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5節(jié) 極地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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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南端,距南美洲最近距離965千米,距新西蘭2000千米、澳大利亞2500千米、距非州南端3800千米處,總面積約1400萬平方千米,相當(dāng)于中國與印巴大陸面積的總和的,是居世界第五位的南極洲。
南極洲,常年被巨大冰層復(fù)蓋和被南大洋即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的南部水域所包圍,環(huán)境生態(tài)殘酷,億萬年來冰雪肆虐,荒疏無人。
歷史進(jìn)入十八世紀(jì)后,在人類先賢不斷的探求與挑戰(zhàn)下,南極洲所蘊(yùn)藏的無數(shù)秘密和巨大價值,才逐漸被人們所發(fā)現(xiàn)并接受。百年來,包括東方神秘古國在內(nèi)的世界各國,都陸陸續(xù)續(xù)踏上了南極洲,建立了自己的科考基站。
可誰曾想到,就在這逶迤千里風(fēng)刀霜劍冰天雪地的冰層下,一個巨大的基地卻存在了多年,對熱愛和平的人類社會,虎視眈眈!
極地中心厚達(dá)幾百英尺的冰蓋下,一條永固性高速電梯載著約翰局長和珍妮中尉一干人,以500米/分的速度下到了地下。
他們的雙腳一踩上堅硬的古岡瓦那大陸,溫暖如春的氣流就迎面撫來。這從未被現(xiàn)代工業(yè)污染的恒古清新空氣,充滿了原始氧粒子,令人頓然一振。
二人被押送著走過一條寬敞而長長的過道,過道兩旁都是隔成二百米一間的籠子,里面用明亮的人造太陽光照得雪亮,有的關(guān)滿了各種膚色的祼體人群,有的關(guān)著各種地球上少見的稀有動物,有的則空著……
新來者的腳步,踏破了走廓的靜寂。
昏昏欲睡的人們和猛獸聽見了腳步聲,都習(xí)慣性的涌到了門前,隔著用透明尼龍繩編織的繩欄,紛紛伸出貪婪的雙手,叫道:“呵,女人,有女人。”,“給我鮮人肉,要餓死了。”
押送的警衛(wèi)嫌其吵鬧,眉頭一皺,取下肩上的AK47就朝里掃射,幾梭子子彈掃過,籠子里留下了幾十具人和動物的尸體,立時引發(fā)了更大的喧嘩。
二人偷眼瞟去,活著的人或動物正你爭我奪地?fù)屩朗,搶到手的則毫不猶豫就往自己嘴巴里送,大嚼特嚼,快兒無比。
胃腸一陣強(qiáng)烈的蠕動,二人都啊的下嘔吐起來。
仿佛永遠(yuǎn)走不完的走廊終于到到頭,押送人在一堵巨大的墻壁前停下,輕輕一點(diǎn),墻壁向里推開了。
跨進(jìn)去,里面竟是望不邊的平原,蔥蔥郁郁,流水潺潺,各式建筑聳于其里,各式道路蜿于其間。人行其中,仿佛來到了奶場尖樓綠地風(fēng)車的德國鄉(xiāng)間平原……
一面巨大的卐字旗在最高的一幢樓頂迎風(fēng)飄揚(yáng),四下輕蕩著“霍斯特•威塞爾之歌”。
約翰局長夢囈般道:“這,這是什么地方?”
“少廢話,快走!”押送人一槍托重重?fù)粼谒g,約翰局長疼得啊地聲跌倒。
珍妮忙艱難地扶起他,忍著自身腿上槍傷的巨大疼痛小聲說:“局長,起來走吧,不然,會被打死的。”,“媽的,我是約翰局長,你瞎了狗眼。”誰知虎威未倒的局長被扶起后,卻沖著押送人破口大罵:“信不信老子斃了你?”
