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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圖書頻道 > 都市言情 > 但愿愛情明媚如初:等待的宿命之愛 > 第 5 章 畢心沁,我只做我想做的,我想做的,便沒有做不到的
第1節(jié) 第一章

 

  莊盛一大早就到了“合璧”,推門而入時我正在沙發(fā)上扭曲得像條蟲子。莊盛一向膽小,喲嗬了一聲,生生跳了出去。
  我坐直身,打了個哈欠:“這么早?”
  莊盛拍著小胸脯重新進來:“我的沁啊,嚇死人了,我還當白娘子蛻皮呢。話說,你這是加了一宿的班兒?我們生意有這么好嗎?不是……你這臉,加班加到水腫啊?”
  幾小時前,我不緊不慢地徒步回到“合璧”,周森則是和我前后腳。他隔著玻璃門見到我,松下一口氣來,我并不懷疑,他在送別單喜喜后,見我憑空消失,會心急如焚。我沒有開門,周森似乎也安于站在門外:“你沒事就好。打算在這兒過夜嗎?安全嗎?”
  我指了指街頭:“有監(jiān)控的,稍有風吹草動,人民警察會來救我。”
  頓了頓,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喜喜她……出什么事兒了?”
  “她的傷心是如假包換,但至于是為了什么事傷心,她不肯說。”周森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絞盡腦汁:“她為什么不找我?也不肯和我說嗎?”
  “只有一個可能,我們兩個都是當局者。”
  “你的意思是,她發(fā)現(xiàn)我們了?她有沒有試探你?你有沒有露餡兒?”我急迫地將雙手按在玻璃門上。
  “發(fā)現(xiàn)什么?畢心沁,我們有什么值得被發(fā)現(xiàn)的嗎?”
  我絞著手辯白:“孔昊和喜喜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最多可以當獨臂大俠,兩條都沒了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周森深深地嘆了口氣:“放心,喜喜不像是針對你。另外,她今天帶來的美味佳肴,也不像是……為我準備的,培根意大利面明顯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不知道這樣的線索對你有沒有用處?”
  而后,周森駕車離去,那樣的速度,頗有絕塵的味道。
  莊盛請我吃午餐,美其名曰“高層餐會”,可結果就是兩碗朝鮮冷面,湯里漂著的唯一一片牛肉邊長不大于三厘米。我問莊盛:“你到底是怎么讓老板就范的?”
  “咳,我就是說,我不打算在這兒干了。”莊盛挑著一筷子面吹得神乎其神,“我的沁,你得承認,如今‘合璧’的生意十有八九是慕我這個金牌司儀的名而來,我一走,‘合璧’怎么不都得喝西北風?”
  “可你也得承認,你是‘合璧’栽培出來的。”
  “兩碼事兒。再說了,這些年我一單外活兒沒接過,這也算是對他們仁至義盡了。更何況,‘合璧’在他們手上,也不會再有什么發(fā)展了,不如我接手,更上層樓。”
  我不禁自嘲:“更上層樓?那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二樓的‘作坊’。”
  莊盛三兩口吃完了他的面,便搶過我的筷子,從我的碗里挑了一筷子,送到我嘴邊:“吃飯。臉都腫了還不大口吃?被別人當胖子總比當受氣包強吧?”
  我想想也有理:“這會兒知道捍衛(wèi)員工權益了?別告訴我我的地址不是你告訴孔昊的。”
  “還真不是我,”莊盛正義凜然,“不是……你這臉是姓孔的干的?我操他姥姥!”
  我納悶了:“不是你,那是誰告訴他的?”
  “會不會是單喜喜?”
  我斬釘截鐵:“不可能,沒我的同意,她可是鐵齒銅牙。”
  “這倒是。”莊盛回憶著,“那天我和她把酒言歡,光聽我一人兒叨叨了,開頭兒她還應付我?guī)拙,后面就悶葫蘆了,問她個三圍都問不出來。”
  “你問得還真有水平。”我翻了個白眼,“那天?哪天?你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就是你喬遷那天啊。”莊盛理直氣壯,“哦,我倆當完了苦力,還不興就個伴兒犒勞犒勞自個兒?”
  “單喜喜名花有主,你也就別自討沒趣了。”
  “你還真抬舉我了,我進度還真沒那么快,我倆不過是聊了聊唯一一共同話題,你,無非抨擊孔某人,宣揚賓哥哥……”
  我一口面條嗆在喉嚨,發(fā)音含混:“賓哥哥?你和單喜喜說我有一賓哥哥?”
