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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她來了!”

  南希和佩吉在林中“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漸逝。多蘿西站在那兒聽著,直至再也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了。一切發(fā)生得如此突然,甚至都來不及思考,F(xiàn)在,她突然想知道,他們該不該做皮克特人,更糟糕的是,他們能不能做成皮克特人。她確定搬出貝克福德這事是對的。除此之外還能怎樣呢?南希和佩吉比他們大,也要他們離開,就連老廚娘也覺得他們還是離開的好。但是他們一起走會不會更好些呢?留在貝克福德似乎挺簡單的,只要住到林中小屋里就可以了。在南希和佩吉還沒離開小屋的時候一切看上去都挺容易的?涩F(xiàn)在,就一會兒工夫,她真想跟著她們一起走。
  
  多蘿西轉頭看著皮克特人的“狗屋”。他們真要單獨住在林中深處這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破舊小屋里嗎?他們今晚真的就睡在這里,明天再悄無聲息地醒來,就像藏在敵對國里的逃犯一樣嗎?除了上次跟約翰一起出去,挨著他睡過帳篷外,他們甚至都沒有露過營,當初還有能干的蘇珊為大家打理一切,做家務什么的,F(xiàn)在她得一個人操心這些事嗎?搬到林子里住難道根本是錯誤的?
  
  她看著迪克,發(fā)現(xiàn)他一點兒疑問也沒有。他也有問題需要解決。如果不能住在貝克福德,他們肯定要住在別的地方。那為什么就不能住在這兒呢?她看見迪克正小心地看著林子,試圖好好看清楚之前瞥見的鳥。多蘿西很快定了定神。南希和佩吉跟她們的姑奶奶在貝克福德肯定沒好日子過。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她和迪克都不能讓她們失望。


  
  “迪克,打起精神來,”她說,“看看我們要怎樣收拾房子。”
  
  他們圍著小屋走了一圈,覺得外墻還算厚,沒必要擔心上面會有石頭滾落。苔蘚將屋頂上的洞都填得嚴嚴實實的。“這房子真結實,”迪克說,“而且夠大,沒有比這兒更好的地方了。”繞著小屋走了一圈后,多蘿西覺得這個房子至少不會跟當初的帳篷一樣有被風吹走的危險。而且,她甚至還想建個小花園,但她轉念一想,小屋周圍既然已經(jīng)長了些毛地黃,還是不要特意種點什么的好。“我們并不介意在窗臺上放個花盆,”她說,“但我們可以將花種在果醬盅里。清理樹枝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空盅。好希望將我之前拿到客房的玫瑰拿到這兒來。”
  
  “那個果醬盅不知道是誰留下的。”迪克說。
  
  “皮克特人或者先于我們住在這里的人,”多蘿西說,“只要我們在這兒的時候他不回來就沒事。”她在小屋門邊看著里面說,“蘇珊肯定會說我們應該先把房子里的東西掃出去,然后再將家具搬進來,可我們連刷子都沒有。”
  
  “我來做一個,”迪克說,“那個皮克特人留下的鋸子在哪兒呢?”
  
  迪克很快鋸斷一些樺樹的嫩枝,將它們用力綁在一根小白蠟木的一端。多蘿西則再次將所有的家具搬了出去:用箱子做成的桌子,用肥皂盒做成的食品盒,三腳凳,和沒有靠背的椅子以及兩個箱子。接著,她用那把新掃帚開始打掃起來,小屋里揚起一片令人窒息的塵土。
  
  “最好不要徹底清掃。”迪克說。
  
  “我只打算清掃上面一層,大多是些嫩枝。我要掃進壁爐里,在生火做晚餐的時候就可以燒了。對了,你最好去砍些圓木。”
  
  灰塵從小屋的門和窗戶里不斷涌出,迪克則在外面把一大堆枯枝劈成柴火?盏厣嫌袀老樹墩,對他來說高度恰好合適,他用鋸子將樹枝較大的那頭鋸成一小節(jié)一小節(jié)的。而較小的那頭他用膝蓋一頂,或者用腳踩住一端,輕輕一提就斷了。他準備了兩堆柴火,一堆小的用來點火,還有一些粗一點兒的。迪克休息了一會兒,活動活動緊握鋸子的手指,這時多蘿西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朝他走來。
  
  “迪克,”她說,“我們的屋子里真有人住。看這個。”她舉起一把打開的骨柄折刀。
  
  “上面的銹并不多,”迪克說,“你從哪兒找到的?”
  