這一下倒把橫暴的押送人逗樂了:“你?斃了我?哈哈哈!老頭瘋了,快走。”又一槍托擊來,“住手!”空中傳來大頭目露茜的聲音:“怎能對客人無禮呢?讓他們自己走就行了。”
在那幢最高的樓里,二人又一次見到了大頭目露茜。
寬敞的辦公室里,迎面掛著“狂飆突擊”的鼻祖萊辛和希特勒的巨幅人像,露茜坐在像下,秀雅漂亮的臉上滿是和藹可親的微笑,整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大學(xué)生模樣,與她手持柯爾特手槍親自帶隊出馬陷陣沖鋒殺人時的兇惡神情,判若二人。
她示意二人坐下。
“你們也看到了,不錯,這就是傳說已久的納粹南極基地。”露茜玩著一臺玲瓏小巧的新款游戲機(jī),看也不看二人道:“感謝元首留給了我們這一巨大遺產(chǎn),讓我們得以繼承他的未竟事業(yè)。嗨!希特勒!”露茜神情莊嚴(yán)的站起來,雙腳并立,伸出筆直的右臂大喝一聲。
“嗨!希特勒!”門口的二個警衛(wèi)同時挺立,伸出了右臂。
“我注意到你們并沒有起立,為什么?”坐下后的露茜,像個淘氣的大女孩兒笑瞇瞇的問:“對這一切反感么?”,約翰局長聳聳肩頭:“噢,我的上帝,我不會,也不需要。”
“你就會學(xué)會的,也需要的。”露茜靈巧地掰動著手指,注意力仍停留在游戲機(jī)上:“生命對我們只有一次,為了活著,你會拋棄所有的尊嚴(yán)自尊,不是嗎?暴力就是最好的老師。約翰局長,請你來,就因為你是蘇格蘭場的首腦和局長。到了這兒,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只是一個剝掉了自尊心赤身裸體的囚犯,你將無聲無息的死去,化為一堆白骨。”露茜就像女孩兒坐在一塊擺瑣事那樣,平靜而若無其事的說:“你也不必為此感到痛苦,對吧?其實(shí),紅塵凡世,看破了也就這樣,所謂人生呀前途呀,都抵不上湊近耳根子來一槍。”
“不交換嗎?”珍妮看到約翰局長仿佛有些失望:“等價交換,很合算的。”
“你呢,中尉?說說你為什么不起立?”
“我不會!”
“哦,不會?”許是漂亮女人對漂亮同性的天生妒意,露茜猛地扔下手中的游戲機(jī),咆哮如雷:“小婊子,腿還疼不疼?需不需要再對著右腿來二顆子彈?我知道你會賣騷,在帝國大廈觀景臺,你不是和一個小男人一塊一起參加了對我們的襲擊嗎?可惜我的人,在紐約公廁中沒干掉你,F(xiàn)在,你還有什么騷可賣的?給我站起來。”
珍妮投去輕蔑的一瞥。
露茜輕輕一動嘴巴:“來人!”
警衛(wèi)進(jìn)來,也不用露茜吩咐,熟練的用AK47逼著約翰局長站起來,脫光了他的全身,一按墻上,從天花板上降下了一個單人大鐵籠,咯的聲把他牢牢地裝下。
接著,二人又熟練地脫光了珍妮全身,然后,退到一邊依然泥塑木雕般站著,目不邪視,仿佛對珍妮雪白性感的祼體,熟視無睹,沒有任何感覺。
珍妮捂住自己私處害臊的蹲下,有些緊張。
雖然作為蘇格蘭場的女特工,珍妮早受過各種殘酷的凡人無法想像的艱苦訓(xùn)練,并且都以最高分過關(guān),可驟然面對陌生人,特別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對同樣赤身祼體的約翰局長,女性和女下屬與生俱來的害羞與不安,還是占了上風(fēng)。
露茜冷冷地一按墻頭,厚實(shí)而巨大的橡木桌椅都自動落下了地板張開的大洞,大洞重新愈合,這樣,辦公室就變成了一個空曠的博擊場地。
露茜迅速脫光了全身,提起粉拳騰騰騰向珍妮走來,嗬,一聲大叫,飛腿向珍妮踢去。
