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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章

“這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女士們先生們。過去我的頭上也長著茂密的頭發(fā),直到有一二十個討債鬼來偷襲我,把我的頭發(fā)連頭皮一起扯了下去。那滋味實在是太痛苦了,不過我挺過來了,嘿嘿!后來我只好買了一塊新的頭皮。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它應(yīng)該叫做假發(fā),是用三捆海貍皮才買到的。不過沒什么大不了的,新頭皮比舊的舒服多了,而且在熱的時候就可以把它摘下來,嘿嘿!”塞姆平靜地說出了這番話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中,他鎮(zhèn)定地把帽子掛好,又把假發(fā)扣回在腦袋上。接著他又脫下外套罩在一把椅子上,我們已經(jīng)很難看出來外套本來的樣式了,只看到縫上去的皮子一塊摞著一塊,于是外套看上去又硬又厚。我猜想,大概沒有一支劍能夠穿透這樣的外套。脫掉外套之后,那雙瘦弱的腿完全暴露了出來。身上穿的打獵背心是皮質(zhì)的,腰間插著一把刀和兩支手槍。

他把椅子拉向桌子,分別像我和女主人狡猾地看了看,然后問道:“在我們沒有動勺子之前,我們漂亮的女士是否要告訴這個青角,我們今天聚餐的目的是什么?”

我后來才知道“如果我沒搞錯的話”這個說法是他的口頭禪。女主人贊同地點了點頭,轉(zhuǎn)向我,指著旁邊另一位年輕的客人說:“先生,我猜想你還不知道,布萊克先生是來接替你的!

我感到十分震驚,結(jié)巴著說道:“來,來接替我?”

“沒錯,今天我們的這頓飯是為了給你餞行,所以我們盡快地找到了另外一位老師。本應(yīng)該提前通知你的。我們已經(jīng)喜歡上了你,可是又沒有什么辦法阻攔你,為此我們感到非常遺憾,所以我們只好真心地祝愿你,祝你未來的旅程一路順風(fēng)!”

我感到既疑惑又沮喪:“去哪里旅程?” 

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塞姆•霍肯斯拍著我的肩膀說:““真是個“青角”!當(dāng)然是和我一塊去大西部!你已經(jīng)順利地通過了考試,嘿嘿!其他測繪員明天出發(fā),而你要和我一起走,還有迪克•斯通、威爾•帕克,我們是向?qū),帶著你沿著海岸山脈一直走到德克薩斯,你可不能在這里當(dāng)你的‘青角’了!

聽到這里我才幡然醒悟:這一切都早有預(yù)謀,只有我自己還蒙在鼓里。測繪員是我向往已久的職業(yè)。也許還是為一條計劃中的大鐵路搞測繪呢,這實在是太令人興奮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發(fā)問,亨瑞就走過來抓住我的手。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了吧。在這里,你是個正派人,但你不適合去做家庭教師。以你獨特的天賦,大西部才是你的舞臺。所以我請了太平洋公司對你進行考察,但是我沒有直接告訴你結(jié)果,你順利地通過了考試,這是聘書!”

他把文書遞給我。當(dāng)看到自己將要得到的報酬時,我的眼睛閃出了淚花。他繼續(xù)說道:“為了保證你們順利到達,你得有一匹好馬,我把你自己馴服的紅鬃白馬買下來了,我想你應(yīng)該需要它。你還得有武器,因此我打算把那支又重又舊的獵熊槍給你,雖然很笨重,可是看你用起來非常順手,你覺得怎么樣,先生?”

我先是沉默了一會,等我正準備開口謝絕這些禮物的時候,他們沒有讓我“得逞”。這些好人打定了主意要讓我幸福,如果我堅持拒絕他們的好意,反而會深深地傷害他們。為了不讓我們繼續(xù)沒完沒了地寒暄下去,女主人領(lǐng)頭在桌邊坐了下來,我們也只好效仿她。

帶著復(fù)雜的心情吃完這頓飯,我終于搞清了這一切。原來政府準備修建一條鐵路,將從圣路易斯出發(fā),穿過印第安人區(qū)域、德克薩斯、新墨西哥、亞利桑那和加利福尼亞,最后到達太平洋海岸,人們決定將這條路分成小段來進行勘察。而我的任務(wù)就是和另外三個測繪員一起,在一位總工程師的領(lǐng)導(dǎo)下,負責(zé)勘探紅河源頭與海岸山脈之間的一段路線。塞姆•霍肯斯、迪克•斯通和威爾•帕克則作為我們前行的向?qū),一大群勇敢的牛仔會在那里確保我們的安全。

