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山中奇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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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在幫忙收拾東西的時候發(fā)現了墻角的火塘邊一直坐著一個十多歲小女孩。先說明一下,彝族自古以來都是以火為神,每年的農歷六月二十四,正是 火把節(jié),在舊時就相當于漢族的過大年,不過就算是在閉塞,也會受到外來文化的沖擊,所以現在的彝族都是即過大年又過火把節(jié)。彝寨里家家戶戶都有火塘,而且 火塘都是設在正房正中的,以表示彝族人對火的敬仰,每家的火塘大小也不一樣,的根據各家各戶的情況而定,所以,火塘越大澤表明這家人越富有;鹛恋挠猛具 有很多,對神靈的尊重是一個重要方面;另外,火塘還充當日常飲食,冬天取暖等等作用,而火塘成正方形正是印證了天地方圓的合一之說,可以說也是人與自然相 和諧的一見證。
“小姑娘,過來。”我像她微笑的說道,但是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在那慌張的看著我。
“呵呵,那是我的大孫女,平日很少見人,平日很少見人,怕生的很,姑娘你不要見怪。”這是在一旁的老村長突然這樣說道。
“哦,沒事的,小姑娘嘛,什么都害臊,我小時也跟她一樣,甚者比她更厲害呢”我說到,接著,又向他招了招手,想讓她過來,但好像并沒有什么效果。 “丫頭,干什么?這么沒禮貌,姐姐叫你呢,快過來。”這時,她爺爺又發(fā)話了。她這才極不情愿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剛才由于隔的遠,等到了我的面前,我才往前 看清楚她的模樣,更是心酸的很。
他扎著兩小羊角辮,頭發(fā)很亂,臉上被鍋灰染了一層,也看不出到底是臉黑還是鍋黑了,衣服很舊,但是也很干凈,我拉過她的小手,更是心疼,從我的直 觀感覺就可也判斷,她手上一定長滿了老繭。但他趕緊把手縮了回去,我看了看我的手,上面留下了幾道黑印,心中更是酸。“小姑娘,你們這有什么好玩的 呢?。”我輕輕問道,她聽了我的話,欲張口又閉住了。這時,老村長一拍手說道“我怎么差點把著忘記了,妞,去弄點下酒的東西,不能虧了客人。”
這時,她的臉上露出興奮。我忙說“我陪她去吧,小姑娘一個人在外也不安全。”
“啊,不用了,不用了,她能照顧自己。況且你是從城市里來的,怎么會走得動呢?”老村長忙說。
“沒事的,沒事的,就讓我陪她去吧,順便欣賞一下風景。”
老村長聽我這樣說,就沒有在阻擋,只是對他的大孫女說“姐姐和你去,要照顧好姐姐,不要去的很遠。”
小姑娘臉色變了變,但還是馬上去拿了大籃子,走出了家門,還沒等老村長開口,我就急忙的追了上去。一路上,我試圖的和他交流,開始是很困難,但是 之后我還是發(fā)現她滿活潑的。而且仔細觀察,她的模樣還是滿俊俏的,只是過早的就當起了家里的當子。就她說,她跟她爸爸姓鄒,母親剛生了一個小弟,在外婆家 過月字,剛從外面打完工回來的父親就去照顧她了,而她學的東西是從她 的爺爺學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你去讀書。我聽了也是心酸,在城市里,這個年齡 的小孩還在父母的千萬般愛護下在游樂園玩呢。通過和她的交談,我知道了我們現在正處于哀牢山腹地,而我們的母的就是在腹地深處。
我在網上查過,也明白一點,云南有許多山脈,哀牢山則是其中較大的一只,由于受到人類的影響很小,所以植被覆蓋的很好,再加上這里地處亞熱帶交 際,造就了這里豐富的動植物資源,在這里是不是的會聽見猿猴的哀鳴,而且從灌木中也會飛出一些奇異的鳥,大約幾里的路程,路上的景色可以說讓我看花了眼。 所以并不覺得路很長,等到發(fā)覺,已經到了一片竹林邊。
“小妹妹,我們來這干什么,不是說要找吃的嗎?”我奇怪的問道。
