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節(jié) 決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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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也非等閑之輩。
從剛才他乘黑摸進二女孩兒房間,與茶衣忍者斗智斗勇來看,身手也端的了得。
畢業(yè)于英國牛津大學(xué)的二號,曾多次獲得國內(nèi)擊劍冠軍,高強度的體育生涯,讓他身體強壯而不臃腫,修長而不粗笨,更兼國字臉上時刻晃蕩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笑便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東方的談吐再加上歐式氣質(zhì),讓許多女性心馳神往。
這還不是他的全部,能夠榮登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的直接聯(lián)系名錄,才是他值得夸耀和自豪的最大本錢。多年來,二號與零號易容一樣,在首腦的直接調(diào)遣下,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
不同的是,易容常常是面對恐怖組織或別國有難;而二號,更多是面對女性敵人。
二號特工,武力加魅力,于一笑一顰之間,令各式女性對手在溫柔鄉(xiāng)里丟盔卸甲。
所以,首腦一番左思右忖后,特派二號前來,希望他能從精神和肉體上都能安撫易容。讓自己麾下的易容特工,也能真正得到完成任務(wù)后的巨大安慰,從而懷著對組織和首腦的感謝,更加勇敢和忠誠地投入到舍生忘死的特工生涯中去。
其時,平日里二號與零號易容并不太熟。
特工與常人不同,常人認為極其平凡普通的事情,在特工看來,簡直就是天賜樂事。
在特工組織中,人人都是化名,具體的活鮮鮮的肉體,抽像成枯燥無味的一二三四五數(shù)字。習(xí)慣于嚴酷的組織紀律和腥風(fēng)血雨的隱蔽狀態(tài),每個特工人員,都是一座凝固封閉的石碑。
當然,接到首腦給自己的秘密任務(wù),二號十分高興。
一是零號特工的漂亮單純,在國內(nèi)公安部人人皆知;二是易容的好身手,連立奇功更是如雷貫耳,讓眾多特工相形見絀自慚形穢;三,聽說和零號在一起的還有個金發(fā)碧眼的小洋妞,如果能趁機從精神和肉體上征服她們,不是一件很值得炫耀自豪的事么?
更主要的是,二號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結(jié)果,陰錯陽差,碰上了茶衣忍者……
現(xiàn)在,二號吭吭哧哧的漲紅著臉說不出個究竟。是啊,你一個大男人的,深更半夜躡手躡腳的摸進人家二女孩兒房間干什么?想干什么?說!
見此公一臉的無奈和窘態(tài),珍妮早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不過,性事開放的她倒認為沒有什么。有本事你來啊,還得看老娘的心情爽不爽,不爽的話,老娘一腳蹬你下床;可易容姐姐就不行了,易容姐姐三百年守身如玉潔身自好,連我都沾不上邊,你一個臭男人算老幾?
當下,她笑嘻嘻的跟著追問:“說呀,你深更半夜的摸到我們的房間,不會是走錯了路吧?”
二號腦中一亮,豁然開朗。他先朝珍妮送去感謝的一笑,再摸摸自己的臉頰,不好意思的說:“睡不著,到外面溜達了一圈,結(jié)果摸錯了房間,對不起!不過,倒做了好事!”
易容癟癟嘴巴。
自二號偷偷摸摸的摸進自己的房間,她就盯住了他。心中好生奇怪,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摸到女孩兒的房間來啦?也估計他是走錯了門,兀自感到好笑。
就在此時,一絲異風(fēng)撫來,易容馬上明白又一個客人摸了進來,犀利的目光早緊緊盯準了這個神秘之客,豈能容他先下了手?就在她縱身而起掌刀劈去時,二號的無聲手槍也響了。
瞅著子彈在來客的胸前洞穿,易容不禁為二號快速的反應(yīng)和精準的槍法,暗暗叫好。
珍妮倒是真正睡著了,可在夢中習(xí)慣于豎起一雙耳朵的蘇格蘭場美女殺手,也在第一時間中猛醒來,一個漂亮干脆的落地旋兒,滾到墻角總燈控開關(guān)前,及時按亮了全屋的電燈。
“說聲對不起就算了?你妄想。”珍妮對著二號一歪嘴巴:“先罰你把這勞什子拖下去處理了,回來再罰你。”,“好好,我該罰該罰。”二號大喜一使勁,拎起忍者的尸體和東西出去了。
他想,上帝,你老人家可真好啊,賜我艷福呵,天大一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呵呵!
