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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第三章

 

 
  近代美術(shù)大師劉海粟曾在接受一位記者的采訪時說:“近代人中,我只佩服李叔同一人。蘇曼殊只是聰明而已。李叔同畫畫、書法、音樂、詩詞樣樣都高明。”滿腔敬意溢于言表。
  李叔同的詩詞在近代中國文學史上同樣占有一席之地,他年輕時,即以才華橫溢引起文壇矚目。那些佳作,表現(xiàn)了作者對國家命運和民生疾苦的深切關(guān)注。出家前的五六年間,他還有30余首歌詞問世。這些作品,通過藝術(shù)的手法表達了人們在相同境遇中大都會產(chǎn)生的思想情緒,曾經(jīng)風靡一時,有的成為經(jīng)久不衰的傳世之作。另外,李叔同對聯(lián)語也有濃厚興趣,并有極高的鑒賞和創(chuàng)作水平。
  對于藝術(shù),李叔同十分重視做人的準則和藝術(shù)的關(guān)系。雖然他在藝術(shù)上有著超人的天賦,但卻更強調(diào)“先器識而后文藝”。“器識”便是一個人的人格修養(yǎng),要做一個文藝家,首先必須要做一個好人。李叔同于1906年在日本東京作《音樂小雜志序》,這是一篇優(yōu)美的小品文,以風雅之文筆,極盡闡發(fā)音樂于人之性情的陶冶效用,可見他非常重視藝術(shù)與人之心性的養(yǎng)成關(guān)系。藝術(shù)可促人性之完善發(fā)展,而音樂藝術(shù)怡情養(yǎng)性的審美陶冶功能則更是“感人深矣”。
  朱光潛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回憶:“當時一般朋友中有一個不,F(xiàn)身而人人都感到他的影響的——弘一法師”。他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影響,說明李叔同“言教之余益以身教”的藝術(shù)教育的巨大成功,特別是他在審美教育中一以貫之的“以德感人”、“以德為表率”的人格魄力具有巨大的感召力。他在藝術(shù)教育中的嘉言懿行,以及在皈依佛門后的宗教修行,都體現(xiàn)了一種道德價值標準,在今天看來,這既是一種人文教養(yǎng),又蘊涵了深厚、優(yōu)秀的傳統(tǒng)倫理。
  李叔同不僅是出色的藝術(shù)家,也是開一代風氣之先的教育家。他不僅重視知識的傳授,更看重教學思想和教學方法的變革。
  李叔同在致晦廬的一封信中說:“晦廬居士文席:惠書誦悉。諸荷護念,感謝無已。朽人剃染已來二十余年,于文藝不復措意。世典亦云:‘士先器識而后文藝’,況乎出家離俗之侶!朽人昔嘗誡人云‘應使文藝以人傳,不可人以文藝傳’。”“士先器識而后文藝”、“應使文藝以人傳,不可人以文藝傳”正是李叔同的文藝觀。“士先器識而后文藝”譯為白話就是“首重人格修養(yǎng),次重文藝學習”,也就是“要做一個好文藝家,必先做一個好人”。李叔同也是如此嚴格要求自己的。在他宿舍常放著的一本《人譜》上,李叔同親筆寫著“身體力行”四個字,并在每個字旁加一個紅圈,以此來勉勵自己。他同樣也以此來教育他的學生,影響了一代年輕人,很好地將藝術(shù)教育與人格教育結(jié)合在一起。李叔同教美術(shù),改變了傳統(tǒng)的教學方法,力主寫生,還開了野外寫生課,組織學生到西湖一帶寫生,并開設(shè)素描、水彩、木刻等課,開闊了同學們的藝術(shù)視野。