  “我差點將它掃進壁爐里,”多蘿西說著突然僵在那里,“聽!”
  
  “只是汽車的聲音。”迪克說。
  
  “是姑奶奶的汽車!”多蘿西說。
  
  迪克站在那兒聽了聽,連手中的刀也忘記了。除了小河的流水聲、樹葉的沙沙聲、林子下面松雞刺耳的叫聲,他們還能聽見有輛汽車正沿馬路過來了。兩人聽到汽車在一個拐彎處鳴響了汽笛,然后又聽見汽車過去了。
  
  “車可能沒打算停。”迪克說。
  
  這時他們又聽見了汽笛聲。
  
  “那車拐彎進入貝克福德了,”多蘿西說,“她下車了!這會兒南希和佩吉正在問候姑奶奶。她們幫她拿著東西,問她旅途是否愉快……就像她們當初問我們一樣……”
  
  他們很快又聽到汽笛聲了,聽到汽車再次沿林子下面的馬路開過來,接著,遠處的噪音越來越小。
  
  “她們肯定得遭罪了。”多蘿西說,“我們都一樣。”事情一下變得不一樣了,就連迪克也感覺到了。之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覺得姑奶奶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之前,所有的準備工作,貝克福德混亂的局面,他們突然從客人變成藏身林中小屋的皮克特人,可能都只是南希游戲的一部分。但汽車從那條馬路開到貝克福德又離開的事實改變了一切。就像玩躲貓貓的游戲,遠處哨聲吹響的那一刻,躲藏者就知道搜尋開始了,躲著的人動一動都是危險的。
  
  他們一言不發(fā)地在那兒站了好幾分鐘。
  
  “沒什么好想的,”最后多蘿西說,“我們什么也幫不了她們。”
  
  迪克突然發(fā)現(xiàn)他手中還握著一把刀。
  
  “這可不是她們的刀,”他仔細看了看說,“至少我認為不是的。南希有許多開瓶瓶罐罐的東西,她有開罐頭刀、開瓶器什么的。佩吉的是一把帶穿索針的童子軍刀。”
  
  “如果還有一個皮克特人……”多蘿西的身子抖了抖,“總之,門上的繩子很久了。我們只能希望他別出現(xiàn)。我把地板打掃干凈了,你也準備了很多柴火,F(xiàn)在幫我個忙,把這些東西都搬進去,然后我會把火生好,你拿水壺去小河邊找個合適的地方裝水。”
  
  在他們將家具搬了進去,在打掃過的地板上放好后,迪克去裝水的時候,他又發(fā)現(xiàn)了這里有人住過的痕跡。
  
  迪克經(jīng)空地朝小河走去,在離小路僅有幾步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好位置,那里有一個小池子,池子里有個一英尺高的小瀑布,水從一塊巖石的邊緣汩汩流下。他將水壺拿到瀑布下裝水。盡管小河在陡峭山坡上流動會形成不少小池子,但他發(fā)現(xiàn)這個水池是有人特意在下游改建的一個水壩。“洗盆子,”迪克喃喃自語道,“我們可以在瀑布下接水洗盆子什么的。”他走回小屋,發(fā)現(xiàn)多蘿西正跪在火前吹那堆柴火,它們并不如她預料的那樣容易燃起來。
  
  “這事可不妙,”迪克說水池的事時多蘿西說,“又是那個皮克特人。”
  
  “不過那玩意兒真的很有用。”迪克說。
  
  接著,火苗終于躥高了,多蘿西將水壺掛在鐵鉤上,開始在一堆日用品里瞅來瞅去。迪克轉頭看著吊床,南希到底是如何系緊白天要解開的那頭的呢?
  