扔了尸體回來,二號洗著自己的雙手,邊問:“中尉,下面又該怎樣罰我呵?我等著哩。”,“罰你滾回去,馬上滾,哪兒來的就滾回那兒,否則,哼!”
“否則怎樣?”二號洗畢手甩著水珠,嘻笑著回過頭,一下怔住了。
珍妮杏眼圓周睜,一枝小巧可愛的“掌心雷”正對著自己的鼻翼。
“你這是干什么?”二號嚇了一大跳。這種經(jīng)過改裝的“掌心雷”的威力他是知道的,而且,富于感性的女人玩槍?一不小心就會走火的。“我是敵人嗎?還不快拿開?”
“梅花妹妹,拿開。”易容皺起了眉頭:“開玩笑也不看地方?”
“就是”二號趕忙接上去,欲想利用自己善長的巧舌智想與插科打渾,再搭上最后一班車。“你再敢放屁?你今晚到底想干什么?以為我不知道?哼,識相點,趕快滾回去,否則,我認識你,我手中的槍可不認識你。”
珍妮可真火了,尖叫一聲,“掌心雷”重又揚起。
二號只得解嘲般舉起雙手:“行行,我滾,我滾,我滾還不行嗎?”
“二號,你就回去吧。我謝謝你的好意了。”易容也細聲細氣的說:“請告訴首腦。我們一定完成任務(wù),讓他放心吧。”
“可畢竟是首腦給我親自下達的任務(wù)呵,這,這不好吧?”二號還在抵擋,因為,除了用肉體安慰易容的命令外,首腦也確實指示他協(xié)助完成任務(wù)。
“什么好不好的?你可以走了。”易容站起來,決然的說:“我易容還沒有過要人協(xié)助完成任務(wù)的先例,請放心,我們有這個能力。”說罷,指指門外。
話說到這個份上,二號只得悻悻的走了出去,再一偏手,輕輕而緊緊地拉上了房門。
第二天上午,易容發(fā)現(xiàn)二號已不辭而別。
想到連日勞累困頓,易容憐憫梅花妹妹,就和她一起關(guān)在屋里認真放松休息。晚上十點多鐘,早按捺不住的二女孩兒便摸出了“新日鐵”酒店的大鐵繡花門。
毫無疑問,那幢“新銀公寓”也就是“新銀公房”,更是恐怖的第八軍在日本東京都的窩點。好家伙,一字之差,弄得二女孩兒跑了一趟冤枉路,還差一點誤了大事。
二女孩兒氣哼哼的握緊拳頭,踩著云頭,準備從“新銀公寓”的樓頂往下襲擊。
也是合該有事,正當二女孩兒除除下降時,“新日鐵”頂樓上裝飾用的高空探照燈,晃來蕩去的居然一下罩射了她們。
只見在一道明亮的光柱中,二個年輕漂亮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女孩兒,仙子一般飄然而至,惹得操控室的操控手失聲大叫:“快看,外星人,UFO來了。”
仙子身子一偏,脫出了光柱。聞聲而涌來的同事見到觀測圖上空無一人,只有光柱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忙忙碌碌,不禁啐道:“UFO?外星人?板本君眼花了的?八嘎牙魯,良心壞的。”
易容和珍妮輕輕落在“新銀公寓”頂樓陽臺,珍妮一手握“掌心雷”一手拎AK47,跟在易容姐姐身后,二女孩兒悄無聲息的順著樓梯一級級的往下探去。
在第七層樓,易容發(fā)現(xiàn)一間屋內(nèi)氣場興足,像有很多人聚集。便拉著梅花妹妹,輕輕縱上云頭細睨。
果然,在上次那間房間中,第八軍的軍長崔京少將腰桿筆直,端坐在榻榻米上揮筆寫著什么,一群軍人氣質(zhì)的部屬立著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她面前。
少將寫完后,交給一位看樣子是領(lǐng)頭的軍人:“立即全部處決,焚尸揚灰,決不能讓日本和韓國當局查覺到他們的失蹤與我們相關(guān)。不過,這二位董事長倒是愿意出五億美金,買回自己的生命。”,崔京少將的筆在紙上輕輕點著,有些遲疑不決。
“軍長,據(jù)查證,這東木董事長和金桂煦董事長與日韓軍警安保方有緊密聯(lián)系。”領(lǐng)頭的軍人沒有退下,而是望著崔京少將說:“上次,第六行動小組在韓國的失手與被捕,就是二人告的密,你看?”