  在師生關(guān)系上,他力圖建立一種平等的師生關(guān)系,以對學生的尊重為前提。學生犯了過失,他并不當即批評,而是很講究方法。
  1913年李叔同到浙江省立第一師范學校擔任音樂、美術(shù)兩科的教學工作。他的到來使學校死氣沉沉的風氣有了很大的變化,音美兩科迅速成了熱門,校園里歌聲回蕩琴聲起伏,校園內(nèi)外也常見學生們在認真地寫生。他剛到那里時,學生對他還不了解,預備鈴已過,才慢吞吞地走向教室,邊說邊笑、邊打邊鬧地闖入教室,他們還以為老師沒有到,誰知道這時李叔同早已經(jīng)端正地坐在講臺前。喧鬧聲戛然而止,學生們迅速到自己座位坐好。上課鈴響后,他照例深深鞠了一躬,自那以后,每到他的課,學生們總是不等預備鈴響就早早地在教室里坐好。
  一次上鋼琴課時,十多名學生圍站在鋼琴四周,看著李叔同示范演奏,這時不知誰放了一個無聲的屁,有人掩鼻,有人輕聲說“討厭”,李叔同卻不動聲色地繼續(xù)演奏,等到下課時,他照例鞠躬,然后說:“以后放屁時,請到門外去,不要在教室內(nèi)。”接著又鞠了一躬,此時學生們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跑出教室很遠仍然笑得直不起腰來。
  還有一次,一個學生在上課時看小說,以為老師不知,其實李叔同早已看到,只是不愿意當眾傷害學生的自尊心。下課后,李叔同喊住那個學生,等其他學生走完,他才鄭重卻很和氣地說:“下次上課時不要看別的書了。”說完又一鞠躬,意思是:“你可以走了。”話不多,卻使學生深受教育并能認真改正,對于其他一些不守紀律或者隨地吐痰的現(xiàn)象,他也照此處理。
  又一次,一個學生在圖畫教室門口大聲喊道:“李叔同哪里去了?”他并不知道老師就在隔壁,那個時候的師道尊嚴,如果直呼老師的名字,一般老師會接受不了甚至大發(fā)雷霆?衫钍逋瑓s只是和平時一樣平靜地問:“什么事?”而那個學生早就跑遠了。
  當時浙一師有個訓導主任對學生態(tài)度粗暴,學生們普遍反感。有一次豐子愷因與他發(fā)生爭執(zhí),最后兩人動起手來,主任很是不滿,就要求校方處理豐子愷,會上氣氛很緊張,主任要求將豐子愷開除。在沉寂中李叔同發(fā)言了:“學生打先生,是學生不好,但是先生也有責任,因為他沒有教育好?紤]到豐子愷平日遵守校規(guī)并無大錯,如開除似太重,而且他又是個人才,將來必大有前途,如果開除則毀了他的前途,對國家是一損失。我意此番記一大過,我?guī)坏老蛑魅钨r禮道歉,不知大家是否同意?”此時會上一片同意聲。事后,李叔同叫豐子愷等幾人到他的房間,打開《人譜》,念了一段大意為學文藝時要更重視人格、道德修養(yǎng)的文字。
  李叔同溫和卻不失嚴厲,他的教育方式被學生稱為“爸爸的教育”,在同學中取得很好的效果。在別的學校里都是英語、國文等科占據(jù)重要地位,音樂、美術(shù)只是附屬品,而在浙一師則剛好相反,同學們把這兩科看得比英語、國文還要重,只因為教課的老師是李叔同。
  李叔同善于因材施教。1912年冬的一天,身為學生的劉質(zhì)平寫下了平生第一首歌曲,這天適逢下大雪,但劉質(zhì)平還是興奮地將作品拿去給李叔同看。只見李叔同細閱一過,若有所思,并注視學生良久。劉質(zhì)平以為老師怪罪自己急于求成,正在羞愧之中,忽聽李叔同說道:“今晚8時35分,赴音樂教室,有話講。”
