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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章

 

 
  我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心里想著,這世上怎么這么多紫眼睛的人?怪不得段月容要投胎到這個空間。不過我現(xiàn)在也算是紫瞳大軍里的人了吧。
  “我同都美兒情投意合,可是都美兒眼看著就十五歲了,到了入宮選妃的年齡,我與她相攜私奔,可是師父卻不同意,認為有失禮法。精通卦象的金谷子也是滿口反對,認為如此命運之子,天下權貴豈會放過,我若強求,必會給我?guī)須⑸碇湣.敃r我年輕氣盛,根本不聽,便負氣出逃,想盡辦法賄賂守衛(wèi)混入皇宮同都美兒相見。”
  林老頭的身影似是仰頭咕嘟咕嘟喝了一口,嘆了口氣,“我雖是師出名門,但僅僅精通醫(yī)術,亦不似金谷子精通武藝。我這個清貧凡人,過了一陣子身邊的銀子用盡,便再無法進入宮中。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恰逢一個老友造訪,原來是許久未見的韓修竹。我一直以為他死在同幽冥教的戰(zhàn)爭中,不想他錦衣華服,全然不似在江湖時的落魄,一問之下,他竟然做了廟堂之人的幕僚。我表面客套,心中卻頗有些不以為然。江湖豪客,豈能做庭朝的走狗鷹犬?”林老頭輕嗤一聲,“可是韓修竹卻面色凝重地求我為一位貴戚的家人診病。”
  “。克埬闳榇笕宋镌\病,你豈不是要金得金、要銀得銀?好再去同你妻子相聚?”蘭生笑嘻嘻地問道。
  林老頭卻冷冷一哼,“我本不愿前往,但是那韓修竹乃何許人也,他似是一眼便看出了我的窘境,任我如何冷淡,給他難堪,當下卻無半點羞惱,也不逼我,只是塞給我一個蠟丸,說是治我哮喘頑疾,于我行醫(yī)有益。我打開一看,卻是十個金幣。我左思右想,終是收了下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用這銀兩又進了一次高昌皇宮見了都美兒后,便擇日拜訪了他。他便引我來到一所驛站見到了所診之人。出乎我的意料,那人卻是一個姿容美艷的紅發(fā)突厥女子。那個女子一身尊貴之氣,酒瞳似火,卻滿目孤傲,她一直用那雙漂亮的紅眼珠子狐疑地睨著我,似是對我頗為不信。我也是年輕氣盛,當下說道:‘小生只為相信之人醫(yī)治。’掉頭便要走。這時有人在里間緩緩說道:‘林先生留步。’我回頭,依稀看見水晶絲簾后暗中站著一個青衫年輕人,那人走了出來。因為逆著光,看不清那人模樣,那個紅發(fā)突厥女子看著那個年輕人溫柔而笑,滿眼愛慕之情,那個年輕人也溫柔地扶著她坐定,對我說這幾日他的夫人身體極其不適,言語有所沖撞,請我萬萬不要放在心上,禮貌地讓我為她再看看。”
  紅發(fā)女子!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那個年輕人的聲音有種威嚴感,讓我平靜下來。我便微搭那個紅發(fā)女子的脈搏,她果然是懷孕了。我當下便向那個英武的年輕人道喜。”
  林老頭又灌了一口,“那個紅發(fā)女子滿面喜色,那年輕人微微一笑,并未特別喜悅,好似早已知道這個消息。然后老夫又告訴他,他馬上就要成為兩個男孩的父親。”
  “兩個孩子?”蘭生一臉好奇,“莫非這個女子懷著雙生子?”