早注意盯住她的珍妮見狀一閃,躲過襲擊,一抬右腳,順勢往露茜的腳祼子跺去。露茜被跺了個正著,一瞪眼,嗨地?fù)溥^來,二個超級女殺手,就此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博擊。
論年齡,二人相差不多,正當(dāng)女人青春,精血充實(shí),力量飽滿。
論擊技,二人差距不大,一個是蘇格蘭場一流殺手,一個是恐怖組織一流拳師,都是在血雨腥風(fēng)中滾蕩,都是遍地尸骨里站立。因此,你來我往,仲伯之間,一時難分高低。
但是,珍妮腿上的槍傷卻嚴(yán)重遲滯了她的身手和機(jī)敏。對手不弱,招招致命,雙方激戰(zhàn)一刻鐘后,珍妮額頭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逐感乏力,敗像漸露。
露茜瞅準(zhǔn)一個空檔,嗨地下全力向珍妮的傷腿踹來,珍妮躲避不及,一聲慘叫撲倒在地,全身抽搐,汗如雨下,昏迷過去。
只見露茜面露兇光,盯住在地上蜷曲成一團(tuán)的珍妮雪白性感的祼體,漸漸地,兇光變得色迷迷的,面色徘紅,呼吸急促。
她迅速從墻壁上的暗洞里,掏出一副精致的女用淫具,系在自己胯間,抱起珍妮,一扶碩大粗長的假陽具頭端,對準(zhǔn)珍妮的私處就猛插進(jìn)去……
剎那間,腥臊撲鼻,慘叫聲聲,辦公室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間地獄。
再看那平時溫文爾雅,攻于心計的約翰局長,早被恐怖分子的暴虐,嚇得昏迷不醒。
珍妮醒來,已是第三天下午。
赤身祼體的美女中尉,被幾個丑陋的男女抱在在懷里,癡笑著撫摸摧殘。珍妮掙脫出來,眾人也不追逐,而是依舊癡癡的笑著,坐在遍地污穢的地上手舞足蹈。
恐怖分子故意不分男女老幼的將人質(zhì)赤身露體地混關(guān)在一起,就是要達(dá)到從根本上摧毀人質(zhì)的自尊感和羞恥心。是的,孟德斯鳩早就說過:其實(shí),人,就是世上最脆弱的動物!
現(xiàn)在,這些昔日的政界大佬,金融巨子或地產(chǎn)寡頭,都變成了活生生的真正動物。
一個混身污垢傻癡癡的老頭抓住了珍妮:“交換,交換呀,你要交換嗎?很合算的。”,一雙眼睛,卡在深陷的眼眶中,瘋狂地轉(zhuǎn)動著:“交換,大頭目,我要交換,很合算的。”,雖然變了調(diào)卻還熟悉的嗓門兒,讓珍妮一下就認(rèn)出了,瘋老頭竟然是約翰局長。
三天,僅僅三天,恐怖分子暗無天日的地獄,就讓聞名遐邇的蘇格蘭場首腦,成了廢人。五代的世襲伯爵啊,家有良田萬畝,古城堡三座和狩獵場一個與仆役無數(shù)的伯爵大人,怎么也不能想到自己高貴的生命,將終結(jié)在這片遠(yuǎn)離英國本土的南級冰層之下。
假若他不擔(dān)任蘇格蘭場的首腦,假若他不懷疑部屬的忠誠,為了托尼密件不惜屈尊親自從倫敦趕來接珍妮中尉……然而,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假若。
走廓里響起了“霍斯特•威塞爾之歌”,一隊手持AK47的恐怖分子,踢著正步走了進(jìn)來。在珍妮這間籠子前停下,散開,警戒,開鎖。
一位小頭目模樣的恐怖分子,隨意性的從滿屋子癡笑的男女之中,拉出了二十幾個人,其中包括蓬頭垢面的珍妮中尉和約翰局長,穿過那堵巨大的墻壁鋼門,押送到了外面。
在一片開闊地中,人質(zhì)們被喝令站下,面向一排十個槍手組成的行刑隊站好。大頭目露茜和幾個顯然是也是大小頭目的青年男女來了,和煦溫暖的人造太陽光照著滿面笑靨的大頭目,露茜年輕漂亮的臉蛋上蕩著喜悅,一步跨到人質(zhì)前面,朗聲道:“朋友們,大家好呵!”
