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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第三章
  “不是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嗎?是你想太多了。”我這樣對他說。
  他笑了起來,然后說:“假如你有一點經(jīng)商頭腦就好了,只可惜你像你母親。”
  “我才不像,我比她聰明的多。”
  “是嗎?我看起來差不多,哈哈。”他碰了碰我的杯子,繼續(xù)說:“蔻丹,我知道你母親帶給你的影響不少,但年輕的時候,如果愛一個人,就該用力地去愛,懂嗎?”
  愛一個人,就該用力地愛。
  那么愛完了呢?
  我問他:“為什么跟我說這個?”
  他朝我身后看了看說:“剛才他請我允許他明天約你出去。”
  我回頭,看到周永恒,他過來同李承玨打招呼:“李總我要先走,感謝你的招待,那件事請再考慮考慮,我會派人報上對方公司的價格表給您看。”他伸出手和李承玨握手,之后又湊到我耳邊說:“別忘了明天,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呦!”
  他沖我眨眨眼,又和其他幾位年輕女士告別,臨走時飛吻不斷,真是風(fēng)流的家伙。
  李承玨一直看著他笑,回家時問我:“周永恒在追求你嗎?”
  “不是。”我迅速搖頭,又猶豫著問:“怎樣才能知道是否喜歡一個人呢?”
  他笑了起來,回答:“遇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回憶第一次見廖德偉的情景,那種震蕩感依然還在。
  “有一些感情是第一次遇到時就可以確信的,有一些卻需要經(jīng)過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很說不準。怎么?你遇到喜歡的人了?”他問我。
  我搖頭說:“我只是遇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人。”
  “那么就去試一試咯,人對人的好奇,多半是初戀的預(yù)兆。”
  “誒?你好象很希望我去談戀愛嘛!”
  “我?不置可否,只要你快樂就好,”他說:“其實人只有在年紀小的時候,才能經(jīng)歷最純粹的感情,等到年紀漸大,經(jīng)歷多了,就再也找不到那種純凈的心態(tài)去戀愛了。”
  我點點頭。
  第二天早上九點電話就響個不停,我接起,那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喂,你再不下來就要遲到了。”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都不確定時間就跑來了。我匆忙洗臉?biāo)⒀,隨意地套上一條裙子就出門。周永恒果然在樓下,開著一輛灰色的跑車,戴著太陽鏡。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到副駕位上,系好安全帶。老實說,我對他的車技很懷疑。
  但實際上他開得很平穩(wěn),一看就是老手。我問:“你十六歲?有駕照嗎?”
  他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你認為有什么是錢不能買到的?”
  “智慧。”我答。
  車七拐八拐,最后車在一棟大廈前停下。我跟著周永恒直接乘電梯到七樓,那家公司寫著“西施琴行”的字樣,我狐疑地看著他,他指了指自己:“這是我們的地盤。”
  呵,一群二世祖。
  他好象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反駁說:“我可沒花家里的錢,這是我自己出資建的。”
  “你哪來的錢?”
  “我十二歲時就已經(jīng)賺到人生第一桶金,是真正的商業(yè)天才。”
  自稱天才的人可不多,但以李承玨對他的評價,是真的也說不一定。
  我們走到其中一間錄音室前,周永恒推開門,我看到了里面的人。
  分別是廖德偉,李明子,以及一個娃娃臉的男生和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周永恒小聲給我介紹:“那個男孩是小黑,也是樂隊成員。那個是琴姐,是我們的老師,她曾經(jīng)也是一名歌手,只可惜不出名,但對樂器很精通。”
  除了那個叫小黑的之外,其他人都裝做沒有看到我。我尷尬地看向周永恒,這時小黑蹦了出來說:“哇!周永恒你是不是有個美女俱樂部?”
  小黑剛向我伸出手,就被周永恒一把打掉。“你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明子一會兒有話跟你講。”周永恒低聲說,然后跑過去拿起一把吉他。
  他們的曲是流行朋克,旋律優(yōu)美,又不乏力量感。李明子這時候走過來,向我伸出手來:“你好,我是李明子,也是樂隊的隊長,歡迎你加入我們。”
  “王蔻丹。”我與她握了手,她的手很冰,骨節(jié)突出,手指纖細。
  她坐到我旁邊,介紹說:“我們組樂隊的時間并不長,技術(shù)有待提高,但最主要的是大家都不會創(chuàng)作,總是在翻唱別人的作品。”
  我問:“現(xiàn)在這支也是嗎?”
  她搖頭:“這支是琴姐的,她最近做好的曲子,我們正在熟悉,只是沒有歌詞。”
  我忍不住笑:“請人來作詞對你們來說不是難事吧?”
  “我們更希望自己來做。”她說,然后轉(zhuǎn)過頭道:“也包括你。”
  “為什么?”我問:“我并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認識我。”
  “德偉的朋友就是我們大家的朋友。”她回答。
  我點了點頭,她回到位置上繼續(xù)唱歌。廖德偉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看我一眼,他大概是生氣了。這么容易生氣的人,我心里想,可是,憑什么我要大老遠地來坐冷板凳呢?
