊跑吧!弟兄們頂不住了!”在兩個特務不停地勸說下,半推半就的管生氣急敗壞地拿槍朝車廂里漫無目的地狠狠打了幾槍后,這才懊惱地轉身跟著手下跑進了路邊的樹叢,轉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老張率領著手下“打狗隊”隊員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剩下的幾個仍然在負隅頑抗的敵人給消滅了,槍聲停止后,他趕緊帶著人跑到那輛特殊的囚車面前,一頭就鉆進了早就面目全非的車廂,在翻倒的擔架后面找到了依舊還活著的李漢年。
  
  老張激動地伸手抱起了李漢年:“總算找到你了,你沒事吧?剛才那幫兔崽子有沒有傷著你?”
  
  李漢年搖搖頭,虛弱地笑著說道:“還行,我沒有那么容易死!”
  
  老張無意之中看到了李漢年異樣的手和腳:“你的手腳怎么了?”
  
  “都斷了,沒事,活著就好!”
  
  老張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漢年同志,你受苦了!”
  
  正在這時,傳來了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漢年,你還好嗎?漢年!”
  
  是安子文!老張伸出熊掌一般的大手,摸了一把眼淚:“來!我把你拖出去!”說著,他用匕首割斷了所有綁住李漢年的布帶子,然后用力抱住李漢年麻木的雙腳,緊緊抱在懷里,一邊向車門口爬,一邊用力托住李漢年。
  
  來到車廂外,安子文終于看到了多日未見的李漢年,她激動地沖上前一把就把他抱在了懷里,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終于見到你了,你還活著,真好!”
  
  李漢年強忍住內心的激動,盡量用溫和的口氣安慰道:“沒事的,子文,我不是好好的嗎?沒事的!”他用目光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老張,“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老張點點頭,吩咐屬下:“快撤!”
  
  一行人用擔架抬著李漢年,匆匆離去。
  
  來到一處偏僻的農家小院,老張對李漢年說:“這里是我們的一個聯(lián)絡點,很少有人知道,你就先在這里養(yǎng)傷吧,我找醫(yī)生去!”
  
  “沒事,沒什么大礙!這點傷算不了什么!”李漢年靠著身后炕上的被子坐了起來,“對了,老張,你們是怎么確定我坐的那輛車的?敵人派了很多車輛來迷惑你們。”
  
  老張嘿嘿一笑:“我們今天早上接到情報說,你就是坐這輛車,而且右邊車窗玻璃是紅色的。我們?yōu)榱艘苑廊f一,派了兩組人,一組在小道這邊,另一組在大路上,只要確定是你坐的這輛車,我們就下手!”
  
  “哦?”李漢年的心里不由得一動。他回想起了鐘向輝在今天凌晨湊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
  
  “放心吧,今天你就能回家了!”
  
  丁恩澤神情緊張地注視著自己面前的電話機。自從管生走后,他的心就一直懸著,千萬不要出事!如果這一次再出什么紕漏的話,那么自己多年苦心鉆營的政治生涯就要完蛋了。丁恩澤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么緊張過,他緊緊握著的雙手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沁出了汗水,手掌心滑膩膩的,這更讓有潔癖的他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焦慮。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著已經下午五點了,丁恩澤實在受不了了,他一把抓起電話機:“給我接南京局本部!”
  
  電話接通了。“我是上海站的丁恩澤,我們這邊押送的犯人到了嗎?是毛局長親自點名要的犯人!”丁恩澤口氣強硬地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讓他沮喪的否定答復。
  
  丁恩澤有些絕望了:“這怎么可能?我們這邊的人早上天剛亮就出發(fā)了,怎么可能還沒到?”
  
  電話里的答復沒有絲毫松動的可能。
  
  掛上電話后,丁恩澤臉色死灰,渾身癱軟在了辦公椅上。難不成自己的身邊除了李漢年之外還有共匪潛藏著?不然的話,這押送的情報怎么又這么輕易地就被泄露出去了?
  
  不!不會的!丁恩澤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測。不可能!自己身邊絕對不可能還有共產黨!當初王光宇就說了一個人,在那種情況之下,他是不會撒謊的。再等等,可能路上有什么事情耽誤了,也可能……丁恩澤的腦子里越想越亂,不能再坐著干等了,他干脆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門,朝屋外大聲叫了起來:“副官!副官!”
  
  貼身副官應聲出現(xiàn)在了門口:“你馬上派人沿小路向南京方向搜索,看看有什么異常情況,盡快通知我!”
  
  “是!”副官轉身離去。
  
  白玫瑰西餐廳,人影綽綽,燈紅酒綠,鐘向輝獨自一人靠在里面坐著,他時不時地掏出懷表看一下,離約定的會面時間還有不到五分鐘。他又伸手摸了摸胸口的那兩塊玉墜,心里不由得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溫暖,這個時候,小雨應該已經被救出來了。今天早上,當?shù)弥唧w的押送路線時,鐘向輝決定孤注一擲,在做好一切必要的準備后,他把貼身機要秘書趙國文從值班室里叫了出來,來到僻靜之處,他開門見山地說道:
  
  “國文,一直以來,我對你怎么樣?”
  
  一聽這話,趙國文趕緊點頭:“副站長,您對我有再造之恩!”
  
