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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章

  
  她的這一反應(yīng)反倒讓班主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末了,只得嘆了口氣,說:“回去寫三百字的檢討,明天交過來,家長會的時候我得好好地和你的父母溝通溝通。”
  
  班主任轉(zhuǎn)過頭,看向林韋諾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好了很多,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韋諾,你的優(yōu)秀大家有目共睹,要繼續(xù)保持,給班上的其他同學(xué)做個好榜樣。而且根據(jù)你們的成績,我做了個決定:一對一的輔導(dǎo)。你們手里有一份班上的成績排名表,從第二十五名那里砍斷。前十五名帶后十五名,這個是隨意選擇的,其他的,我需要再斟酌一下。至于為什么要提前告訴你們,不過是想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傊o導(dǎo)也好,共同進步也好,我要看見成績提升。”
  
  “知道了,老師。”
  
  “行了,你們倆都回去吧。”老師擺擺手,末了又轉(zhuǎn)頭對阮凌瑤說,“記得明天把檢討拿過來。”
  
  “好。”阮凌瑤點著頭,聲音有些小。
  
  兩人走出了辦公室,阮凌瑤看看手表,眉頭緊蹙,把老師給的成績單塞進背包里,就要匆匆忙忙地往外走。一旁的林韋諾瞧著,疾步上前跟了過去,說:“凌瑤,我有話想跟你說。”
  
  阮凌瑤本不想回應(yīng),可身后的林韋諾卻窮追不舍,她只得停下來,回頭對林韋諾說:“韋諾,我現(xiàn)在真的很趕時間,我們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好嗎?”說完,阮凌瑤便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朝著校門口走去。
  
  林韋諾站在原地愣了兩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的時候阮凌瑤已經(jīng)走得有些遠了。他趕忙追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問:“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回家也很晚,是出什么事了嗎?”
  
  阮凌瑤只顧著往前走,并未回答。
  
  阮凌瑤疾步走進離校門口不遠的公廁里,原本正跑上來的林韋諾只得適時地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想著站在女廁邊也不太好,只得后退,隔著一段距離,在一棵香樟樹下站定。林韋諾雙手插在褲兜里,脊背靠著樹干,腳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石子。突然一股強烈的感覺涌上心頭,林韋諾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腦袋,便看見校門口停著一輛很炫的蘭博基尼。
  
  他認得,那是夏俊楠的車,今天他不是請假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林韋諾還在沉思的時候,就見阮凌瑤從廁所里走了出來,只是這次出來的她和剛進去時有些不一樣。
  
  林韋諾的目光輾轉(zhuǎn)到阮凌瑤的右手上,那里拿著她走進廁所前身上穿著的市二中的校服。
  
  她把校服脫了做什么?
  
  林韋諾上上下下打量著阮凌瑤。此刻她身上穿著一條簡潔的“阿瑪尼”V領(lǐng)米色連衣裙,就是他進校第一天在她校服里看見的那一條?赡苁且驗橄惹斑B衣裙被塞在校服里,上面有了很多的褶皺,F(xiàn)在脫了校服,褶皺展開,整條裙子穿在阮凌瑤身上倒顯得十分合適。她整個人被連衣裙襯托得甜美可愛,再加上她腳上的運動鞋也換成了相稱的米色高跟涼鞋,從上到下都透著淡淡的優(yōu)雅氣質(zhì)。
  
  林韋諾看得有些癡了。
  
  “怎么這么晚?”見阮凌瑤走了出來,原本整個身子慵懶地靠著車身的夏俊楠便直起身子,站了起來,一邊迎向阮凌瑤一邊問。
  
  “被老師留下來說了會兒話,不談這個了,咱們趕快走吧,再晚點就遲到了。”
  
  “沒關(guān)系,不是還有我嗎?不會有事的。”
  
  等林韋諾回過神來的時候,阮凌瑤已經(jīng)被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看上去彬彬有禮的夏俊楠摟在懷里,鉆進一旁的蘭博基尼里了。
  
  林韋諾趕忙上前幾步,就見那輛蘭博基尼如一陣風(fēng)般劃過自己的視線,揚長而去。


  
  林韋諾想也沒想趕忙攔了一輛出租車,焦急地叫司機跟上前面的那輛車子。他只知道,他今天一定一定要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林韋諾一路上都不停地跟司機說:“開快點,開快點。”
  
  催促得司機惱火地轉(zhuǎn)身回答他:“人家那可是蘭博基尼,名車!我這出租車就是普通的大眾桑塔納,光價格就天差地別,能趕得上嗎?”
  