“是啊。”經過一路和她的交談,她已不再靦碘。她笑的很自然,露出了兩小小的酒窩。“跟我來吧。”說完就走進了竹林,我敢忙跟上,雖然竹子四季常 青,但是長年累月,地上還是聚積起了一層厚厚的竹葉,微風陣陣,古來就是四君子之一苦竹在微風中搖曳著,似乎是在訴說著它那堅強品質背后隱藏的故事。而兩 個人在竹林里走著,伴隨著那飄飄落葉,更有一種進入詩境般的感覺。
我跟在她的后面,只見她時不時的看著一叢叢的竹子,但都只是停止一下并走了,最終,我們來到了一叢竹子前,小姑姑仔細的看了看,就放下了東西,并 拿出黑炭在竹子上標記起了符號。“干什么,難道里面會有吃的?”我不解的叫道。“當然了,里面就有吃的。哦,不過姐姐你從大山外面來,有怎么會知道呢?” 她有“呵呵”的笑了兩聲,標好了記號之后,就拿起柴刀,朝著標號的地方砍了起來。也是大自然物競擇人小碗粗的一顆,不幾是就被她 砍斷了,弄成幾節(jié)之后拿 出早已準備好的小竹桶,凡在了籃子里,用手一掰,伴隨著一聲脆響,立馬從竹子里冒出了許多蟲子,白白的,讓我想起了樹上的毛毛蟲。“我們,我們就吃這 啊。”我吃驚的問道,看著那些白色的并蠕動的蟲子,就有種想吐的沖動,這東西能吃,總之,打死我我也不信,就算真的能吃,我也是絕對不都會動它的。
“嘿嘿,姐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可是我們這的一道名菜,只有過節(jié)或有客人來時才準備的,況且你不把這些竹蟲拿出來,那么,那叢竹子就會死的,你看這棵竹子與其它的有什么不同?”
我仔細的看了看那叢竹子,再看了看其它的,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不管它有什么與眾不同了,總之這蟲子我是不會動的,弄完了我們快走了,在看你弄我 心都毛了。”說完就幫她拿起了地上的竹籃,但是還是不敢碰那裝有蟲子的竹桶。“到時候你可別后悔啊。”說完,又露除了她那兩小酒窩。“吃,看見了我就反 胃,還吃?”我心里暗暗說道。她只是笑了笑,用竹棍把蟲子拔進了竹筒里,并用木頭塞好。弄好了之后,又走了一段路,并向左轉進了松林,這個時節(jié)正是蘑菇旺 季,當時由于干旱,蘑菇產量也比晚年大大減少了,可是由于森林保護得非常好,可也說我們還是有點收獲的。這可是我擅長的了,雖然不懂,但是有小姑娘在,也 就不必擔心什么了。她不厭其煩的向我講著什么是見手青,什么是牛干菌,什么是青頭菌,羅漢菌等等,總之我是外行,也記不了這么多,只是有一點記住了,越是 漂亮的蘑菇,毒性就越大。唉,在人類社會上的某些東西,不也是這樣嗎。話歸正題,短短的幾個小時,可以說也是讓我開了眼界,光是這,我就不枉來彩云了,因 為這讓我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念,不至于在社會的洪流中迷失方向,迷失自我。
回到了村長家了以后, 小魯已經和村長一起忙著做飯了,隊里的其他人,有的已經起來收拾行李,唯一不見主任,“他一定還在當豬呢。”我心里這樣說 道,也不用管他,我自己就幫著做飯去了,做彝家的飯菜也是一種新奇的經歷,可以說,也是一眼福,不到天黑,就已經做好了一桌香噴噴的飯菜,而那主任這時才 拖著拖鞋,穿著睡衣,懶洋洋的,搖搖晃晃的下了樓,古舊的小樓發(fā)出咯吱咯吱痛苦的呻吟聲,似乎是不能再承受他那肥胖的身軀,一不小心,就會轟然倒塌。
開飯以后,果真像小姑娘之前跟我說的一樣,大家都是搶著吃那竹蟲,在小姑娘的不斷鼓吹下,我也吃了點,真的,感覺還是挺不一般,味道挺好的。沒有 吃的時候是害怕,等吃了以后也是是感覺蠻香的,最后,半盤子都成為了主任的盤中餐了。真的,有些東西,是不能看外表的,例如臭豆腐吧,聞著臭,看著丑,卻 是吃這香。譬如愛情,每個人都想找一個才貌雙全的人作為自己的伴侶,可是現實又總是不盡如人意,這就要求有一個選擇,何去何從,都是決定終身的事。且不 說,現在社會上所存在的愛情,都只是玩玩了事,他們又有多少人明白什么才是愛,什么才是情,只知道一味的縱情歡樂,等到失去,還要怨天尤人,其不是,最大 的“殺手”,就是她自己本身。而他,她還自以為這就是從古至今被人們稱為至善至美的愛情,真正的愛情是語言無法定義的,而那大多也就只存在于神話,童話之 中了,單然也不排除例外,只是如鳳毛麟角,少得可憐了。且說,那主任吃完以后,滿嘴都是油,伸手從包里掏出雪白紙巾,往嘴上一擦,一坨黃物就飛了出去,落 在了門檻里面,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感受,總之我看了是蠻不自在的•••。