  晚上,雪越下越大,不時還刮著狂風。劉質(zhì)平準時赴約,可他走到教室的走廊時,發(fā)現(xiàn)地上已有足跡,再抬頭看看教室,室內(nèi)一片漆黑,沒有一點聲響。于是,劉質(zhì)平就一個人站在門外廊前等候。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忽然,教室內(nèi)燈光亮了起來,門也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早已到來的老師李叔同。只見李叔同手持一表,說相約時間無誤,并告訴劉質(zhì)平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
  劉質(zhì)平?jīng)]有想到,李叔同是在考驗他是否守信認真。是晚劉質(zhì)平冒著風雪大寒準時赴約,且待在教室門外等候達十分鐘之久,李叔同認為他是一個肯吃苦的學生,心里十分滿意。從此,他倆師生情誼日深。李叔同不僅自己每周課外單獨指導他兩次,還特意介紹他到當時在杭州的美籍鮑乃德夫人處學鋼琴。
  李叔同根據(jù)學生的資質(zhì)進行不同的指導,培養(yǎng)出了一大批人才,如美術(shù)家豐子愷、潘天壽,音樂家劉質(zhì)平、吳夢非,作家曹聚仁等。民國時期,在上海、浙江一帶從事學校藝術(shù)教育的,很多是李叔同的弟子或再傳弟子,用他提出的“以美淑世”思想,提高國人素質(zhì),為中國的教育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李叔同在出演了《茶花女》而名聞東京后,許多人都以為這樣一個一身才氣的人,必定風流倜儻,不拘小節(jié),身具名士風范。但是一些真正接觸過他的人,卻認為李叔同的性格,實際上是有些孤僻的。
  有一次,李叔同和歐陽予倩約好了早晨8點鐘見面排練劇本,但是兩個人的住處距離非常遠,因此歐陽予倩因為趕電車,就遲到了10分鐘,到了李叔同寓所,遞過名片,歐陽就在門外等著。
  當時李叔同已經(jīng)開始練琴了,看過歐陽予倩的名片,心里頗有怪意。于是,他慢慢走到窗邊,推開窗門,看到歐陽予倩正在仰頭向上,焦急等待?吹嚼钍逋,歐陽連忙喊道:“叔同,叔同,是我,歐陽予倩!”李叔同并不作答,卻反問道:“歐陽兄,我們約定的是幾點?”“8點啊。實在對不起!我趕電車,老遠跑來的,而且現(xiàn)在才剛剛8點過10分呢!”
  李叔同探出身來,一字一句地說:“歐陽兄,我們約定的是8點,你遲到了10分鐘。按照我的計劃,現(xiàn)在還要練琴。我沒有工夫了,你明天再來吧。”然后也不看歐陽予倩,關(guān)上窗門,悠揚的琴聲從屋里飄了出來。歐陽予倩吃了閉門羹,心下有些惱怒,卻又深知李叔同的脾性,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只得悻悻而返。
  另一位當時在東京的留學生韓亮侯也有過類似的遭遇,他眼里的李叔同,也是有些乖僻的。有一次碰巧與李叔同一起參加音樂會,只見李衣著不整,襤褸破敗,卻在一堆光鮮明麗的貴賓中坦然安坐,因此對李叔同的盛名就有些懷疑。但音樂會后來到李叔同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環(huán)壁皆書,還有一架精美的鋼琴,印象才大大改觀。不久韓亮侯約了一位朋友去李叔同家,也是稍稍遲到片刻,就被李叔同毫不客氣地關(guān)在了門外。眾人因為了解李叔同的處世風格,也只是訕然一笑,隨即釋懷。
  后來李叔同出家后談到這段經(jīng)歷,曾經(jīng)說:“弟子在家時,實是一個書呆子,未嘗用意于世故人情。”但是這種性格由來已久,大概是性情中人皆能體諒。