  林韋諾摸摸鼻子,只得坐好,但還是不忘說一句:“安全第一,只要不跟丟就好。”
  
  “這你放心,咱開車那可是有技術(shù)保證的。要是能把這出租車換成稍稍好點的車,別說蘭博基尼了,就是再好的跑車我也給你追上。”
  
  這司機可能習(xí)慣了一心二用,光開車實在是有些憋不住,就企圖找點話題跟林韋諾聊:“你追那輛名車干嗎,上面有你很重要的人嗎?女朋友?跟人跑了?”
  
  林韋諾瞬間面癱,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真想問句:大哥你是不是八點檔看多了?雖說他這事的確有那么點八點檔的意思,但是總的來說還是相差甚遠。
  
  出租車在城南的一家名叫“TailRing”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司機得意揚揚地轉(zhuǎn)過頭來,說:“小伙子,我技術(shù)不錯吧,絲毫沒跟丟。”
  
  林韋諾賠笑著點了點頭,給了錢,一溜煙跑了。
  
  司機一邊整理著錢,一邊搖頭嘆氣道:“還不承認是追女朋友,不過這地方……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呀。”
  
  而另一邊,夏俊楠早幾分鐘前便同阮凌瑤走進了TailRing。
  
  TailRing里很是吵鬧,音響調(diào)到了最大聲,即便現(xiàn)在只是傍晚,外面還沒有完全天黑,TailRing里的燈光早已經(jīng)打得五彩斑斕。雖說現(xiàn)在還不是特別晚,但也是放學(xué)、下班的高峰期,TailRing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的人。舞池里一派勁歌熱舞,可以看見很多曼妙婀娜的身軀。
  
  見夏俊楠進來,蔣熙雯等一小撥人便圍了過來,有兩個小男生喊阮凌瑤“夏嫂”。夏俊楠笑著同他們打招呼,一旁的阮凌瑤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朝著前臺走去。
  
  阮凌瑤到前臺領(lǐng)了一頂“藍帶啤酒”的簡易帽子套在頭頂,便端起啤酒到各個桌前去銷售。夏俊楠先和蔣熙雯他們鬧了一通,轉(zhuǎn)頭就看見阮凌瑤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便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在紛擾的人群里尋找著阮凌瑤的身影。
  
  一旁的幾個人瞎起哄:“哎喲,才這一會兒夏哥就想夏嫂了。甭找了,不是就在那里賣啤酒嗎?”

  
  夏俊楠順著身旁一個男生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見了阮凌瑤。他嘴角微微上揚,回過頭來對大家說了句:“你們先玩兒,我過去看看。”
  
  夏俊楠來到阮凌瑤身邊,拽著她的胳膊說:“凌瑤,你今天就別工作了。好不容易大伙兒都在,你就跟我們一起玩玩。你要是擔(dān)心,我就去跟老板說說,讓他放你一天假,損失我來付。”
  
  阮凌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接著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夏俊楠:“這是我的工作。”
  
  “少做一天也不會怎么樣,況且我都說了,損失由我付,你的工資照領(lǐng)。你要是不相信,我這就帶你去跟老板說。”夏俊楠一邊說一邊把阮凌瑤手上端著的啤酒搶了過來,放到一邊,就要拉她去找經(jīng)理。
  