“人可以殺掉,便你要保證五億贖金到帳。”“是,將軍!”
崔京的筆頭在紙上用力一點,將紙扔給了軍人:“那好,一并處決吧,要利落要干凈!”
“是,要利落要干凈,將軍。”軍人立正敬禮,帶著眾人涌出了房間。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易容本想先解決了眼前的崔京,可珍妮拉緊了她的衣角,著急地跺腳道:“姐姐,咱們快跟上,這老娘們稍后再來解決不遲,我們快走吧,快走吧!別讓這群恐怖份子作惡了”
“好,暫且先放過崔軍長,我們走!”
二女孩兒重新鉆進樓房,悄無聲息的跟在一干人后面,向樓下摸去。
五樓,不甚寬敞的飯廳里,坐著二十幾個人?礃幼,這些人像是剛被從牢房中提出,衣服和面容都帶著濃郁的皺褶和憔悴。人們大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半邊屁股勉強坐在桌子上,個個緊張不安,男的絕望而痛苦,女的臉上則帶著明顯的淚跡……
見領(lǐng)頭的軍人和手下涌進,人們都驚慌的站起來。
軍人卻大聲的說道:“對不起,讓大家受委屈了。經(jīng)過我們與日韓政府的嗟商,達成了協(xié)議,現(xiàn)在馬上放各位回家與家人團聚。”,人們都睜大眼睛,仿佛不相信似的望著軍人。
軍人微微一笑:“南北朝鮮本是一家人嘛,現(xiàn)在,請大家用點便餐后,各位就真正自由了。”
依然是不相信的眼睛和沉默。
門外餐車一響,二個廚師推著一輛锃亮如新的餐車慢慢走進。一縷縷熱氣從餐車中騰騰升起,一縷縷飯香菜香,隨風(fēng)蕩來,撩人胃口。
躲藏在柱子后的易容聞聞,面色凝重:“飯菜里下了毒。”,“怎么辦?我們沖進去吧。”珍妮緊張的低聲罵道:“該死的恐怖分子,開始殺人了。”
易容看看梅花妹妹,搖搖頭。
然后,易容雙眼微閉,面若淡紫,開始運氣。片刻后,揚頭吐出一口長氣,即用中指對著廳內(nèi)用力一彈:“去吧,逢毒解毒,逢風(fēng)解風(fēng),逢兇化吉!”,睜開了眼睛,朝梅花妹妹微微一笑:“好了,不用著急了,我們且看下面的好戲。”
再說人們對著送上的飯菜,猶如虎口里的羊羔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性命尚且難保,哪還有心思去填肚子?
領(lǐng)頭的軍人見大家半天不動筷子,滿是微笑的臉上頓時陰云密布,冰冷冷的說道:“怎么?各位還是不相信我們啊?那么,都給我聽好了,誰不吃飯,就立即處決!”
軍人手一動,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大家:“都給我端碗,敬酒不吃罰酒?真找死嗎?”