  還有一次是在李叔同和日本女子葉子婚后,岳母過來探訪女兒,臨走時發(fā)現(xiàn)天正下雨,于是就向李叔同借一把傘回家。但李叔同無論如何也不同意,還義正詞嚴地說:“岳母大人,當初你答應把女兒許配給我的時候,我可沒有答應將來下雨借給你傘。”搞得岳母哭笑不得,最后還是淋雨回家。
  皈依三寶之前,李叔同曾任教于國民政府浙江省立第一師范學校,教授音樂和美術(shù)。與他同校任教的日籍老師本田,教授圖畫手工,為人傲慢自負,根本不把自己的中國同行放在眼里,不過唯獨對李叔同似乎是敬畏有加。有一次,幾名學生找到本田老師,想向他求取幾條字幅。不巧的是,本田的辦公室中沒有備好的筆墨,大家便建議他到李叔同的辦公室中去,借用那里的筆墨。沒想到,本田對這個提議很是謹慎,開始并不同意,直到有人說李叔同已經(jīng)出校,暫時不會回來,他才勉強同眾人到李叔同的辦公室,還專門安排人負責望風,并且一再叮囑,只要李叔同一回來就馬上通知他。大家都感到不可理解,問他為什么,本田一臉嚴肅地說:“李先生可是個藝術(shù)全才,書法、繪畫俱佳,音樂也獨具造詣,而且連日語都說得那么好,他的辦公室我可不敢擅入,筆墨更不能擅用了。”雖然他這么說,但學生們卻不理解,因為在他們眼里,李叔同一貫溫和友善,素來目中無人的本田更不應該這么畏首畏尾啊。本田的字幅才寫完,外面忽然傳來了喊聲“李老師回來了,李老師回來了”!本田聞聽,慌忙扔下手中的筆,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負責望風的那個學生卻一臉壞笑地走了進來。原來,李叔同根本沒有回來,那個學生只是想開個玩笑。
  1905年4月,李叔同的生母病故,他和家眷一起扶送母親的靈柩返回天津。在治喪時,他沖破傳統(tǒng)的外喪或側(cè)室靈柩不得進門入廳的習俗,力排眾議,棄舊鼎新,不僅在家中為母親舉辦“追悼會”,還不讓家人穿白色孝服,全部改穿黑色服裝,拒絕接納喪儀,由吊唁者致悼詞,他自己則坐在鋼琴旁,自彈自唱悼歌。這一舉動在當時可謂驚世駭俗。天津的《大公報》對此還做了報道,稱贊李叔同為“新世界之杰士”。
  弘一法師是個特別的人。1942年10月13日,他圓寂于泉州溫陵養(yǎng)老院,圓寂前寫下了“悲欣交集”四字,為一生之綜述。此四字寫入心聲,物質(zhì)欲,精神欲,靈魂欲——人生三境界,頓悟人生是一場為了告別的宴會。
  正當李叔同的事業(yè)如日中天,突飛猛進之際,他忽然“看破紅法,披剃入山,遁入空門”,成為佛家第十一代律宗大師——弘一法師。弘一法師與佛教的因緣的確很深,他從小在家受到佛教的熏染,他父親的妾郭氏就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他的長嫂也是一位佛教徒,會念咒語,曾教弘一法師背誦經(jīng)典。在他5歲時因父親去世,家里請僧人作法,于是效“焰口”施食之戲。弘一法師從小就在家里與三叔一起學僧人作法,“兩個人都用夾被或床罩當袈裟,在屋里或炕上念佛玩”。以上說明弘一法師之所以能出家成為佛門一員,是有其緣由的,或者說這種因緣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慧根。所以從一開始,“念佛”就對他的成長起過潛移默化的影響,這是不能忽視的一個事實。
  李叔同于1918年有了出家的打算,他的生活,正如其學生豐子愷在《為青年說弘一法師》中所說“日漸收斂起來”了。他的同事夏丏尊在《弘一法師之出家》一文中痛悔自己當初的作為:
  在這七年之中,他想離開杭州一師,有三四次之多,有時是因為對于學校當局有不快,有時是因為別處來請他。他幾次要走,都是經(jīng)我苦勸而作罷的。甚至于有一個時期,南京高師苦苦求他任課,他已接受了聘書了,因我懇留他,他不忍拂我之意,于是杭州南京兩處跑,一個月中要坐夜車奔波好幾次。他的愛我,可謂已超出尋常友誼之外,眼看這樣的好友,因信仰的變化,要離我而去,而且信仰的事,不比尋常名利關(guān)系,可以遷就。料想這次恐已無法留得他住,深悔從前不該留他。他若早離開杭州,也許不會遇到這樣復雜的因緣的。
  看到李叔同如此“世味日淡”的模樣,有一次夏丏尊急了,不經(jīng)意就脫口說了一句憤激之言:“這樣做居士究竟不徹底。索性做了和尚,倒爽快!”李叔同聽了此言并未介意,卻是笑顏相對。夏丏尊哪里知道,他早有這個打算了。
  被豐子愷稱為“文藝的園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的李叔同,由于種種原因而走上了世俗眼光中的消極人生之路。1918年,李叔同告別了任教六年的浙江省立第一師范學校,披剃于杭州虎跑定慧寺,遁入空門,做了一個名“演音”、號“弘一”的僧人。一名曾經(jīng)純正而且優(yōu)秀的藝術(shù)家,穿上百衲衣后,從觀念到行動皆發(fā)生了深刻的變化,斷絕塵緣,超然物外,耳聞晨鐘暮鼓,心修律宗禪理,藝術(shù)家的李叔同變成了宗教家的弘一法師。
  在李叔同的身上,體現(xiàn)著從傳統(tǒng)儒家教養(yǎng)中得到的“善”的本性,又是逐漸融入了佛家的悲天憫人的情懷。他總想著要以仁惠恩德施于人,總想著要“意存饒益,善順物情”,而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他又做不到,這就不可避免地會感到心迷意亂,舉步彷徨。他的發(fā)愿出家,絕非寡情的厭世,恰恰相反,他的情太深厚了,他對人世間向往太高了。唯其如此,才使他陷入了不可化解的深刻矛盾之中。他的“由儒入釋”,是儒家的仁愛之心與佛家的慈悲之旨的結(jié)合,是生命的終極跨越。然而,他仍是積極的,他雖然癡迷于宗教但一心向真、向善。他在出家后諸藝俱疏,唯有書法割舍不下。他將佛法禪心融入筆下,形成了清凈似水、恬淡自如的獨特個性。他所寫的“大慈念一切,慧光照十方”、“但觀諸法空無我”等作品無不充滿了智慧、憂思和悲憫。書法是心靈的跡化,出世后的李叔同說法傳經(jīng),普度蕓蕓眾生,可謂用心至善。
  李叔同由一個富家風流公子和文壇名士,成為一個剪掉辮子改穿西服的留日學生,變成一個西裝革履佩戴金絲眼鏡的報紙編輯,變成穿長袍馬褂足蹬布鞋的教師,又在中年決然皈依佛門,以苦行僧而終其一生……可以說,李叔同把他在人生的各個階段中的角色,都發(fā)揮到了極致。
  弘一大師的偉大成就,還不僅僅是他對文化藝術(shù)、佛學及其他學術(shù)領(lǐng)域的開拓與貢獻,他還以其高尚的人格和品性為世人樹立了為人處世的楷模與典范,為后人留下了咀嚼不盡的精神財富。在俗時,他曾以微薄的薪水贊助劉質(zhì)平出國留學,培養(yǎng)出一代卓有成就的文化名人;出家后教弟子“念佛不忘救國”,在國家危難時刻所表現(xiàn)出高度的愛國精神,他的高風亮節(jié)更是為人們所贊嘆。趙樸初評價他“無盡奇珍供世人,一輪明月耀天心”,說他的一生“是立德、立公、立言的一生”,從純藝術(shù)生命到純莊嚴生命——人類哲思的無盡魅力;從絢爛到平淡——審美思考的完美突破,也許這就是弘一大師人生的至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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