  “第一晚我可不想折騰。”多蘿西說,“我們先吃烤牛肉卷吧,這玩意兒放久了的話會壞掉。今天就先不吃罐頭了,我們就吃烤牛肉卷和黃油面包。就著布丁吃的蛋糕也足夠了。”
  
  “行吧。”迪克說,“我知道她是怎樣系緊吊床的了。唯一不懂的是如何上去。”


  
  “吊床離地面太高,”多蘿西說,“我們得踩在凳子上才能爬上去。”
  
  “嘿,你得小心點兒。”兩分鐘后多蘿西說,她伸手去拿那塊剛才被拿在手里差點兒被迪克踢到火里的長面包。
  
  “對不起。”迪克氣喘吁吁地說,他趴在那個也不知道怎么跟繩子纏在一起的吊床上,伸出雙腿,想夠那個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三腳凳。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他緊緊抓住吊床,一個筋斗翻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對不起,”他再次道歉,“沒辦法讓頭先上去。當然,里面有毯子也不礙事。但我覺得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屁股先上去。”
  
  “我們什么都得學。”多蘿西說,她已經(jīng)切下了第一塊面包,隨即涂上黃油,這時她才記起以前看蘇珊總是先將黃油均勻涂在長面包上,然后再切涂了黃油的面包。
  
  “必須先從后面上,”迪克說,“如果先踩在箱子上會容易得多。”
  
  多蘿西轉身看著躺在吊床上神采飛揚的迪克。
  
  “掌握了方法就會很容易。”他說,“你可以把吊床的一頭拉下來,先一屁股坐上,然后再將雙腿甩上去。”
  
  “可是如何出來呢?”
  
  “腿先出來,然后一滑,像這樣……”迪克很快氣喘吁吁地站在她面前。
  
  “水開了。”多蘿西說。
  
  他們花了很長時間在小屋里吃了第一頓飯。雖然不用烹飪,但是準備吃飯的一道道工序還是令人焦頭爛額。大壁爐里的木柴燒得特別快,在他們吃完烤牛肉卷之前,他們必須拿進更多迪克鋸好的木頭。搬木頭的時候,他們還不忘在屋子的角落里儲存了一大堆。接著,兩人吃起了蛋糕,但是吃完后他們仍然覺得餓,然后兩人開始想貝克福德的晚餐應該是些什么,想著想著,他們又吃起了面包和果醬。后來,他們帶上臟臟的盤子、杯子、勺子和那把用來切所有東西的黏黏的刀,往小河的“洗盆處”走去,現(xiàn)在早已日落西山,林中的那片空地籠罩在陰暗之中。
  
  但最后他們并沒有洗成餐具。
  
  “我們現(xiàn)在是用冷水洗,”多蘿西說,“我記得蘇珊總是用熱水洗碗。”
  
  “我們把這些東西全部放在小瀑布下面,”迪克說,“明天早上就干凈了。”

  
  “我們下次用熱水洗。”多蘿西說。
  
  臨近黃昏時,他們在小路上聽見馬路那邊傳來了腳步聲。
  
  “是那個皮克特人,”多蘿西說,“如果我們必須搬家的話可怎么辦?”
  
  “那人是個大個子。”迪克說。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多蘿西小聲說,“看來是姑奶奶本人跑來這里要帶我們回去。”
  
  “爬上那個坡頂可真是要命。”老廚娘走出林子來到空地上的時候氣喘吁吁地說,“小路都被樹遮住了,腳下的石子能把人的腿給折斷了。還有,我們可不能讓特納小姐上這里來,這一路上我有十幾次都想把這盤子丟掉。天哪,真希望我們沒事。”
  
  “進來看看我們的房子吧。”多蘿西長吁了一口氣說。
  
  “我給你們帶來了她們晚餐吃的蘋果派。她們沒吃多少,恰好可以給你們帶點兒來……”
  