在他和周邊人員的淫威下,人們只得抖動著雙手捧起了碗筷。
人群中,二個顯然與眾不同保養(yǎng)得很好的老者,青筋畢露的雙手抖動著,流著淚,差一點將碗抖翻。
“東木董事長和金桂煦董事長好像不太高興哇?”軍人冷眼望著他倆:“吃吧,吃了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我們、我們、我們可是”二位昔日威風(fēng)凜凜不可一世的董事長,此時邊流淚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嚅動著嘴巴:“交了、交了”,“交了贖金,對吧?放心,你們馬上就自由了,董事長還是快吃吧?”軍人笑笑:“金錢、豪車、別墅、美女和家人,一會兒就重新是你們的了。”
旁邊的隨行人員都笑了起來.
拖拖拉拉的好一會兒,人質(zhì)才吃完了飯,隨即,在軍人的指令下,分成三批乘上電梯向地下室集中。
三批人質(zhì)很快就送完了,可殺人者大眼瞪小眼咕嘟咕嚕的,有些不知所措。
按說,吃了下在飯菜里的慢性毒藥,人質(zhì)此時都應(yīng)該昏昏欲睡,周身無力,任由他們一個個像拖待屠宰的豬一樣,橫七豎八的拖下電梯。
可現(xiàn)在,人質(zhì)雖然驚慌不安,但沒有失去反抗能力。豬急了跳槽,狗急了跳墻,在這不甚寬敞的地下室,這近三十個人的人質(zhì)要是反抗起來,奉命處決的幾個殺手顯然不是對手。
然而,軍令如山,處決必須進行。
領(lǐng)頭的軍人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喊道:“這兒留下幾個人,其余的請到二樓辦公室休息。”,可殺手們兇狠的架勢,陰霾的地下室,還有那早奉命等在一邊拿著高噴劑的女孩兒(女軍人)和拎著一桶桶溫熱肥皂水的擦洗女工,都讓人質(zhì)感到兇多吉少。
因此,大家都拒絕分開。
領(lǐng)頭的軍人再也沉不住氣了,退后二步,一伸手,亮出一支AK47沖鋒槍,雙手猛然一揮:“給我打!”,說時遲那時快,“打”字還完整溜出口,陰風(fēng)一掃,二個人影踩著眾人頭頂縱身翻騰而來。屋子里啪啪啪啪地立刻倒下了幾人。
易容在眾殺手的無頭尸體上站定,珍妮則手持雙槍逼住那些拿著高噴劑的女孩兒(女軍人)和擦洗女工。
人質(zhì)們呢,一是驚愕過度不敢發(fā)出恐怖的尖叫,二是人質(zhì)的文化素質(zhì)都很高,見此大致明白了來者必是解救者,不會傷害自己的。
于是,地下室一時居然鴉雀無聲。
“這里是朝鮮第八軍的殺人場,可你們已沒有危險,自由了。”不善講話的易容說:“你們快些走吧,不要出聲,一個個的溜出大門,以后注意不要再被第八軍的特工綁架了。”
嘩地一下,地下跪下了一大片人質(zhì)。
有的流著眼淚嗑頭,有的合掌站立禱告,還有的相互緊緊擁抱在一起。日韓人骨子里喜歡感恩謝義的氣質(zhì),淋漓盡致。
易容擺擺手:“快走吧,注意,不要驚動任何人,以免再遭不測。”
眼瞅著人質(zhì)一個個悄無聲息的溜走,那幾個被珍妮雙槍逼住的女軍人不干了,一個膀大腰圓的女軍人趁中尉略一疏忽,猛一揚手,將手中的高噴劑筒向她砸來,同時,一個旋風(fēng)腿呼地掃過,女軍人舍生忘死般縱身撲來。
受她鼓勵,其余的女軍人也一齊將手中的高噴劑筒對珍妮和易容砸來。珍妮冷冰冰一咧嘴,雙槍齊發(fā)。傾刻間,幾個女軍人的身體被密集的子彈射成了馬蜂窩。
側(cè)在一旁觀看的易容,冷眼看看那幾個擦洗女工。誰知她們不但沒有被嚇倒,反而居然個個怒目而視,同仇敵愾,磨拳擦掌的似乎想一齊沖上來拚命。