  莊盛連抽了好幾張餐巾紙,嫌惡地堵住我的嘴:“他本名我不是沒記住嗎?”
  我接過餐巾紙,捂住了整張面孔:“真是被你害死了。”
  一整天,我致電單喜喜,她是寧死不接。下班后,我先去了她家,撲了個空,只好回了自己的新家。家中并沒有孔昊死守,也沒有被血洗的痕跡,桌椅還都站立著,被褥床單也還算平整,大金小金也安然無恙。我頹然地倒在床上,伸直了雙臂,覺得我正在一點一點失去它們。
  然后,孔媽媽打來了電話,劈頭蓋臉:“畢心沁,你把我們昊昊藏哪兒去了?”
  我騰地下了地:“阿姨,孔昊他一百八十斤足秤的,就算我給他下了藥,我也搬不動他,就算搬得動,您過來看看我這小廟哪個犄角旮旯能容得下他?與其在我這兒浪費時間,您還是去問問小真吧。”
  孔媽媽急得直哽咽:“沒有,他沒有和小真在一起。這幾天他倒是和小真在一起籌備訂婚的事,可今天真沒有啊。”
  我周身發(fā)冷,可再看看四周,分明還是夏末,悶熱兇猛,脖子還在嗞嗞地冒汗。而自相矛盾的不光是溫度,還有人?钻灰贿吇I備訂婚,一邊血淚交織地將我挽留,還有孔媽媽,一邊婆媳情深,一邊堂而皇之地來求助我這舊人。
  我依稀組織出大意:孔昊一整天沒有露面,晚上還有場外事活動,同事從釣魚臺給孔媽媽打去電話,說孔昊還沒有到?讒寢尲绷,因為我們都心知肚明,孔昊是天塌下來,也不會缺席外事活動的。
  掛了孔媽媽的電話,我還來不及醞釀愛人訂婚了,可未婚妻不是我的悲慟,便又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對方說,孔昊遭人襲擊,有人將他的右手手臂,活生生地扭斷了,而孔昊讓醫(yī)院聯(lián)系的唯一一名親屬,是我。
  我風風火火趕到醫(yī)院,卻在醫(yī)院門口一腦袋撞上了王墨。我有設想過碰上李真,碰上孔媽媽,碰上孔昊的一票高級同事,偏偏沒想過,會碰上王墨。畢竟在孔昊認為,只有個“五百強”頭銜的王墨也至多算個“中級”。
  王墨見了我,像老鼠見了貓,卻被我一把拎。“不許動!”
  王墨還算容光煥發(fā):“喲,畢大美女,這么巧?”
  而事實上,根本不巧,事實上,王墨也是沖著孔昊來的。我不撒手:“之前我給單喜喜打掩護,明明是我對不起你,今天你反倒撒丫子。說,你到底干了什么更對不起單喜喜的好事?”
  王墨甩開我,埋著頭:“我……我對不起的是你。我說你還來干什么?他孔昊都快訂婚了!”
  我像是被扒光了似的難堪,賊眉鼠眼地環(huán)顧四周,猜測會不會連張三李四王二麻子都已得知孔昊訂婚的喜訊。我強打精神地聳聳肩:“訂婚,也不是什么新聞了啊。倒是你,你們倆什么時候這么有交情了啊?”
  “也算不上什么交情?钻凰奶幋蚵犇惆崮膬喝チ耍蚵牭經]人可打聽了,才問到我頭上,我是問了臭喜才知道的。”王墨匆匆補充,“當時我可不知道他快訂婚了,不然他給我什么好處我也不會說的!”
  “也就是說,他給你好處了?”這時候我倒是機敏過人的。
  王墨支吾:“我就是讓他給我一朋友寫一推薦信。”
  我步步緊逼:“什么朋友?”
  王墨愈加埋著頭:“就……一朋友。”
  我茅塞頓開:“單喜喜的培根意大利面是給你做的是不是?你丫知不知道她上那死貴的烹飪班就是為了做飯討好你的?你那什么朋友……除非她是一廚子,不然……不然你后悔一輩子!”
  王墨面色憋成豬肝色:“我和臭喜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我們是和平說的拜拜,你就別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了!”
  想想單喜喜的劈腿反被劈,我也再說不出半個不字來,只有不禮貌地指了指王墨的鼻子尖,然后甩手便走向了醫(yī)院的入口。王墨卻叫住我:“畢大美女!你要進去?”