  “夏俊楠,你不要這樣,我要工作。”阮凌瑤說得很堅定,聲音里透著前所未有的認真。盡管這樣,夏俊楠卻絲毫沒有放在心里。
  
  阮凌瑤見夏俊楠置若罔聞,便使勁想要掙脫?墒牵c夏俊楠的力氣相比較,那就如雞蛋碰石頭。沒有掙脫夏俊楠的束縛,倒真的被他拖到了經(jīng)理面前。經(jīng)理對夏俊楠的態(tài)度很好,笑意盈盈。


  
  “付經(jīng)理,阮凌瑤今晚就借我用一下,她給你帶來的損失我會照付,所以她今天的工資……”
  
  “當然還是同往常一樣,夏少爺請便。”
  
  跟經(jīng)理打了招呼,夏俊楠便拉著阮凌瑤來到了大伙兒跟前。
  
  蔣熙雯吹著口哨:“夏哥對夏嫂真好,真是讓人羨慕呀。”
  
  同桌的一個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綽號叫“罐頭”的男生,拖著鼻音長長地“切”了一聲,抬手拍了拍蔣熙雯的肩:“你就羨慕吧,也就只有羨慕的份了。要不,你就從了哥哥,哥以后保護你。”
  
  蔣熙雯想也沒想就踢了罐頭一腳:“去,你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雖然比不上夏嫂的清純,至少我也是‘黑街之花’。”
  
  至于這所謂的“黑街”,便是圍繞著周圍的幾所學(xué)校而建的pub之間的街道。這里常常聚集一些學(xué)校里比較混的學(xué)生,在這一帶游玩鬧事。有混混覺得應(yīng)該給這地方起一個比較霸氣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反正慢慢就有了“黑街”這個名稱。
  
  “黑街之花,這不會是你自封的吧,我怎么沒聽過?你們有誰知道有誰知道?”罐頭的臉上掛著吊兒郎當?shù)男,引得周圍的幾個人一陣瞎起哄。
  
  林韋諾走進來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幕,一群同他年齡差不多、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穿著個性的人,圍著一張桌子有說有笑地說著什么,偶爾發(fā)出一些亂哄哄的吵鬧聲。在他們面前的桌上放著幾盤花生米之類的食物,桌子上最醒目的是那兩打還未開封的啤酒和一些零散的、甚至有些東倒西歪的空啤酒瓶。
  
  TailRing里的空氣很混濁,音響聲大得讓人覺得聽久了可能會耳鳴,雜亂刺眼的燈光晃得人眼花繚亂的。盡管這樣,林韋諾還是清晰地看見,夏俊楠的一只手放在阮凌瑤的腰上。
  
  林韋諾一直都是一個極其冷靜的人,但是第一次,身體的動作快過了腦子。他整個人就像被刺激到血管爆裂似的,想也沒想就沖上去,朝著夏俊楠的臉一拳揮了過去,嘴里還吼道:“把你的手放開!”
  
  可能是林韋諾的動作太過于突然,一時間大家都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夏俊楠本能地朝后踉蹌地退了幾步,撞倒在桌子上。桌子上的啤酒瓶乒乒乓乓地落在了地上,有些朝著遠處滾去,有些則直接碎在了原地。
  
  還是站在蔣熙雯身旁的一個耳朵上打滿了耳釘?shù)拿忻桌虻呐燃饨辛艘宦,這才拉回一干人等的注意,一桌子的人紛紛朝著林韋諾逼近。蔣熙雯有些訝異,看著林韋諾說:“喲,這不是我們班的好學(xué)生嗎?怎么也到這里來了?竟然還會打人,我看這好學(xué)生也不怎么樣嘛。”


  
  夏俊楠站了起來,朝一旁吐了口唾沫,撥開人群,掄起拳頭就朝著林韋諾臉上打去,一邊打一邊說:“我以為是誰呢,你腦子有病是不是?想打架是不是?來呀,哥們兒奉陪!”
  