易容搖搖頭,對珍妮道:“一起解決!”,兩只槍膛里剩余的彈雨又潑向擦洗女工,眨眼間,擦洗女工們便全喪了命。地下室死尸縱橫,鮮血亂迸,愈加陰森恐怖。
“走!”易容一跺腳,帶著珍妮沖上臺階,一樓樓的搜尋上去。
搜尋間,易容已明白,這棟樓確是朝鮮第八軍在日本東京罪孽的窩點。
想想剛才那近三十人的人質(zhì),不知被第八軍的職業(yè)軍人特工從日韓二國的什么地方綁來,差一點就做了兇手們的槍下鬼;而他們家人望眼欲穿,不知所云,終日痛苦不堪以淚洗面,不由得怒火中燒。
軍隊,是保衛(wèi)國家和人民的基石,不是以綁架勒索為全部任務(wù)的恐怖組織。第八軍如此組建和行動,完全是濫用國家和人民的名義,是比恐怖組織還要罪孽深重的恐怖組織。
而且,這決不可能是第八軍肆無忌憚屠宰無辜平民百姓兇殘行為的第一次。
第二層樓,住著像是些雜役守衛(wèi)人員。見了二女孩兒,個個面露兇相,咕嘟著朝語,朝身上摸去?蓛A刻間,就被易容和珍妮撩倒在地。二女孩兒依次上得樓來,一間間踢開房門,大開殺戒,再關(guān)熄這層樓的全部燈光。
沒用多久,整座“新銀公寓”就只剩下了頂樓的燈光還亮著。
又一間間房門被踢開,被關(guān)燈,終于,到了正中那一間燈火通明大房間。易容靠在墻壁上,向珍妮做做手勢,二女孩兒嗨的一聲一齊用力踢開了大門。
二挺蹲在桌子上令人生畏的加特林機槍大口徑槍口,黑森森的迎面瞪著,二個槍手板機緊扣,嚴陣以待;賊首崔京少將站在槍手后面,雙手拎著AK47,冷冰冰的微笑著。
綁人的提防著被人綁,殺人的提防著被人殺!
正所謂作惡多端,膽戰(zhàn)心虛,整日提心吊膽,多心多疑,那賊首崔京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但她苦于聯(lián)系中斷,不知對方來了多少人?對手是誰?根本無法了解整個情況。
情急之下,只得緊急喚醒一直睡在自己房間耳房的隨從槍手,摩拳擦掌地做好了準備。
易容和珍妮怔忡分秒間,崔京一聲令下,世上火力最猛最強的加特林機槍,開始咆哮起來。加了朝鮮自制式的具有世界一流水準的機槍消音器的加特林機槍,發(fā)出仿如大風(fēng)扇旋動時的嗡嗡聲,水泄般的子彈掃向每一個能躲藏人體的角度,密不透風(fēng)。
半個時辰后,槍聲停了。因為,槍管紅了,堆在桌下小山包一樣的子彈,也用光了。
槍手抽出腰間的手槍,向外搜尋而出。剛跨出房門,不防呯呯二顆子彈迎面射來,槍手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撲通倒下。
跟在后面的崔京少將大怒,端起AK47就是長長一梭子,分秒間,一個彈鼓100發(fā)子彈傾巢射出,地下滿是跳躍亂蹦的黃澄澄彈殼。
可門外卻毫無動靜,音杳全無,沒有死尸倒下。
崔京不敢大意,卡嚓,上了一個新彈鼓,小心翼翼跨出門來,撲,腮幫上被狠狠踢了一腳。踢得是那么生猛有力,連她自己也聽見了腮幫骨和牙齒破裂和滾落的響聲。
好個崔京,不愧為第八軍的少將軍長,即或被襲擊倒地,手中卻緊握著AK47。當下忍著劇痛揚起槍口就要摟動板機,撲撲,又是疾速有力的二腳踢來,握槍的雙手腕骨頓時斷裂。
門楣上一響,易容和珍妮輕松跳下,珍妮腳尖一挑,踢開了崔京身下的AK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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