此時此地,聽到露茜這句充滿人情味的問候,真令人毛骨悚然。
“為了慶賀元首118歲的重大誕辰,我們將發(fā)射第五代V8火箭,只要我們愿意,它將以十倍的亞音速速度,摧殘地球上任何一個國家。祝賀你們,你們被光榮地挑選出來,為我們偉大的元首和V8火箭祭祀。讓上帝與你們同在,在天國安息。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
行刑隊和同來的恐怖分子,一齊發(fā)出了吶喊,高高地舉起了右臂。
“舉槍!”凌厲的命令響起,嘩,十枝AK47迎向人質(zhì)平穩(wěn)的舉起,瞄準(zhǔn)。
“慢”露茜無意中一眼瞅見了珍妮。
她發(fā)現(xiàn)這個該死的英國小婊子居然神志清醒,臉上居然還坦露著一絲明顯的嘲諷。不行,得徹底摧殘她的抵抗意志和正常神智,讓她在暗無天日的籠子里受盡凌辱后,精神失常的站在行刑隊槍口前,才能消除自己對所有漂亮女性的嫉恨。
珍妮被拉了出來扔在了一旁,“舉槍”命令再次下達(dá),本是精神失常的約翰局長聞聲忽然清醒過來。他詫異的四下看看,直奔到露茜面前撲嗵跪下:“大頭目,大頭目,饒命啊!”。
突然的變故,讓眾人一楞。
“饒命?”露茜饒有興趣的注視著約翰局長:“你能給我什么呢?我可什么也不缺呀。我這里,什么部長,總理,總經(jīng)理和董事長多的是,只要我高興,拉出幾人處死就是。”
“大目,頭我可以給你情報,幫你征服世界,你想想,蘇格蘭場無所不能,無孔不入,留下我對你會有好處的,你認(rèn)真想想吧!殺了我沒用,對你沒用。”
由于他的特工首腦身份,一時竟說得眾恐怖分子紛紛點(diǎn)頭稱是。露茜思忖片刻,終于命令將他拉了出來,和珍妮扔在一起。
槍聲凄厲,火箭轟鳴,億萬年的厚厚冰蓋掩藏了這一切;冰蓋之上,狂風(fēng)怒號,各國的科考隊正在抓緊時機(jī),為了人類和平,冒險進(jìn)行著南極洲巨大礦藏能量的勘測與開發(fā)研究。
被當(dāng)作禮物祭祀后的人質(zhì)尸體,被拉回扔進(jìn)了關(guān)著動物的籠子。一時,獅咆虎哮,蛇蝎纏繞,鱷爭熊奪,傾刻間,人質(zhì)尸骨無存,連頭發(fā)都被饑腸轆轆的野獸,吞了個干干凈凈。
奇怪的是,約翰局長一旦清醒過來,就再也沒有失常。不過,有人時,他還得裝作失常;無人時,他就緊緊地守護(hù)著珍妮,不讓那些污穢的雙手和靈魂再接近女部屬……
到底人年輕,受不了這世間罕有的殘酷折磨,約翰局長清醒了,一直保持著神智正常的珍妮,卻陷于了精神失常的絕境。
珍妮病了,渾身滾燙,高燒不退,終日迷迷糊糊的發(fā)著夢囈。
“姐姐救我,姐姐救我,姐姐快來救我呀!”昏迷中的珍妮不斷重復(fù)著,嘮叨著。佯裝精神失常滿面污穢傻笑著的約翰局長,緊緊的抱著她,心疼地噙著淚,束手無策,心急如焚。
什么是愛情?什么是兒女之情?此刻,約翰局長最有感受。
如果說,珍妮曾自動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獻(xiàn)給了約翰局長;那么,此時的珍妮,就是約翰局長心愛的孩子,那般脆弱,那般可憐,聲聲夢囈揪住他心,陣陣抽搐鞭撻他魂。男人的雄性激素和保護(hù)意識,讓他挺身而出,渾身顫抖,激動不已。
也許,今生就交待在這兒了,沒有什么,也不必自憐。
是該死的恐怖分子造的孽,來世做鬼當(dāng)魎也饒不了這些視生命為草芥的恐怖分子。他甚至后悔自己平時為了保存實(shí)力,在國際刑警組織和托特博士需要精誠合作,聯(lián)合行動圍剿恐怖分子時,陽奉陰違,出爾反爾,不愿意參加。
他更后悔對珍妮中尉的無端猜忌,這讓自己付出了格外慘重的代價,不值!