  “正是,”林老頭又灌了一口,“那個紅發(fā)女子自然是驚喜異常地看向她的心上人,不想那年輕人卻一下子斂了笑容,不但沒有為人父的喜悅,反而滿臉凝重。我留了些安胎的藥,他出手果然闊綽,一下子就給了我十個金幣。我正要離去,這時那年輕貴族似無意間從袖中落了一方帕子在我腳邊,我便恭敬地撿起來。那是一方潔白的絲帕,我彎腰呈上于他,不想那個青年在上方,卻輕輕推開我的手,說道能得典雍真人高足為內(nèi)人診治,實乃人生少有之幸事,這方帕子便做念想吧。我驚抬頭,他在那里優(yōu)雅而笑,燭光爆了下,微微閃了一下那個青年的臉龐。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人鳳目深邃,真可謂亮若繁星。他明明是一個男人,俊美絕倫卻又不失英武陽剛之氣。他穿著一件普通的書生青衫,可是微笑起來卻有著一種奇特的妖冶魅力,我們頭上的月嬋娟都似要在那人的光耀之下遜色三分了,連我這個男子也無緣無故地心漏跳了一拍。然后我回過神來,那方帕子的一角繡有梅花楓葉記號,這分明是中原一個豪門大戶的族徽。當時我心中一動,記得師父曾說過,中原有大族原氏以梅花楓葉為記,兵強馬壯,禮賢下士,將來若有天下大亂之際,其必為問鼎中原的第一梟雄。我旋即醒悟過來,這個青年既然點出了我的真實身份,又讓我得知他是原氏大家身份,想是要我守口如瓶,我自然也不想有任何麻煩,便不動聲色地受了而去。
  “過了幾日,那位年輕貴族又請我過去,想請我?guī)退鲆患隆D菚r的玉門關有原家軍駐守,雖軍紀嚴明,但仍有不少不法奸商,偷偷拐賣兩地少女逼良為娼,猶以西域女子受害最為嚴重。前幾日原家軍方才破獲了一個人口販賣集團,解救其中無數(shù)受害少女。我一開始猜想莫非這個年輕貴族同這個紅發(fā)女子逢場作戲,不想有了孩子,今天是要我替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那時想著只可安胎,斷不可做那傷天害理之事。
  “我來到驛站,那個青年貴族又出現(xiàn)了,不想他卻對我說很高興有了這個孩子,但是他只要這兩個孩子中的一個。我不解地看著他,問他既然想保住骨肉,為何只要一個?他回首笑看我,卻不答我。我這才想起我這是在詢問大家的私密,實在是活得不耐煩了,便搖頭說道:‘我不但不可做此等之事,亦無能力保證母子平安。’他聽后又笑了,笑得那樣優(yōu)雅,對我輕聲問道:‘先生難道不想娶那個高昌天女了?’我愣了一愣。他的聲音真像絲綢一樣滑潤,只聽他繼續(xù)對我笑著說道:‘如今高昌敗于南詔,這兩個紫瞳的絕代佳人便要進貢于南詔豫剛家,我若沒有記錯,這兩個紫瞳佳人,一個叫作都美兒,一個叫作依秀塔爾,而先生這幾年出入于高昌國內(nèi),與二人交好,與那叫都美兒的天女更是情深意濃。令師反對你娶那個高昌的第一美人,你便負氣跑出來,不是嗎?’”
  我翻身坐起,呼吸急促,因為我正好算是認識一個叫作依秀塔爾的紫瞳女子。
  “他的眼睛好像有著魔力一般,我的冷汗不知為何就這樣流了下來。他喚了聲‘上茶’,我的腦子里只想著都美兒馬上就要被送到南詔了,食不知味,等把茶喝了一半才發(fā)現(xiàn)我喝的是武夷巖茶,是我最喜歡的茶。他在那里微微一笑,說道:‘我卻能令你娶到那鮮花一般的美人兒,我手下有門客無數(shù),可以盜出你的心上人。’
  “我正在猶豫間,忽然那個紅發(fā)女子淚流滿面地闖了進來,揚起手就打那個青年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打得很重,五道掌印清晰地印在那個青年的臉上。她傷心欲絕地用突厥語極快地怒罵著:‘為什么你要這樣做,為什么你要殺我們的孩子?’她憤恨至極,似是還要再打,那個青年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纖手,沉著臉道:‘冷靜些,我這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她咽氣吞聲,用標準的漢語道:‘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謝梅香?’那青年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冷冷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你太小看我了,原青江!’她卻沒有回答那個青年的話,只是冷笑數(shù)聲,‘你們原家秘訓,雙生子誕,龍主九天,她無法為你生下雙生子繼承人,為什么也不讓我生?’我大驚,這個年輕人就是威震西域的平西大元帥原青江。”
