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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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地爬了上去。她手中的木柴打在我的屁股上,痛得我眼淚直往下淌!罢J(rèn)不認(rèn)錯(cuò)?”二姐問。我不吭聲!斑不認(rèn)錯(cuò)。我看你犟,你能犟過我?”二姐手里的木柴又揮了下來,“看你開口不開口?”我說我沒有錯(cuò)。二姐更生氣了,打得更起勁了。為了讓小孩子聽話,院子里大人打孩子,有的真打,有的
假打。真打的小孩子反而與大人親,被假打的小孩子眼里沒有大人。曾有個(gè)小孩子在江邊對(duì)同伴傳授對(duì)付大人的經(jīng)驗(yàn),說:
“大人一打你,你馬上認(rèn)錯(cuò)。大人叫做什么,就聽從,之后呢,照你自己的想法做。”我聽到后,告訴母親。母親說,“你這孩子真打假打都沒用!
我不知母親為何如此說,她一定認(rèn)為我是不可救藥的孩子,壞透了。也許她對(duì)我失望透頂。二姐打我的時(shí)候,我就想到了母親這話,真打假打?qū)ξ叶紱]用,那二姐不是在浪費(fèi)時(shí)間嗎?
二姐打夠我的屁股,要我伸出手讓她打。我伸出手,她擼了擼袖子,啪啪幾下打下來。十指連著心,我痛死了,雙手趕緊抓著長(zhǎng)凳的腳,但是忍住,不叫。
她笑了,“你居然還是怕。”我聲音虛弱地說:“我才不怕,媽媽說真打假打我,都沒用!倍阋徽骸皨寢屨f過這話?”
我在長(zhǎng)凳上點(diǎn)點(diǎn)頭。她停了手,握著木柴,在那兒想著什
么。一分鐘不到,她坐在地板上喘著氣!按蛉诉真累!倍愀锌卣f!斑要打嗎?”我害怕地問。
二姐一聽,跳了起來:“骨頭真賤,你還想我打吧?”她手里的木柴舉起來!耙蚓桶盐掖蛩浪懔!蔽矣帽M最后一點(diǎn)力量說,“我恨你,二姐,恨你們所有的人?禳c(diǎn)打死我吧!
她看著我的眼光,跟母親經(jīng)常看我的眼光很像,終于她的手垂下,那根木柴掉在了地上。她把我從長(zhǎng)凳上扶了起來,我這才呻吟起來。二姐脫下我的褲子,察看輕重!岸技t腫了,以為你不叫,就不痛呢!彼硭幐,給我涂上。
二姐不該是打我的人,若要打我,應(yīng)該是父親、母親和三哥。母親和三哥都不在,那么只能是父親。為何輪到剛剛從學(xué)校回來的二姐來揍我,至今我也沒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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