  委屈了一會兒,我站起來跑到鋼琴邊把剛才他們正在練習(xí)的曲子彈了一遍,同樣的曲子用鋼琴表達出來完全是不同的效果,輕柔細膩許多,大家都停下來看我,我靜靜把歌曲彈完,然后賭氣一般地朝外走去。但剛走沒幾步就有人站到我旁邊說:“該吃午飯了。”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他。他卻假裝沒看到我,懶洋洋地盯著電梯。電梯停下來時我們并肩走進去,離得很近。我很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CK的one,雖然很多人用,但始終有一種自由而隨意的氣息,配他很合適。
  接著大家都走進來,我們一起退后,手指輕輕碰在一起。我慌張地轉(zhuǎn)過頭,卻看到鏡子里的他正低頭看我。
  我就是這么的容易臉紅。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們?nèi)窍碌牟蛷d吃飯,五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廖德偉正好在我對面。周永恒和小黑兩個人不停地討論今天的訓(xùn)練成果,他靜靜地聽著,偶爾看向我時,我們會有目光接觸,但很快閃開。
  “蔻丹似乎很會彈鋼琴呢!”周永恒忽然說。
  “哪里。”我笑著回答:“只是小時候跟母親學(xué)過一點點,基本屬于外行。”
  “唔,作為外行來講,已經(jīng)很厲害。”周永恒一本正經(jīng)地評價,小黑損他:“不像你,學(xué)什么都始終徘徊在外行的位置!”
  周永恒拿筷子打他,我們一起笑了起來。我很少跟這么熱鬧的一群人在一起,覺得很快樂。那種快樂簡單又純凈,比想象中還要美好。
  吃完飯后他們?nèi)齻很有默契地坐上周永恒的車,留下我和廖德偉兩個人。我們都不看對方,他自言自語一般地問:“你住哪里?”
  “和美公寓。”我也面無表情地回答。
  “好遠!”他叫了起來,然后掏掏口袋說:“只剩十塊錢了,不夠打車……”
  我看著他尷尬的表情,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跟著笑,氣氛終于緩和了下來,我重新打量他,他穿著黑白條紋的T恤,很舊的牛仔褲,膝蓋處不知道是故意磨破還是洗太多而出現(xiàn)的一個小洞,有種穿越時光而來的感覺,是那種讓人舒服的、很青春的男孩子。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又問我:“不如我們坐公交車回去?”
  “好啊。”我說。
  我們在公交站牌前看地圖,然后等著。我一直低著頭,覺得氣氛很沉悶,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那一天天氣格外的好,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氣里有無法分辨的香味,正是夏天,所有的花都開放了。
  車來時他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指跑過去,他的手很大,手心里有輕微的汗。
  那路公交車很空,我們走到后排的位置上坐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慢慢向后滑去。
  車晃晃悠悠,像一個巨大的盒子,承載著人們的秘密和希望,朝著無法預(yù)期的未來駛?cè)。而我希望它永遠也不要停下,一直這樣開下去。就算不說話也好。時光這樣柔軟,人們都不應(yīng)該說話,靜靜享受陽光。
  到家時我們一直站在外面看著對方,我抬頭看著他,他那么高那么高,必須要仰起臉才能看清。他眼睛里有藏不住歡喜的光芒,這個看起來冷漠的大男孩,實際感情豐富卻不輕易表露。他是否對我,懷有同樣的好奇呢?
  最后他說:“那么再見。”
  “好的,再見。”
  我看著他長長的身影走遠,突然他又回頭,對我笑了起來。
  那種時刻。
  就像時間的指針都停住,光線從他身后照射過來,所有人都停下腳步。沒有風(fēng),沒有聲音,沒有除我們之外的任何人。
  我一直記得那一天的點點滴滴。
  夜里我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看,回味白天所發(fā)生的每一件細小的事。比如說他鼻梁上的汗粒;比如說他吃東西時嘴角沾著的湯汁,他伸出舌頭舔一舔,像某種小動物一般;比如公車在開動時他微微晃動的頭發(fā)……
  我突然精力旺盛,跳起來打開了燈,從抽屜里拿出紙和筆飛快地寫下幾句話,然后又按照今天聽到的旋律哼吟,偶爾停下來改動一兩個詞,最后點了根煙,滿意地欣賞紙上的黑色字。
  回到學(xué)校后我第一時間去找李明子,她看到歌詞后很是驚訝,少傾便輕輕哼唱起來:
  第一天
  上帝說要有光
  于是就有了光
  第二天
  你經(jīng)過我身旁
  像鹿穿過花崗
  第三天風(fēng)吹開一枝扶桑
  春意那么涼
  第四天
  上帝創(chuàng)造太陽
  你是黑暗之光
  第五天
  耶和華有點忙
  維納斯被遺忘
  第六天我的球鞋有點臟
  掉了一顆糖
  我已忍不住懷想
  留有你倒影的墻
  我已忍不住妄想
  你微笑時的明亮
  啦啦啦