  夏俊楠的力氣有些大,打得林韋諾轉(zhuǎn)了個圈,最終趴倒在一旁的桌子上,撞翻了一桌子的酒水,引得蔣熙雯等人一個勁地起哄、拍手叫好。
  
  林韋諾摸著臉頰站了起來,握著拳頭就又朝著夏俊楠打去。
  
  兩人像是杠上了般,一來一回都絲毫不示弱,你一拳我一拳揮得很有節(jié)奏感。
  
  站在一邊的米莉問蔣熙雯:“怎么回事兒呀?他們怎么打起來了,那男生是誰呀,你認識不?”
  
  “我們班的好學(xué)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起來了,莫名其妙的。平時也沒見兩人結(jié)仇,我看是讀書把腦子給讀傻了,欠揍。”
  
  一旁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罐頭站在一邊撫著下巴,懶洋洋地說:“我看,咱哥兒幾個上去把他們拉開,找個地方把這男的解決了算了。”
  
  “這提議不錯。”同桌一個看起來打扮得還比較正常、小鼻子小眼睛的叫小劍的男生附和道。


  
  幾人正摩拳擦掌地剛要上前,就聽見一道尖細的聲音劃破了浮躁的空氣。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一聽就是不顧一切、扯著嗓子大聲尖叫的聲音。也因為這一道聲音,兩個爭強好斗的人奇跡般地停了下來。
  
  一旁的眾人一起轉(zhuǎn)頭,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
  
  只見一個長相清秀、頭上戴著一個啤酒促銷帽子的女生,一臉安靜地站在一旁。如果不是有人看見,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就是方才發(fā)出那道尖叫聲的女生。
  
  罐頭等人一陣錯愕,小劍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喚了句:“夏嫂!”
  
  空氣里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雖然現(xiàn)在雙方都未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但是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還是讓阮凌瑤皺起了眉頭。
  
  她從未想過會在這里遇見林韋諾。雖然阮凌瑤同林韋諾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世界上就是有些人,即便只認識一天,你也會有一種已相識一輩子的感覺。反而有些人,即便相處了一輩子,依舊陌生。
  
  而林韋諾給阮凌瑤的感覺偏偏就是前者。
  

  因此現(xiàn)在的阮凌瑤腦子依舊有些蒙,林韋諾的出現(xiàn)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他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在阮凌瑤的認知里,林韋諾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人,就如同她也一度認為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踏進這樣的地方。不是她對這種地方有歧視,只是單純不喜歡這樣喧鬧且混亂的環(huán)境。
  
  只是造化弄人。
  
  兩人四目相對,相對靜默。周圍嘈雜的說話聲及刺耳的音樂聲,像是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似有什么東西把兩人隔阻在了另外一個時空。還是林韋諾先反應(yīng)過來,上前拽著阮凌瑤的手就想要走。
  
  而原本力氣不大的阮凌瑤這一刻卻出奇的有力,林韋諾竟然有些拉不動她。他抬頭看向她,竟在她眼里看見了堅定。她的牙齒使勁咬著下嘴唇,林韋諾可以明顯地看到她那被牙咬得陷下去的肉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可見她有多用力。
  
  阮凌瑤是個倔強的孩子,這一點林韋諾從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清楚地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倔強竟比他想象的要強硬得多。
  
  林韋諾正想用力,已經(jīng)有一只手快一步拽住了阮凌瑤的胳膊。
  
  林韋諾的目光沿著那只手朝上走,毫無意外地與夏俊楠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殺氣和占有欲,手上的力度加大,兩人抓著阮凌瑤的手臂的手都有些用力,互不相讓。


  
  一旁的罐頭等人看見這一場景,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甚至還有人忍不住嚷嚷著:“夏哥,你可不能輸給這個書呆子呀!”
  