就這樣,大伙聚了一晚,當村長得知我們要去的地方之后,也打了眉頭,這個村是離那最近的村子了,但是從此處去也是有幾天得路程的,老村長也只有年 輕時去過,不過他說他兒子去那里采過藥材,說什么也要讓他帶我們去,那主任的人是不高興了,但是也沒說什么。老村長于是就叫了他的孫女去十多里外的外婆家 喊她的爸爸,看著她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我把手放在了胸前,默默的祝福到“大山里的孩子本就是大山的靈魂,希望大山里的圣靈能保佑她。”而這時,我才發(fā)現 了隊里有兩個人一直看著我面露笑意,但我看這他們卻有種想吐的感覺,他倆全身都是紋身,倆人耳朵上加起的洞起碼不下二十個,我平時就是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他們那眼神,看的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蠻不自在。而次時,魯大海發(fā)現了,忙說天很黑了,要送我回房休息,我當然求之不得,馬上和他一起逃離了現場。魯大海 本就很高,給人種安全感,而他倆,卻是用一種惡意的眼光看著我兩走出了門。
“海音姐,你要小心點他們倆。”這時魯大海送我去休息時說的,我也覺得很對,于是就在村長家里找了點好東西放在了包里,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有點準備的好。
迷迷糊糊的又過了一晚,第二天早早的,小姑娘就帶了一個中年男子回了家。他聽了老村長的描述,想了想就點了頭,照他的說法是,山里毒蛇毒蟲很多, 而且還要路過幾個螞蟥谷,如果沒有人帶路,我們是到不了那里的,他說的也有道理,于是大家就同意了,隨即就是收拾東西,又在村里租了幾匹腳力,就像著那未 知的大山深處進發(fā)了。
干了一天的路,這是已到天黑,團隊生起了篝火,白天,那兩人還是一直拿著我看,也許是早就注意到我了,只是我沒有發(fā)現而已,而此時,魯大海還是在 我的旁邊陪我說話。夜色逐漸的深了,正當我兩打算各自去休息的時候,突然一雙滿是酒氣的臟手捂住了我的嘴,而魯大海則被不知那里來的一只口袋悶住了頭,馬 上就有一個人對著口袋狂踢了起來,我想大叫,但是卻發(fā)不出聲,魯大海,也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封住了嘴,只是任憑那人踢打而毫無招架之力。我都急出了汗,該不 是遇上土匪了吧,而此時,我突然看見了那熟悉的東西,我馬上明白了過來,是他們。
看著魯大海被他們踢打,心中更是急到了極點,如果不快點想辦法,稍后我倆的命運就不得而知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張開嘴,照著他的手就是一口,他 馬上一陣狂叫,馬上松開了我,乘著這個機會,我就想脫身,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雖然松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但是卻緊緊的拉住了我的衣服,眼看他骯臟的 臭手就要向我身上抓來,我想也沒想,一揚手,就是把我剛才剛剛從包里掏出的一大包辣椒面全都撒了出去,他還正忍著痛高興呢,又怎么會料到我有這么一招,也 是他活該,一包辣椒面,全都撒在了他的臉上,他頓時就翻在地上,捂著眼睛打滾去了,還發(fā)出了狼嚎似的聲言,而不遠出的帳篷里照樣是雷聲一片,并沒有受到絲 毫的影響,反而更大了。而另一人見狀,朝我惡狠狠的瞪著,也不再踢魯大海了,轉向了我,仿佛欲殺我而后快似的,像我撲了過來,我心中是害怕到了極點,出于 本能,我把手往前一揚,他就抓到了那裝辣椒面的袋子,頓時兩人都被嗆得直咳嗽,雖然躲過了魔鬼利爪,但還是被帶了一踉蹌,摔在了地上。