  我再也睡不著了,一下子坐起來,走到門前。
  蘭生結結巴巴道:“你說什么?原、原青江……他、他……”
  林老頭卻不理蘭生,只是在那里苦笑數(shù)聲,“那個紅發(fā)女子大聲道:‘我不是中原人,可也是大突厥的女皇,哪里配不上你了,為什么不能為你生下雙生子一主這天下?’‘就是因為你是大突厥的皇帝,所以根本不能有雙生子,古麗雅。’原青江緊緊抱住了她,吻著她的額角細聲說道。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女子便是西突厥的流亡女皇,阿史那古麗雅!”林老頭長嘆一聲,“那女子一下安靜了下來,任由那個原青江攔腰抱起她輕盈的腰肢放到香妃榻上,他輕輕給她蓋上白狐皮,柔聲道:‘莫要忘了,于突厥皇室,雙生子實乃大兇之兆啊。’
  “我驚在那里,幾乎忘了要退下。韓修竹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這才緩過神來。”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抹著嘴冷笑道:“我跟韓修竹退下時,忍不住回頭望去,水晶珠簾內(nèi)阿史那古麗雅傷心地抽泣著,‘可我想和你在一起,騰格里在上,自從我見到了你,我根本不想復仇了。我知道我對不起我的阿塔,可是只有騰格里知道我有多想為你生兒育女,與你相守一生。’原青江緊緊地抱著她,那雙漂亮的鳳目,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加深不可測。忽然他的目光向我掃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就那么一哆嗦,便低頭快步退了下去。
  “我同韓修竹來到外間,韓修竹背負著雙手,凝神望著玉門關的月色,眉頭微皺,默然無語,似是在思考著極煩惱的事情。而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望著他也不敢說話。過了一會兒,韓修竹的眉頭散開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側過頭來喚著我的字,‘畢延兄,開了春,都美兒和依秀塔爾就要起程被送往南詔了。’
  “我的心一緊,卻聽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兄長在上,修竹實言相告,也許去南詔是她們最好的歸宿,南詔的光義王及豫剛親王雖然好色,確然聽說對后宮還算以禮相待。那東突厥的摩尼亞赫聽了傳說,也躍躍欲試,想從南詔手中分一個過去。但那摩尼亞赫荒淫好色,那些不聽話的姬妾常為其折磨至死,然后烹食。’”
  我猛地起身,扯痛身上的傷,驚醒了小忠。它猛地坐起來,歪著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
  “你住口,莫要再說了。”卻見林老頭一下子把杯子甩在我身邊的土墻壁上。他的眼睛赤紅而狂亂,仿佛溺斃在記憶中可怕的一段河流中,眼前正站著激怒他的韓修竹。蘭生也嚇得站了起來,跑過來扶著我,和我一起有點發(fā)抖地靠在墻角看著林老頭發(fā)狂。
  “我心中惱怒,可是卻也明白他說的是事實,但又想他定是為了他的主子前來苦苦相逼。我氣極流淚,冷冷道:‘修竹老弟,我知道你這是在為了你的主子前來激我。你的主子到底給了你什么,讓你要這樣刺激你昔日的生死兄弟,脅迫他的女人來犧牲他的做人信仰,醫(yī)德人格,讓他變成殺人的劊子手?我真的很好奇,那個原青江將軍究竟給了你什么?’