  第七天是停頓的時間
  在開始之前慌張收進行囊
  在結(jié)束之前溫暖已被珍藏
  在清醒之前快樂有點昂揚
  在沉醉之前寂寞正在流放
  啦啦啦
  你是誰的瑤光
  我的初戀,它是北斗的第七顆星,劃了一個平靜的弧度,不那么耀眼,卻擁有澄明溫潤的光彩。
  那顆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瑤光,瑤光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比喻白色的光。
  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瑤光》,是我寫的第一首詞,也是唯一一首。在幾年之后這首歌被很多人唱起,那時廖德偉和李明子已經(jīng)是職業(yè)歌手,而我已忘了最初的美好與悸動。母親說:有的時候我們愛過一個人,就沒有辦法再愛上別人了。
  但她沒有告訴我,這世界上有很多種愛,有的愛可以讓人紀念,有的愛卻可以令人遺忘。
  與廖德偉在一起的那半年,是我最快樂的時節(jié)。
  然而愛的時節(jié)已過。
  正式認識了廖德偉之后,我們就常常能碰到。
  有時候是在食堂,有時候是音樂教室,有時候是操場、花園、人工湖、自習(xí)教室、圖書館……他總是和李明子與周永恒在一起,而我總是與佳旺在一起,于是碰到的時候,就五個人湊到一起,吃飯或者說話。但五個人中有三個都不愛講話,所以氣氛其實很沉悶。最活躍的當(dāng)屬佳旺,她同時和幾個引人注目的人在一起,知名度一路上升,連收到的情書都多了起來。只可惜她對那些毛頭小子都不感興趣,整顆心都放在子甄身上。
  子甄也知道我交了新朋友,周末時我們碰頭,他問:“怎么和他們幾個在一起的?”
  我大致講了一下認識的經(jīng)過,問他:“你認識他們?”
  “不算認識,但屬于同一年級,也常常見到。”他問我:“開心嗎?”
  “還不錯。”我笑著回答。
  走到校門口時他突然停下來朝后望了望,我問:“怎么了?”
  “好象有人跟著我們。”他說,我愣住,朝后看了看,校園里很多人,大家都背著書包朝校車上走,并不見什么可疑人物。他搖了搖頭笑著說:“也許是我中暑了。”
  我們一起坐校車回市區(qū),然后分頭回家。晚上我和李承玨一起去他最愛的那家法國餐廳吃東西,他似乎很關(guān)心我的感情生活,問:“你和那個很特別的人怎么樣了?”
  “成為了朋友。”我說。
  “哪一種?”
  我邊想邊回答:“常常見面,但不常常交流……”忽然之間我愣住,因為我看到廖德偉正朝我們走來。他穿著T恤短褲微笑著看我,然后轉(zhuǎn)過身禮貌地問李承玨:“叔叔,你女兒可以借我用兩個小時嗎?”
  我吃驚地望著他,李承玨輕輕“呀”了一聲,很快明白過來,他問:“你確定兩個小時就夠?”
  “至少今天夠了。”廖德偉沖他眨眨眼睛,拉起我就走。我在后面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有一個水晶球,看一眼就知道你在哪了。”他回頭對我笑,幸好那一天我穿著普通的連衣裙,不然一定邁不開步子。但是這一間餐廳不是要著正裝出席嗎?為什么他可以穿的這么隨意地進來?
  我忍不住問出來,他立刻就笑:“你沒看到周永恒在三樓嗎?他是這里的VIP客戶,每一個人都給他面子。”
  原來如此,看樣子也是他通知廖德偉我在這里。我笑了起來,跟他一起跑出店外,那里停著一輛半舊的自行車,廖德偉跨上去,拍了拍后座道:“坐上來。”
  我便乖乖坐上去,問他:“我們?nèi)ツ模?rdquo;
  “隨便去哪。”他說,然后輕輕一蹬,車子便慢慢地向前滑去。我不太有自行車的經(jīng)驗,于是一只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他好象能感覺到一般,微微抖了一下肩膀。
  天氣非常好,八月已經(jīng)過去,陽光不算太熱烈,有淡淡的風(fēng)。秋天正在到來,樹葉開始慢慢變黃,天空中有一群大雁朝南飛。我望著路邊飛快過去的風(fēng)景忍不住哼起歌來,是Beatles的《Letitbe》,廖德偉聽到,干脆放聲大唱:Letitbe,letitbe,therewillbeananswer,letitbe……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問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首歌?”
  啊!我迅速想起,去年的演出他們唱的正是這首歌。糟了!千萬不能給他知道我看了那個錄象,于是我學(xué)著他開玩笑:“因為我也有一個水晶球呀!”
  他大笑起來。
  半小時后我們在一個人工湖前停了下來,秋天的湖格外寧靜,正是午后,在附近散步的人很多。我和廖德偉并排向前走,他撿起一塊石子甩出去,石子在湖面上跳動幾下,終于落進水里。
  “我小時候經(jīng)常在這里玩,所以很有感情。”他說。
  “風(fēng)景的確很美。”我點頭。
  他笑笑,又問:“你呢?你在哪里長大?”
  “碧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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