  王墨幾步擋到我身前:“你……真要進去?連孔昊都以為你不會來了,所以才打給我的。”
  我的上半身還因慣性向前沖著,雙腳卻死死釘在了地上。所有人都以為不會來,甚至連孔昊都包括在內,而我在來時的途中,還在慶幸我是萬能的O型血。我是該醒醒了。這時的王墨像天使一樣發(fā)著光,指引我正確的方向,我由衷地道:“謝謝你的提醒。”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yī)院。我和孔昊,以及單喜喜和王墨,我們這在青蔥歲月中信誓旦旦永不分離的四個人,蒲公英似的,不痛不癢地便四分五裂了。
  單喜喜給我打來電話時,我有了劫后余生的感慨。她調子顫巍巍地道:“畢心沁,來陪陪我吧。”我嗓門洪亮:“這就到。”
  我像投奔單喜喜似的直奔了她的家,卻在她家不遠處看見了周森駛著車子離開。我下意識地抬了抬手,打招呼似的,而即使我這樣主動,即使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周森卻并沒有看見我,在我一個眨眼間,就不見了。
  單喜喜赤條條地鉆在被子里,又也許她身著了寸縷,只不過掩在被子里,我看不到。我只看到她見了我,紅著眼睛半坐起來,大半個胸脯白花花的,換了以前,她還有大把豐盈的卷發(fā)可以擋起春色,如今一頭的毛茬兒是愛莫能助。
  剛剛,周森就是從這里離開的。我喉嚨里忽然嘗到一股腥咸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洶涌。
  單喜喜可憐兮兮地向我伸出手臂,被子又向下滑落了幾分。我不得不將她抱在懷里,豪放地啪啪兩聲拍在她的背上:“得了,第一次啊你?你這演技不演女一可惜了。”單喜喜的背滾燙滾燙的。
  溫度計里的水銀柱直直地沖過了四十度。單喜喜扒著床板寧死不去醫(yī)院。她說:“畢心沁,我這是心火。”她還說,“畢心沁,他不要我,我只有他了,我心里真只有他了,可他還是不要我。”
  這個他,是周森。單喜喜對“賓哥哥”只字未提,只是肝腸寸斷地抱著我哭,以至于后來我也被傳染哭了,一邊哭一邊向她打包票:“他肯定是對他今天的內褲花色沒有信心,肯定的。改天,咱改天啊……”
  從皇城根公園無功而返,我向莊盛攤攤手:“希望渺茫,負責人寧先生直說了,他們目前沒有把景區(qū)商業(yè)化的打算,所以拒絕和我們這種市儈分子合作。”
  莊盛緊張兮兮地將我圈在角落:“我的沁啊,你這臉倒是消腫了,可臉色怎么這么差?我放你一天假,回家歇歇吧?帶薪的。”
  我推開莊盛:“你這是看我看厭了。”
  這時前臺丁小嬌對我投來的眼神酸溜溜的,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莊盛,莊盛則純爺們兒地瞪了丁小嬌一眼。丁小嬌小嘴一噘,故意似的:“畢心沁,你回來了!”
  不等莊盛再護住我,兩名戴大殼帽的警察從里間涌了出來:“你就是畢心沁?”
  莊盛擋我不住了,只好笑吟吟地道:“是,她就是畢心沁,才為人類的幸福工程添磚加瓦回來,是我們這兒的優(yōu)秀員工,連續(xù)好幾年的……”
  我扒拉開莊盛,鎮(zhèn)定地問:“你們是來找我了解情況的吧?孔昊?”