而他此時,更像是一 頭發(fā)了風的獅子,又向我撲來。“糟了,我死定了”,我心里這樣想到。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但卻在此時聽到了嚎叫,睜眼一看,村長的兒子鄒大哥不知從那里跑了出來,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他也許是不服氣,張口就要咬,鄒大哥一個反手,就把他摔在了地上,他馬上就不動了,只是一直在罵。
接下來,鄒大哥去扶起了魯大海,看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這才安心,并問我們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于是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他沉默了一小會 兒,把我們交到了他的帳篷里面,開口就問“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是來做科考的。”我感到他的問題很奇怪,但是還是回答了他。 他又停了停,繼續(xù)問道“你兩本來就是隊里的嗎?”“啊,不是。”魯大海也是捂著他的嘴搖了搖頭。接著我還像他講我兩人來者的原因。他聽了沉默了一小下,就 從懷里掏出了一東西給我,我接過一看,是一張寫滿了奇怪文字的黃紙,被這成了小三角形,但我一看就知道了是什么東西。“要我們去干什么?”我不解的問道。
“你兩拿著這東西去村里村頭找一個叫宋雄的人,他一看這東西就會明白的,記住,他家門口有棵棗樹。”鄒大哥說道,臉上的臉色很是不好。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又問道。
而他只是一直的搖著頭,并不說話。“我們現在就走嗎?”我又問道。
“是的,要不然等到天亮就來不及了,畢竟你兩都是局外人,必須今晚就走,最好是現在。”我和魯大海也不再問為什么,總之,我相信,鄒大哥肯定是有 什么急事,自己又脫不開身,才會讓我們去做的。說定就定,我和魯大海當即決定出發(fā),總之魯大海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腳力,而我則是一添天,總之一句話,有沒 有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而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鄒大哥則相信那主任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于是倆人相付壯著膽子,又朝著小寨的方向,憑著白天的給予出發(fā)了? 以說,上山的路都是舊時留下來的馬班路,雖然不太好走,但畢竟有著明確的方向,白天的東西很多,而晚上則是一身輕裝,自然走的要快一點點。所以到了后半夜 我們就已經到了村子,蟋蟀嘶嘶的叫著,伴隨這那點點星光,并不時傳來的幾聲狗吠聲作為點綴,這分明就是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了。不過想歸想,做歸做,不想光 做事的是白癡,不做光想的是神經,無論什么都是辯證統一的。所以,還是憑著白天的記憶像村頭找去,村子本就不大,也不花一會兒工夫就找到了,我仔細的核對 了一下,門口一顆棗樹,確定無誤,這才敲起了門。半響,里面才亮起了燈光,接著就聽見里面懶洋洋的喊了聲“是誰啊,怎么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接著,就 聽見了腳步聲,門“咯吱”的一聲開了,一青年出現在了我們面前,衣服很亂,還不停的打著哈欠,剛睜開眼就要抱怨,一看見我是女的,忙打了住,輕聲問道“請 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我急忙向他講了事情的經過,可講了半天,他卻是一頭霧水。