  “太謝謝了!姑奶奶來了嗎?我們之前可能聽到汽車的聲音了,但不是很確定。”
  

  “是的,她來了,”廚娘郁悶地說,“姑奶奶一來,麻煩事就一大堆。她就想吸引大伙兒的注意力,也不再讓南希小姐坐在上座了,她成了那里的女主人。我把南希的餐巾環(huán)放在那里,免得搞錯了。南希的性情似乎都變了。”
  
  “她怎么說的?”多蘿西問道。
  
  “你說南希小姐?我簡直不敢相信。‘廚娘,’她說,‘瑪利亞姑奶奶更喜歡坐在桌首。她是客人,所以由她選吧。我和佩吉挨著她坐下就行。’特納小姐有點兒不解地看著她,可她什么也沒說。之后南希小姐還說她多么希望姑奶奶在這里的時候天氣一直這么好下去,佩吉小姐則問她是否喜歡面對火車頭坐著,還問她是否坐在角落的位置。”
  
  廚娘在小屋里仔細地東瞧瞧、西看看。“雖然這里比我想象得好,”她說,“但布萊凱特太太信任我,覺得我能夠照顧你們,可你們兩個卻走了。南希小姐已經(jīng)忙得人仰馬翻了。雖然如果特納小姐知道你們趁女主人不在的時候來了貝克福德,她肯定會說出來的,但是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了事情只會更麻煩,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瞞著她。不過你們也有地方住了……雖然這里簡陋得很……”
  
  “你喝茶嗎?”多蘿西說,“我馬上就能泡好。”
  
  “不喝了,”廚娘急匆匆地說,“非常感謝你的好意,我得下山了。我剛才來的時候是一路跑過來的,我得看看你們到底被南希小姐安排在哪兒才能放心。雖然我現(xiàn)在并沒有完全安心,但這里至少比我想象得要好。不,不,我不能耽擱了。特納小姐要響鈴了,到時候如果沒人回應……雖然沒人會說我沒有權利跟其他人一樣外出。”
  
  “她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多蘿西問道。
  
  “我偷偷溜出來的時候她們正坐在會客廳里。”廚娘說,“幸虧我把鋼琴打掃干凈了,特納小姐來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指在上面摸了一遍。”
  
  他們將廚娘盡可能送遠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廚娘一路都跌跌撞撞,不停抱怨擋在她面前的樹枝,讓多蘿西覺得他們并沒有完全跟貝克福德斷了聯(lián)系。
  
  走到窄道時他們停了下來,在那兒看著廚娘匆匆消失在暮色中。
  
  “聽!”迪克突然說。
  
  在這樣一個靜靜的黃昏,他們聽到從貝克福德的方向傳來輕輕的鋼琴聲。

  
  “我們再走近點兒,”多蘿西說,“如果她們都在里面,肯定沒事。”
  
  兩人踮著腳,沿著小路往前走去,在房子對面等了等。鋼琴聲清晰地穿透樹林傳了過來。
  
  “這是她第三次卡住了,”多蘿西說,“那個沒在彈奏的人一定感覺非常糟糕,就是坐在那里看著姑奶奶的臉也會感覺糟糕。”
  
  “她又開始了。”迪克說。
  
  “不是南希的調子,”多蘿西說,“她哪怕用一根手指彈弗林特船長的海盜歌都沒事。”
  
  “我們回家吧,”迪克突然說,“我還想再看一遍那本航海書。圣甲蟲號后天就準備好了。”
  
  他們躡手躡腳地繞過小路的拐彎處,再次沿山坡往林中走去。一種孤獨感突然涌上多蘿西的心頭。當然,迪克確實在她身邊,但他的心思不是在那艘新船上,就是在鳥兒上,要么就一心想著如何以科學的方式砍木柴,他似乎都沒意識到,晚上他們兩人就得睡在那個屋頂上有洞、窗戶上沒有玻璃的小屋里了。想到小屋可能已經(jīng)二十年沒人住了,或者半夜三更時小屋的主人突然出現(xiàn),多蘿西不知道哪種情況更可怕。這可跟露營的時候睡在帳篷里不一樣,現(xiàn)在并沒有朋友睡在旁邊的帳篷里。
  