  “我話一出口,便后悔了。不想韓修竹卻沒有惱羞成怒,只是搖頭輕嘆,‘畢延兄錯矣。’他誠摯以告,‘原青江并非我的主公。’他的眼中忽然閃著一陣狂熱,嘴邊也溢出一絲奇異的笑容,他傲然道,‘我的主公是這天下的救主,總有一天他將改天換日,創(chuàng)造一個新天地,你以后有機會見到他,便會明白了。’
  “第二天,他帶我進了高昌皇宮,見到了都美兒。都美兒在我懷中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她對我說高昌國王天天晚上唱著憂傷的歌曲,恐是國將不保,而那摩尼亞赫亦來信符相逼,如今國弱敵強,突厥稱雄西域,諸國皆畏,摩尼亞赫可汗已正式向高昌和南詔通了文書,她和依秀塔爾會有一個被送到突厥去。都美兒淚水流個不停,那天依秀塔爾也在,她同都美兒活潑可愛的性子截然不同,平時便比較冷淡,但待我還算客氣,一般還能對我微笑下。可是那天她看著我們的眼神卻有點奇怪,默默地站在那里看了我們一會兒,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轉到內(nèi)間去念經(jīng)文了。我們一起抱頭痛哭,我便在那時下了決心,決定答應原青江,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出去。
  “第二天,我仔細檢查了女皇的身體,她一臉冷然悲戚,任何一個接近她的人都感到了她的絕望和悲傷。我對原青江直言相告,她年幼之時身體受過嚴重的傷害,比之一般女子受孕幾率本就少很多,如果一定要摘除其中一個嬰孩,很可能以后不能再有孩子,而且雙生子同心同體,一個受了傷害,另一個恐怕也會留下后遺之癥。我以為最佳方案便是等胎兒生出母體后,再做打算是最合適的,可是原青江卻不同意。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他眼神中的冰冷和殘酷,那仿佛她不是他的妻子,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骨肉。”
  林老頭長嘆一聲,“那一年真是巧啊。我有一位經(jīng)常云游四海的好朋友也來到西域,他同我一樣也是四海聞名的神醫(yī),雖然說起來,論輩分此人還是我的師叔,然而我與他年齡相仿,又同是少年成名,我便同他把酒言歡,敘述這些年分離時的趣事。他帶來一種很神奇的自釀美酒,我一嘗便知是西府鳳翔加了些珍貴的人參雪蓮。我一向酒量不淺,然而那一夜我喝得大醉,還禁不住道出了我與都美兒的戀情。我醒過來后,想起我醉酒之時吐露的秘密,不覺冷汗涔涔。我那老友對我凝重道:‘畢延你可知道,你走上了一條你根本不該走的路啊,你又如何相信那個原青江大將軍能遵守諾言而不會事后殺人滅口呢?’他的話仿佛一顆種子落在我心中發(fā)了芽,讓我難受得一夜未眠。第二日,他便起程了,不提昨夜的任何話題,只是說找到了一種奇藥可治我的哮喘頑癥,說著便遞給我一個小包,然后再不見蹤影。我打開一看,那是一包看似筍干似的東西,可是那時的我激動地跪在地上,向他離去的方向磕了半天頭,直到腦門磕破為止。”
  “一包筍干而已,至于嗎?”蘭生嗤道
  “傻瓜,這不是筍干,這是白優(yōu)子的卵。”林老頭呵呵樂著,雙目煥發(fā)著奇異而激動的光彩。
  “你見過白優(yōu)子嗎?”林老頭神秘地湊近我們,手中提溜著酒瓶,“那是天下醫(yī)者都夢想的神奇藥材。在南彊,有多少南蠻巫醫(yī)費心豢養(yǎng)亦無法得之,就連我的恩師典雍真人耗費一生都想得到哪怕是一粒蟲卵。”
  “白、白優(yōu)子?”蘭生奇道,“那是啥玩意兒?”
  林老頭站起來,向我走了一步,殘酷地踩爛了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仿佛這個亂世中無數(shù)弱者的悲慘命運。
  他抖著手從頭上拔下一根看似破舊的“白木簪”,放在右掌中,他把酒往那個“簪子”一灑,迷霧般的月光下,那根簪子竟然慢慢蠕動了起來,在桌上彎曲,最后扭曲了起來。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冒了起來。蘭生駭?shù)玫雇艘徊。小忠害怕地對著桌子吼叫了幾聲,然后低嗚著跟蘭生一起躲在我身后。
  林老頭右掌一握,那條長蟲子便被其捏個稀爛。
  我暗自嘔了一下,卻見那爛兮兮的蟲子正巧掉落到那棵方才被林老頭踩扁的小花上,那朵明明已經(jīng)蔫掉的小花卻漸漸地恢復了元氣,原來蒼白的花瓣亦變成了艷紅,開得更甚更香。
  “看到了嗎?這是一種多么神奇的蠱蟲,明明已看似風干了,然而只要有一點食物,便能復活如初,并能滋養(yǎng)其他生物。”林老頭酒意熏天地跌坐在那朵小花邊上,看著小花越開越旺,最后慢慢地向林老頭手上的酒壺延伸過去,似是饑渴萬分。林老頭便向那小花又灑了些酒,那花開愈大,顏色亦愈艷麗,他有些大舌頭地懶懶說道:“如果你懂得如何豢養(yǎng)它們,便可以將其種植于人身中,利用這種生物旺盛的生命力和藥性來治療各種疾病,每一種白優(yōu)子都有各自的口味,像這條白優(yōu)子只喜歡我釀的米酒。然而有些白優(yōu)子的口味卻有些特殊。”
  我心中一動,蹲了下來,同他平視,冷冷道:“比如說,有的白優(yōu)子喜歡人血,與寄主同生,然而副作用便極有可能最后不受寄主控制,占領寄主的身體,最后寄主便受控于白優(yōu)子的主人,例如……您。我想,您還有您的那個朋友,同幽冥教的活死人陣有莫大聯(lián)系吧?”