這是我才想起了鄒大哥給我的東西,忙掏出來個他看。他看見了那東西,馬上就意識到了什 么,忙把我倆迎進了房,接著又仔細的問了我倆情況,魯大海嘴都是腫的,當然是有我講了,但他聽到了我們要去的地里位置時,他皺了皺眉頭,無論是什么事情,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他臉上雖然平靜,但是內心還是翻騰的厲害,只是一注的想著“希望千萬不要是哪個地方。”由于我倆太累了,我 睡客飯。而魯大海則睡宋雄的床,這是宋雄安排的,沒辦法,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于是也不管什么了。
等到被整村的雞鳴吵醒,我才發(fā)現我昨晚竟然沒喲要做一個夢,“唉,也許生活真的是太累了。”不過此時我卻發(fā)現隔壁的燈一直亮著,很是好奇,走了過 去,門是半開著,我輕輕一推,就開了,湖南的燭光下做著一男人,我悄悄的走了過去,他也許是太專注了,竟然沒有察覺到,只見他在一張張黃紙上畫著奇怪的紋 路。
“你,你在干什么,”我有點吃驚的問他,而他被我之一問,才發(fā)現了我已經來到了他的后面。“哦,沒,沒什么。只是覺得也許會有的上吧,所以就起床畫幾張。”
看著桌子上一堆的東西和那冒著煙的香爐,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你是道士?”我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呵呵,準確的說,不算是,第一我不喜歡守太多的清規(guī)戒律,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多好;第二,現在打著某種旗幟干壞事的太多了,新聞上不是經 常曝光嗎,”說完,指了指桌子上一臺老舊的收音機,“總之,很多很多,正真的修行者是注重一個心字,人們不是常說什么好高騖遠嗎,其實我認為并不是這樣, 只是他沒有真正的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罷了,說實在的,還是心有問題。”
聽他講了一氣,也沒有弄懂他到底在說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有點害怕的問道“這么說,那個地方有那個東西?”相傳,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現在外面雖然已經雞鳴,但還是黑的可怕。
“只是希望我猜的是錯的,有些東西,也沒有必要瞞你,因為你們畢竟是局外人,我建議你們最好是不要去了,否則,我怕你們會出事。”
“出事?那鄒大哥呢?”
“放心,有我在呢,總之,你們走吧,天亮了就走。”說完,他向外面看了看。
“不,我不走,就算真的有什么,回避也是回避不了的,該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也不用回避,況且如果真的遇上那東西,還說不定會像電視里面一樣有什么 奇遇呢。”我故意這樣說,其實我的心里是蠻害怕的,這也許是人類的一共性了,越是刺激,越是新奇的東西,就越感興趣,可惜,有好些東西都市不用再正途上, 同時,自立也是下定了決心,不是有句話嗎“不到黃河心不死”,而我是到了黃河也不死心。
他嘆了口氣“好吧,”因為他明白,一個人一旦真的下定了決心,是什么東西都改變不了的,“那問問和你同來的那小伙,畢竟不是去玩。”
我也同意他的說法,不過也要等到天亮才行。我閑著無事,想幫他,但他說不用,直到他畫了一堆的紙符,才停了下來,然后把那些東西分類裝進一個布 袋,布袋是分層的,照他的說是,方便自己記憶,所以沒有讓我?guī)退,他把鏡子,小旗等裝進去之后,拿起了一塊古玉觀察了一陣,好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 “這塊玉你帶著吧,也許對你會有好處。”
“不會吧,怎這么貴重的東西那送我?”