  山谷中第一次傳來貓頭鷹的聲音。
  
  “又是那只灰林鶚,”迪克說,“我昨晚也聽見了,但如果沒見到,我是不會把它放進我的名單里的。”
  
  這個當然沒問題,多蘿西心想。周圍的樹林看上去陰森森的,不過也全都是自然現(xiàn)象。迪克當然都知道。多蘿西仍然想著林子里就剩下他們了。這時,一對斑尾林鴿突然從一棵緊挨路面的樹枝中沖了出來,嚇了她一大跳。
  
  “它們本來就在這里棲息。”迪克說。
  
  回到小屋,迪克點亮了桅燈,將那本航海書從火爐的架子上拿了下來。多蘿西分了分地毯,將它們放在吊床上。每人有三塊地毯。
  
  “連枕頭都沒有。”她說。
  
  “用背包吧,”迪克說,“將衣服包在里面。”
  
  多蘿西關上門,又在爐子里加了些柴火。“第一個晚上寧愿熱也不能冷。窗戶又沒有玻璃,等于就是開著窗的。”樹枝“噼里啪啦”地燒著了,除了本該有玻璃的四方窗上沒有留下影子外,火苗的影子在墻上不停地跳躍。多蘿西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模糊的樹影以及天空中初升的星星。迪克已經(jīng)坐在三腳凳上,他借著火光看的內容并不比借著桅燈光看的少。

  
  “我們把燈熄了睡覺吧。”多蘿西說。
  
  “就看一章。”迪克說。
  
  他專心地看著航海理論的那一章,過了一會兒,多蘿西又喊了:“最好睡覺吧。你明天可以看個夠。”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見多蘿西正趴在吊床的邊緣往下看。
  
  “要我說,你上去的時候還真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這比我想的容易,迪克。我真覺得不會有事的。”
  
  “為什么會有事?”迪克說。
  
  五分鐘后,他自己也爬上了吊床,將手電和眼鏡放在他頭頂橫梁上一個安全的地方。他將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想在背包上找個軟乎點兒的地方。
  
  “還真像條毛毛蟲。”多蘿西聽到他說。
  
  “什么?”
  
  “我是說躺在吊床里,做條毛毛蟲會比較好,因為毛毛蟲周身都有節(jié)。”
  
  躺在吊床上的多蘿西已經(jīng)累壞了,早已昏昏欲睡,現(xiàn)在她感覺好些了。他們先是吃了飯,現(xiàn)在又睡覺了。他們也沒被姑奶奶發(fā)現(xiàn),她沒有怒氣沖沖地把他們帶回貝克福德。而且,沒有別的皮克特人將他們趕出家門。他們只要保持這種狀況就萬事大吉了。這會兒,倒是迪克,而不是多蘿西,想著前面會有新的危險。


  
  他躺在那兒想著圣甲蟲號以及他們將來的計劃,然后突然坐了起來。
  
  “多特,我們忘記了!蒂莫西明天會來帶我們去礦里,只要他一到貝克福德就會問我們去哪兒了。”
  
  “南?隙軌蛳氲降。”多蘿西說。
  
  “聽,聽,”迪克過了一會兒說,“肯定又是那只灰林鶚。”
  
  “我聽見了。”多蘿西從蓋在頭上的毯子里甕聲甕氣地說。他們在小屋中聽到的那只貓頭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兒也不如他們在貝克福德客房里聽到的友好、歡快。這會兒,迪克忐忑不安地睡著了。雖然多蘿西跟迪克說過南希會記得這事,但想起蒂莫西還是讓她輾轉難眠。如果蒂莫西明天一大清早就去貝克福德,將他們的秘密暴露了,那么他們不躲在這里也許會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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