  “是呀!是呀!夏哥,露兩手給他瞧瞧,書呆子還敢來這里,也不怕橫著出去!”小劍忍不住也跟著起哄。
  
  周圍的叫鬧和起哄聲仿佛都不能入得了林韋諾的耳里,他們臉上的鄙夷和叫罵他也都未放在心上,他唯一在意的只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孩子。
  
  “凌瑤,跟我回家。”林韋諾一邊說一邊用力,拽著阮凌瑤就想走。
  
  只是在力氣這方面,林韋諾是不如夏俊楠的。就在林韋諾還在用力的時候,夏俊楠已經(jīng)快一步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打掉了林韋諾抓著阮凌瑤的手。
  
  掌心的柔軟在頃刻間滑落,林韋諾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手,他還能清楚地感覺到指尖殘留的溫度。似有些不舍,林韋諾動作迅速地又要去抓阮凌瑤的手,只是他的動作依舊慢了半拍。但這一次不是敗給了夏俊楠,他清楚地看見,在他伸手的那一刻,阮凌瑤迅速地朝后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酸楚和失落在心間彌漫開來!
  
  “凌瑤……”林韋諾幾乎是下意識地小聲念著這個名字。
  
  只是機會只有一次。小劍等一小撥人快速地移動著自己的位置,擋在了林韋諾面前。
  
  “優(yōu)等生,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呀你。咱夏嫂也是你能碰的?活得不耐煩了呀!”罐頭抬起手指在林韋諾的胸膛上點著。
  
  林韋諾低頭看著不斷在自己胸口點著的指尖,沒有激怒和反擊,這一刻他竟然出奇的平靜。
  
  不知道是這一桌的動作太大,還是今天TailRing的生意比往常冷清了些,以至于這邊的一切特別的顯眼,沒幾分鐘付經(jīng)理就走了過來。
  
  付經(jīng)理笑得一臉和煦,對著夏俊楠點頭哈腰地說:“夏少爺,這是有什么事嗎,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夏俊楠斜眼看了付經(jīng)理一眼,淡淡地說:“沒有什么事,只是來了個礙眼的人而已,影響了本少爺?shù)男那椤?rdquo;
  
  夏俊楠的話才落,罐頭就跟著接上話:“付經(jīng)理,沒看見咱們夏少爺心情不好嗎?還不趕快叫人把這個礙眼的人拖出去。要是待會兒夏少爺?shù)男那樵賽夯氯ィ氵@個店明天還能不能開門做生意我就不知道了。”

  
  付經(jīng)理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隨即又笑了出來,神情變化得很快,未能投入周圍人的眼內(nèi):“夏少爺,我這就處理,你們繼續(xù)玩。”付經(jīng)理說完,朝著不遠處的幾個人揚了揚手。很快,后面幾個西裝筆挺、看著既像保安又像黑社會的男子走了上來,話也沒說一句,直接架著林韋諾就往外拖。
  
  林韋諾試著掙扎兩下,無果,干脆也懶得掙扎了。雖說這樣,但他還是很有骨氣地對架著他的男人說:“能不能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不知是林韋諾的眼神太過于犀利,還是在這一刻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把一旁的男人都鎮(zhèn)住了,他們竟真的松了手,把林韋諾放了下來。不過他們依舊圍著他,把他送出了TailRing。
  
  像是怕林韋諾再進去,送他出來的幾個人中還專門留下了兩個站在門口。林韋諾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搖了搖頭,很識趣地站在一邊。以他這樣的體形和身手,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想要他就這樣輕易地放棄,心底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既然不能進去,那就守株待兔好了,她總會有出來的時候。
  
  還好這個季節(jié)除了蚊子多一點外并沒有什么特別讓人惱的地方,只不過這里的蚊子似乎比別的地方多得多,林韋諾就站了這么一小會兒腿上、胳膊上就全是疙瘩。他原本想著,去隔壁街的藥店買一瓶消疙瘩的藥或者花露水什么的,可是他又害怕他這走開的當兒錯過了阮凌瑤,只得一咬牙堅持下來,想著反正咬都咬了,也不在乎被蚊子多叮幾個包。
  
  林韋諾一直在門口站了很久,他看見自己手腕上的表的分針繞了幾個圈,一直到街道兩旁的霓虹燈照亮了整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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