“放心,也是有前提的,這是一塊靈玉,能感應人的心靈,自己選擇主人,拿不拿的走,也得看你自己。”
“你這么清楚的告訴我,不怕我有所準備嗎?”
“我不喜歡故弄玄虛,況且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拿不走。不講了,接著吧。”說完,就給了我,我接過一看,是一塊碧綠色的玉八卦,上面的紋 路已有點模糊,也不知是何時的古物,但卻仍然回避不了它的美麗色彩,如果在市場上,肯定能買個好價。中華幾千年,留下的東西何止泛泛,而玉文化就是其中的 一主要流派。玉,在原始社會就被視為是權利的像征,古時經常用玉器陪葬,而后玉衣還曾興盛一時,因為古人認為玉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是現實世界和靈界的一 載體。幾千年來中國的玉文化經久不衰,還有著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就是玉被賦予了純潔和美好的品質,象征高貴,權利,所以看到了這塊玉八卦,也就不足為奇 了,畢竟在古人眼里,玉器曾是一種神器。
玉拿在我的手里,有種比較溫和的感覺,但是使我驚奇的不是它的美麗外表,而是它逐漸變成了血紅色,我有點吃驚的看了看玉,又看了看宋雄。他長長的 嘆了口氣“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這塊玉從制造出來直到現在,能真正成為它的主人的也是屈指可數,看它的血色,差不多和它的上任主人一樣了,想不到,真的 是想不到。”
“這么說它接受我了?”我高興的說到。
“是的,從此以后,你就是它的新主人。”
“那么,那總得向我講一講它的來歷吧?這是作為它的主人的基本權利哦。”我充滿了好奇,看著他。他看了看窗外,天邊已出現了一點白,但是離趕路還是有點早。
“好吧,古時不是有用玉器陪葬的習俗嗎?如果一個人被葬在電磁場與其它地方有異的地方,這里是專指極陰之地,尸體一般都會變成僵尸,但也有一種情 況,有些玉是屬陽的,放在棺木里,而棺木外卻是陰的,這樣尸體就照樣會腐爛,棺木里就會有血水千年不竭,血水就會染其玉骨,這就是后世所說的血玉,當然, 血玉的形成和罡玉的形成是不同的。血玉的形成相對要簡單的多,而罡玉的形成就不只是陰陽相調的結果,更重要的是,墓地位置要符合天罡星位,這得墓葬周圍的 山勢和天上北斗相對應,也就是北斗環(huán)棺,這樣,天陽地陰之氣才會聚齊,才會有血罡玉的產生,但是這種情況是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找到了一塊血罡玉,也要經過 法術煉化才行。畢竟是在極陰之地產生的,本身就是一種邪物,經煉化才能去其邪氣,成為罡玉,也就是說,極邪或極善的東西是不存在的,只要你有心,而且符合 天地之道,就可以辦到別人認為不可能的事。”
“而這一塊,則是我派留傳下來的三寶之一,從此以后也就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問我為什么,只是天意罷了。”而此時,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片紅,“時間不 早了,我們也該上路了,問問你的朋友吧。”說完,就朝魯大海的房間走了去?婶敶蠛R宦犚娪形kU,反而下定了決心,去就一定要去,就是說嘛,人心是最奇怪 的東西了。古人常說“搶摘的瓜不甜”,有何必強求。于是三人一早就上路了,可是我是在是太累了,沒辦法,只好把宋雄家的小毛驢弄過來騎著,管她的,有總比 沒有強吧。
路上我突然想起我忘記問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忙問道“那你和呢鄒大哥是怎么認識的,還有你這么年輕怎么會到術,•••?”說完,魯大海也向他投去了不解的眼神。
“好吧,也講給你們聽一聽,也好讓你們有思想準備,那是我?guī)煾凳堑氖铝?bu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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