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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圖書頻道 > 官場財經 > 讀懂中國智慧 > 第 5 章 第四部分 佛家智慧
第1節(jié) 佛家智慧略論

  “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及至后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而今得個休歇處,依舊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禪宗的智慧,其核心就在于如何面對在世與超世、做人與成佛、求佛與求己。
  
  從中國智慧的角度來談佛家智慧,就是指完全中國化了的佛家——禪宗的智慧。佛教起源于印度,傳播于亞洲大部分地區(qū)。大體而言,分成三大佛教文化圈:一是印度佛教圈,包括印度本土和斯里蘭卡以及印度尼西亞的南亞、東南亞地區(qū);二是藏傳佛教圈,包括中國西藏和從喜馬拉雅山地區(qū)及中國內地的一部分地區(qū);三是漢化佛教圈,包括中國大部分地區(qū)、越南、朝鮮、日本等地。三大佛教文化圈,從宗教和智慧意義上講具有共同的特點,即教人達到一種宗教的最高境界——成佛。
  
  但在不同的文化圈中,成佛的方式又是不同的。印度佛教的成佛,基本上是一種通過一生甚至幾生輪回的追求才能夠達到的境界;而漢佛禪宗卻是講究此生成佛、見性成佛,從而可以當下成佛。印度的佛教,佛陀基本上是作為一種宇宙的最高神、一種近似偶像的形象來供奉,佛是外在于人的追求目標;而漢佛禪宗,佛不是外在于人的偶像,而是內在于人的本性,就是人的本心。因此,禪宗主要的不是求人,而是求己,是一種回到本心的修行。印度佛教造就的是一種在世俗世界之外的超世俗世界,是完完全全出世的,過的是一種出世的純宗教生活;禪宗追求的卻一種現世的生存,是不離現實而超世,不離此世而成佛,過的是一種現世的日常生活。
  
  因此,禪宗的智慧,其核心就在于如何面對一種看似矛盾也確實是矛盾的現象——在世與超世、做人與成佛、求佛與求己,并超越這種對立矛盾。這種特殊的超越,是既兼有二者,又使二者統一。但是在這種統一中,不是把在世統一于超世,把做人統一于成佛,把求本心統一于求偶像;而是相反,把超世統一于在世,把成佛統一于做人,把求偶像統一于求本心。因此,禪宗創(chuàng)造的獨特的趣旨,一是根據這種思辨而深邃的統一講述了一種獨特的宗教結構,佛就是世界、就是我;二是根據這種宗教結構而展開了一種獨特的佛與世界、與我的辯證關系;三是根據這種獨特的辯證關系開辟了一條獨特的成佛之路。
  
  圍繞著這三點,禪宗,如果說不是從達摩祖師,那至少是從六祖慧能開始,經溈仰宗、臨濟宗、云門宗、曹洞宗、法眼宗,所謂一花開五葉,創(chuàng)造了一種“如何居此世而超世,做常人而成佛,在世俗世界而獲宗教境界”的豐富智慧資源。這種智慧資源,成了中國智慧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禪宗自宋代以來深刻地影響了中國人的思維方式,成為一種生存的智慧、超越的智慧,乃至可以說是解脫的智慧。
  
  慧能提出“立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的觀點,“無念”成為《壇經》的基本思想之一;勰苡终f:“我此法門從上已來,頓漸皆立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無念者,于念而不念,……于一切境上不染,名為無念。……是以立無念為宗。即緣迷人于境上有念,念上便起邪見,一切塵勞妄念從此而生。”慧能所說的“無念”不是要人閉目塞聽,不想不念,心如死水,而是要人在現實中照常從事各種活動,但對任何事物都不產生好惡、取舍的念頭。這樣也就必然導出禪宗的終極關懷,即明心見性,也就是重現人的“本來面目”。“本來面目”在禪宗史上最早見于《壇經》,是六祖慧能在大庾嶺頭初次說法啟發(fā)惠明禪心時所說:“不思善,不思惡,正與么(這個)時,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惠明言下大悟,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里的“不思善,不思惡”,正是重現“本來面目”的前提和途徑。一旦重現了這樣的“本來面目”,就自然而然地擺脫了功利的束縛,達到了“通達灑脫,左右逢源,觸處皆春”的詩性的境界。
  
  青原惟信在談及自己憚悟的感受時說:“老僧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及至后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而今得個休歇處,依舊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五燈會元》卷十七《惟信》)如何理解這禪悟三階段,歷來眾說紛紜,筆者以為此三階段為未悟、初悟、徹悟三個階段的見解,即“習禪之前”的見解、“習禪若干年有所契會”的見解和“開悟”的見解。在第一階段,山水自然而然地產生出分別,從否定的角度講,山不是水、水不是山;從肯定的角度講,山是山,水是水,“存在著主觀與客觀的二元性。在把山、水及一切構成我們世界的其他事物區(qū)別開來時,我們也就把我們自己與他物區(qū)別開來了。”但人們不滿足于這一階段,對事物的超越性追求使人進入了第二階段。在第二階段中,不存在任何分別,任何肯定性,“萬物皆空”,但由于它只是對分別之否定的無分別,依然陷入一種差別中,因為它與分別對立并反對分別。那么,是怎樣達到第三階段的呢?經過否定之否定,空必須空掉自身,這樣,就到達了第三階段,也就又有了區(qū)別性與肯定性,但這種區(qū)別性與肯定性是一種全新的分別形式,這是一種否定了無分別之后的分別。在此我們可以說:“山只是山,水只是水。”其實,這第三階段就是從超越性的意義上認識到山水以及萬物都是與自己的主觀無涉的自足體,同樣,自身也是與自身以外的事物無涉的自足體。如果說二者有關系的話,那么,這種關系就只是人可以從外物中觀照到圓滿自足的“佛性”。所以,禪宗在談到第三階段的感受時這樣說:“山僧近來非昔人也,天是天地是地,山是山水是水,僧是僧俗是俗,別也,非昔人也。有人問未審已前如何,山僧往時天是天地是地,山是山水是水,僧是僧俗是俗,所以迷情擁蔽,翳障心源,如今別也。”(《古尊宿語錄》卷二十七《清遠》)往時與今時在形式上沒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往時“迷情擁蔽,翳障心源”,而今時則“禪非意想”、“道絕功勛”,“無禪之禪,謂之真禪”(《圓悟錄》卷七),“直下擺脫情識,一念不生,證本地風光,見本來面目,然后山是山水是水,僧是僧俗是俗”(同上卷九)。
  
  宋代的蘇軾深受禪宗的影響,在人格上達到了天地境界。例如,蘇軾有的詩是以世理來說禪,他在《泗州僧伽塔》一詩中說:“至人無心何厚薄,我自懷私欣所便。耕田欲雨刈欲晴,去得順風來者怨。若使人人禱輒遂,告物應須日千變。我今身世兩悠悠,去無所逐來無戀。”意思是說,如果禱告真的靈驗的話,那神佛真是無所適從了,因為“耕田欲雨刈欲晴,去得順風來者怨”。其實,“至人無心”,無厚無薄,一切順其自然,至于蘇軾自己,則從對祈禱的思索中明白了應該“去無所逐來無戀”的人生哲理和禪意。蘇軾不僅是這樣說的,這也確實體現了他晚年的人生態(tài)度和人生境界。
  
  當然,禪宗也和別的理論一樣,上焉者取其上,下焉者取其下,有人將其當做超越世俗、提升人生境界的梯航,也有人將其作為精神勝利法乃至放浪形骸的借口,那本是沒有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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