  林老頭茫然地抬起頭來,渾濁的目光卻漸漸清晰了起來,甚至摻著一絲恐懼,老嘴一歪,似是笑了,“你真聰明啊,不愧是天下奇人花西夫人。”
  “林前輩,后來呢?”我沉聲問道,“您究竟做了什么?”
  林老頭卻似沉浸在回憶之中,雙眼直直地看著那空中幽幽的銀蟾,“我記得那一晚的月色也是這樣美啊。我用盡畢生所學,給阿史那古麗雅動了手術,用了白優(yōu)子成功地摘除了那雙生子中的一個男嬰。我試著安慰她,不會有事的,可是她對我不理不睬,雙目無神,竟似了無生趣。”
  “那林老頭你就能得到你心愛的都美兒了吧?”蘭生壯著膽子,也學著我,蹲在林老頭的身邊,眼睛看著那朵奇怪的花,咽著唾沫。
  我看了眼蘭生,心道:“傻蘭生,如果他得償所愿,又何來今日之苦,哪還有那妖里妖氣的段月容。”
  林老頭湊近了我們,笑呵呵地說著,滿嘴酒氣直噴我的臉,然而那雙眼睛卻溢滿悲傷和絕望,“那一晚我取走了一個生命,同時也還了一樣活物給原青江和阿史那古麗雅。我擔心原青江出爾反爾,便在阿史那古麗雅的體內(nèi)留下另一種白優(yōu)子。這種白優(yōu)子幼時對人體無害,同胎兒一樣吸食少量胎液便可生存,同時會吃一些人體內(nèi)有害的物質,甚至可以提神益氣,助胎兒成長,然后同胎兒一起成長。這種蠱蟲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它便會、便會以胎兒作為食物。”
  我的心一驚,“莫非這便是非玨雙重人格的由來?”
  蘭生冷冷道:“林老爺子,真看不出來你好狠毒的心,我看比起那原青江來竟然是毫不遜色啊。”
  “我、韓修竹和原青江兩天一夜均未合眼,等到我走出暖閣時,他們倆的眼睛同我一樣熬紅了。我休息了兩個時辰,然后又守護著古麗雅,就怕她大出血,這一日她的情況還算穩(wěn)定?墒窃嘟瓍s告訴我一個壞消息,就在昨夜,高昌宮墻內(nèi),依秀塔爾忽然暈倒了。我一向同依秀塔爾交好,我便想進宮為她診治,亦好有機會再見到都美兒?墒窃嘟瓍s冷笑一聲,‘先生還是不要瞎操心了,現(xiàn)在高昌國王極度震怒,因為巫醫(yī)竟然診斷出來她懷上身孕了。’高昌天女乃是侍奉佛祖的貞節(jié)烈女,既是貞女又怎能在宮中懷孕?這實乃極大的丑聞。高昌王宮便對兩個天女嚴加看管,如今別說我再入宮內(nèi)去看望都美兒,就連原青江的門客亦無法偷偷潛入宮內(nèi)盜出都美兒了。盡管原青江承諾會在都美兒送出國門之時下手,可我心中既驚且怒,認定了這個原青江是想毀掉前約,于是……”他的眼瞳忽然收縮了,面目亦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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