還有帝國那該死而絕密的雌雄雙體人計劃。為了這個計劃,路易付出了生命,珍妮付出了歡笑,自己付出了心血,卻至今不見一丁點(diǎn)兒的蛛絲馬跡……呵,這一切究竟為了什么?
一雙手,顫抖著伸來:“女人,我要女人,給我女人。”
約翰局長瞅瞅沒有警衛(wèi),用力將他一推,咒罵道:“該死的瘋子,滾開,不準(zhǔn)碰我女兒。”,“我要,我要。”那手仍抖動著伸來,約翰局長扭頭瞅見一雙閃著瘋狂目光熟悉的臉。
“木村太郎,是你?”他驚愕的差點(diǎn)脫口而出。
木村太郎,就是前些日子訪英時,被蘇格蘭場成功策逃的G國警察次長,由于他的叛逃,致使G國二十年內(nèi)的金融體制和國防秘密大白天下,導(dǎo)致了當(dāng)時執(zhí)政內(nèi)閣的全體辭職。
靠出賣國家機(jī)密的警察次長,拿了蘇格蘭場付予的一筆巨款,就跑到美國當(dāng)寓公去了。據(jù)說他投資房地產(chǎn),游弋于政界軍界,成了華府的高級顧問,沒想到卻在這兒相見。
“木村太郎先生,是我,我是約翰局長。”約翰局長輕輕喝道:“你不是在美國嗎?怎么在這兒呀?”,“給我,給我,我要女人。”昔日風(fēng)光無比的警察次長流著涎水,滿面污穢,又顫抖著伸出了瘦骨碌碌的雙手……
約翰局長搖搖頭,使勁把他踹開
一個蒙面的恐怖分子站在籠子面前:“嗨,你,還有你,出來,快!”
約翰局長迅速一變臉,露出瘋瘋癲傻的傻笑:“嗨!希特勒!嗨!女人!我的女人,不給你,就不給你。”,他抱著昏迷不醒的珍妮又蹦又跳:“天上飄著白白的云/牧場開著藍(lán)藍(lán)的花/親愛的的人兒跑來啦/我呯的一槍擱倒了她/哎呀呀/我呯的一槍擱倒了她/”
一雙有力的手將他拉了起來,是那個蒙面的恐怖分子,沒聽到任何聲響,他竟然悄無聲息的鉆進(jìn)了籠子:“你,抱著她,跟我走,快!”
約翰局長抱著珍妮,跟著他跌跌撞撞走出籠子。一出籠子,他驚呆了:只見遍地的無頭尸體,AK47扔了一地……而蒙面恐怖分子卻將面罩一掀,露出了一張極其年輕清秀的男臉:“約翰局長,快將梅花妹妹抱牢了,挽緊我的胳膊肘,不要松開,閉上眼睛,我們走!”
隨著一個“走”字,約翰局長只覺得一股巨大奇異的力量帶著自己,騰騰向上,穿云破霧,身后不斷傳來冰層的破裂聲,震耳的槍聲和漸漸遠(yuǎn)去的吶喊聲……
驀然,他感到了清涼的微風(fēng)撫面,四面靜寂,心靜如水,腳下像踩著軟軟的棉絮。
“現(xiàn)在睜開眼睛吧,約翰局長,我們脫離了險境,來,把梅花妹妹給我,我來抱!”,一雙手接過了佝僂在他懷中的珍妮中尉。
約翰局長慢慢睜開了眼睛,著實(shí)嚇了一大跳。
只見;白云悠揚(yáng),清風(fēng)徐來,星星就在自己身邊,伸手可摘;腳下,是萬丈深淵,深淵底,是一望無際蔥蔥郁郁的田野,伸向天邊逶迤蜿蜒的山戀和細(xì)如草繩彎彎曲曲的河流……
天上,人間,真的只隔一線!
。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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