  “馬上就要打仗了,上海這塊彈丸之地也不可幸免。這幾天去臺灣的機票已經很緊張,但是你作為我的機要秘書,只要拿著我給你開的通行證還是可以拿到一張去臺灣的機票。怎么樣,想不想走?”
  
  趙國文感激地拼命點頭:“謝謝副站長,國文不勝榮幸!”
  
  “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來換這張通行證!還有……”鐘向輝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包裹,看了一眼趙國文,緩緩打開,出現(xiàn)在趙國文面前的,竟然是兩根金閃閃的金條!
  
  “您盡管吩咐,我什么都會為您做的。”
  
  “好,那么這兩根金條也就算作你的安家費,事成之后,我會加倍!你幫我把這封信送往提籃橋水車巷面館,交給掌柜的就行了!”鐘向輝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他把一個小小的白色信封遞給了趙國文。
  
  趙國文毫不遲疑地接過了信封,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向鐘向輝點點頭,轉身迅速離開了。
  
  對于趙國文,鐘向輝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這個人雖然貪財好色,但是本質卻不壞。半個多小時后,趙國文風塵仆仆地出現(xiàn)在了鐘向輝的辦公室門口,目光一接觸,趙國文就點點頭,鐘向輝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在原有的兩根金條的基礎上,又加上了三根,看著趙國文感激涕零的臉,鐘向輝大度地一笑:“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鐘向輝正在沉思中,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好友朱君普。幾日未見,朱君普變得更加消瘦了。
  
  “君普兄,多日未見,一切可好?”
  
  朱君普哈哈一笑:“老弟,你就別酸溜溜的了,我的日子還會好到哪里去。”說到這兒,他向前湊了湊,小聲說道,“C.C系那邊的頭目今天上午剛坐飛機去臺灣了,現(xiàn)在我們中統(tǒng)也群龍無首了,看來真的是末日到了。∧悴恢兰驹翠吣莻老家伙都快氣死了,我估摸著再過幾天,他也要跑了。”
  
  鐘向輝一陣苦笑:“君普兄,你是不是真的相信長江天塹固若金湯那套狗屁論調的話?不然的話你怎么不跑?”
  
  朱軍普一臉的無所謂:“我干嗎跑?我老娘還在這邊呢,我可不想當個不孝之子被人指著脊梁骨罵一輩子!你說對不對?我總得給她老人家養(yǎng)老送終!”說到這兒,朱君普話鋒一轉,神情顯得正經多了,“對了,老弟今天找我有何貴干?”
  
  “我要你幫我偷一樣東西!”
  
  “偷東西?”朱君普的雙眼不由得瞇縫了起來,他的身體向后靠去,“這可不像老弟你一貫的作風呀!老弟你一不缺財二不缺美人,還有什么東西會讓老弟你動這種下三濫的主意。”
  
  鐘向輝微微一笑:“人總是會變的嘛!”
  
  “說吧,要我怎么幫你?”朱君普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
  
  鐘向輝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最后,他雙眼緊緊地盯著一臉嚴肅的朱君普:“君普兄,你在共產黨那邊待了這么久,相信你親眼所見的應該比我更多,我希望你這次能夠幫我弄到這份名單,怎么樣?”
  
  朱君普沉思了良久,隨即用力地點點頭:“好吧,我?guī)湍悖磺新犇惆才!就當我還了一筆良心債吧!省得將來見了閻王爺沒話說,哈哈!”
  
  管生回來了,灰頭土臉,像極了一只喪家之犬。他從車上下來后,就跌跌撞撞地一路沖進了保密局上海站的大樓,在樓道里全然不顧身邊詫異的目光,徑直來到了丁恩澤的辦公室。
  
  一進門他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喪著臉說道:“站長,囚車被劫了!我手下的弟兄死了好幾個!站長,你要替我做主!”
  
  丁恩澤心一涼,他趕緊站起身,轉過辦公桌,來到管生身邊,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怒吼道:“快說,究竟怎么回事?”
  
  管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面對丁恩澤,把自己今天路上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講了出來。
  
  “李漢年呢?他怎么樣了?被共匪救走了嗎?”丁恩澤不耐煩地打斷了管生的哭訴,神情緊張地問道。
  
  “他……他被我打死了,我看共匪人數(shù)太多,我……我沒有辦法,就一不做二不休,開槍打死了他!”
  
  “你確定他死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管生不敢再說實話了:“我當然看見了,我打他了好幾槍呢!”
  
  “那就好,一了百了!反正我也不想他到南京那邊給我揭老底兒!他活著就是個禍害!”丁恩澤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就這么死了,還真便宜他了!”
  
  “站長,只是我的那些弟兄們!”管生沮喪地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我心不甘吶!”
  
  “不甘個屁!鼠目寸光!死了幾個人又有什么,以后有的是人!對了,共產黨究竟是怎么知道你的車號的?一共八輛車,怎么運氣就那么好呢?”
  
  管生皺了皺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就好像一開始共產黨就知道這條訊息一樣,當初我們在這邊牢里把他看得死死的,怎么一押送就出問題了呢?難不成這個押送本身就是個幌子?”
  
  丁恩澤的心里“咯噔”一聲,臉色立刻就陰沉下來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媽的,咱們站里還有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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