  我和兩名警察回到里間。他們告訴我,孔昊肱骨結節(jié)撕脫骨折,進行了手術。報警并提供了我這條線索的人自然不是孔昊,而是昔日求助于我,今天卻鐵面無私的孔媽媽。她認為我具備重大嫌疑,動機充分。
  我行云流水地匯報了我和孔昊的愛恨情仇,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最后我總結陳詞:“警察同志,我沒有時間證人……”
  其中的女警察收拾紙筆:“有沒有時間證人不重要,從受害人的傷勢我們可以判定,案犯的手法相當專業(yè)。”
  “您的意思是……買兇作案?”我驚呼。
  男警察與我握手,告辭:“如果還有什么重要線索或是可疑的對象,隨時聯(lián)系我們。”
  我脫口而出:“沒有!孔昊他從不和人結怨的,他最大的仇家就是我了。我把我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他,可他最后是棄我如敝履,我對他是恨之入骨!可……恨歸恨,這件事……還真的和我無關……”
  我在保護周森。我?guī)缀蹩梢耘卸,買兇作案的人,是周森無疑。
  單喜喜病來如山倒,病去卻不若抽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兩身香汗,體溫就回落到了三十七度之下。她沐浴更衣,略施脂粉,再頂上假發(fā),對著鏡子搔首弄姿:“腰好像更細了哦。”
  我以為單喜喜是去見周森的,所以多一句也沒問。而她問我約了誰,我蚊子似的嗡嗡地說莊盛,而事實上,是王墨約了我。我一開始斷然拒絕,說我們無話好說了吧,可王墨放出狠話,他說他來找話題,絕不冷場。
  是我常去的比薩店,以至于連店員都提醒我,小姐您的VIP卡?我卻當著王墨說:“今天不用了,今天他請。”
  王墨的話題果然不會冷場,甚至到了火暴的程度。他問我:“畢大美女?你和孔昊……你們之前還有激情嗎?我是說那種激情。”
  一時間,我著實無法去回憶我和孔昊的夜深人靜:“你有話直說。”
  “臭喜她就沒和你說過?”王墨把餐巾攥作一團,又發(fā)狠扔下,“咳,我今天就一吐為快了,畢大美女你幫我分析分析,你說,臭喜她和我那啥的時候,為什么一次比一次沒性趣?不是我吹啊,我那啥真不輸人的,要技巧有技巧,要體力有體力……”
  房事這檔子事,男尊女卑,男人厭倦女人似乎是理所應當,保鮮期一過,再凹凸有致也會索然無味,可反過來換做女人日復一日對男人興致乏乏,男人卻耿耿于懷。單喜喜對房事的消極深深刺痛了王墨的男性自尊,以至于他頻頻另尋她人來自證。結果三番兩次下來,王墨和那個她的魚水之歡戰(zhàn)勝了他和單喜喜的精神至上,當然,也不過是險勝而已,不然王墨這會兒也不會再庸人自擾了。
  賈小姐大喜的日子近了,直到今天的合同簽訂,她始終未登“合璧”的門,次次都由我送上門去服務。
  婚禮將在西什庫教堂舉行,那里可容納千人,因為屆時出席婚禮的親友將隊伍龐大。
  莊盛翻閱著合同,看了簽名,又看身份證的復印件:“她老公?”
  我復述賈小姐的話:“她說她老公是一家之主。”
  莊盛用筆尖戳著復印件上男人的照片:“窮酸相。”
  我搶下合同,還沒來得及抨擊莊盛的職業(yè)道德,便又嗅到了前臺丁小嬌的醋意,索性作罷。
  戴大殼帽的警察果然再次找上我。電話里他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周森的男人?”我早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可還沒等我承認,孔昊的嘶吼也從電話中冒了出來:“她認識,她認識的!同志,兇手就是那姓周的,心沁她也是受害者……”
  我從頭到尾保持鎮(zhèn)定。我說我認識,他是我的朋友。什么性質?普通朋友。孔昊的遇襲會不會和他有關?我說我不認為有關。
  我不能將周森推到風口浪尖,雖然我的片面之詞蒼白無力,雖然我這是故意包庇,但我就是不能讓別人動他半根汗毛,更何況是繩之以法。
  掛了電話,我埋頭趴在桌子上?钻徽媸菍ξ也槐。趯Σ黄鹞液,自暴自棄,除了自私自大、搖擺不定之外,連頭腦似乎都愈加混沌了。試想,他若仍頂天立地,活得風生水起,也許我此生都會對他念念不忘。等我再抬起頭來,手臂淚濕一片。
  皇城根公園的寧先生正在籌備婚禮,那天我提出合作的意向,雖未果,卻獲知了這一頗具價值的情報。寧先生的未婚妻是加拿大人,在皇城根公園觀光時和寧先生邂逅。那天我對她唾沫橫飛:“你們是在這里認識的?那假使你們可以在這里喜結連理,豈不太有意義?”
  果然,數(shù)日之后的今天,寧先生偕未婚妻大駕光臨了“合璧”,之前那一套“寧死不把景區(qū)商業(yè)化”的大義凜然不復存在了。
  莊盛又是一副走狗相:“情景情景,美景也需情來映。寧兄,咱們先拋開商業(yè)價值不談,情景交融,才不枉費貴公園得天獨厚的條件啊哈哈哈。”
  寧先生松了口,應允將獨家合作一事向上頭報上一報。
  單喜喜情場失意,模場得意,她贏得了她從藝以來最“有臉”的一支廣告。一線品牌歐莎女鞋首次選用平民出演廣告主角,不但露腳,還露臉,單喜喜更是三位入選者中的重中之重,也就是站在中間的那一個。
  單喜喜一邊去著腳上的死皮,一邊得意忘形:“畢心沁,服不服?我和薛導就是惺惺相惜。”
  “你這廣告又是托他的福?”我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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