為了能夠增加這個驚喜的分量,他們把這一切一直瞞到今天。幸好他們已經(jīng)幫我準備好了裝備,這我就放心了。也就是說,除了去給我的同事打招呼之外,就沒什么可做的了,他們正在總工程師家里等著我。在亨瑞和塞姆的陪同下,我去拜訪了我的同事,在那里我接受了人們熱情的問候。

第二天早上,我首先去與德國家庭告了別,然后又去了亨瑞家。他熱情地搖著我的手,用粗魯?shù)姆绞酱驍辔冶硎靖兄x的言辭:“不要再說了,先生!請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對你的幫助只不過是為了展示我那把老槍的風(fēng)采。等你回來,可以給我講講你沿途的見聞!那時,你還是不是‘青角’自然就會有分曉!”

還沒等我說話,他就把我推了出去。在他關(guān)上門之前,我看到了他眼中含著的淚水。

到了九月份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干了三個月,可還沒有完成任務(wù),而別的組基本上都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造成我們進度緩慢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在真正開始測量之前,我們進行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做了許多比較性的測量。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我們所在的地區(qū)是個危險的地區(qū),經(jīng)常有奇奧瓦人、科曼奇人、阿帕奇人出沒,他們并不同意在這里修鐵路。所以,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正因為如此,我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由于所在的地區(qū)是印第安人的地盤,我們不能打獵吃野味,否則就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并尾隨;我們的食物來源更多是從桑塔非派來的牛車那里得到。但是,這種補給方式的缺點是極不固定。有很多次,我們?yōu)榱说却\嚩鵁o法繼續(xù)前進。

還有一個原因是由于我們成員的構(gòu)成。前邊我已經(jīng)說過,在圣路易斯時總工程師和三個測繪員熱情地問候了我,我原本以為這是一次成功的合作,但很可惜,事實并不是如此。

我的伙伴們都是地地道道的美國本土人,他們把我看作“青角”、缺乏經(jīng)驗的“荷蘭人”。這些詞語都代表著一種輕蔑的意味,在他們眼里掙錢是最重要的,因此不大理會任務(wù)是否認認真真地完成了。我的誠實反而礙了他們的事,沒過多久他們對我就不像以前那樣熱情了。我盡量不讓自己因此而煩惱,只管做好本職工作,甚至做得更多,因為我在短短一段時間內(nèi)就發(fā)現(xiàn),他們掌握的專業(yè)知識實在是太少了,總是把最難的工作推給我,但我并沒有對此表達不滿,在我看來:想要變得堅強,就必須承擔(dān)得更多。

如果在他們中間挑出一個最能干的,那就要屬總工程師班克洛伏特了,不過他太過喜歡喝酒,從桑塔非運來的這些燒酒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從此以后,他擺弄白蘭地的時間超過了擺弄測繪儀器的時間,喝得酩酊大醉更是時常發(fā)生的事。

一天的時間里,有半天他都要躺在地上。三個測繪員里格斯、瑪西、貝靈和我一樣都得出酒錢,為了不吃虧,他們?nèi)齻就跟班克洛伏特比著喝酒。你們一定可以想象到,他們經(jīng)常都處在一種不清醒的狀態(tài)中。因為我對燒酒并沒有太多的興趣,清醒的我自然而然就成了唯一干活的人。

然而,我的付出并沒有得到他們的認可,但事實上我也沒有這個義務(wù)。不言而喻,在這么一種狀況下,我們的工作進度自然就滯后了。

他們幾個完全幫不上我的忙,剛到集合地時,我見到了十二個正等著我們的牛仔。最初,我自認為他們對我這個新手還挺尊敬,然而沒過多長時間,我就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些層次很低的人。不可否認,保護和協(xié)助我們是他們的職責(zé),然而,整整三個月過去,這里根本沒有發(fā)生需要他們保護的事情。我完全可以這樣說,他們是全美國最懶的十二個人。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團隊真的是糟糕透了!

通過我的觀察,班克洛伏特負責(zé)發(fā)號施令,而且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墒莿e人并不買他的單,于是他就經(jīng)常罵罵咧咧,到酒桶那里去犒勞自己。另外三個測繪員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我最有資格來做這伙人的領(lǐng)導(dǎo),但我沒這樣做,即使這樣做了,我也不想被別人察覺,神不知鬼不覺的最好。他們一直把我當(dāng)一個“青角”來看待,因此并不把我放眼里。如果我傻乎乎地貿(mào)然站出來發(fā)號施令,其結(jié)果也只能是引來他們嘲笑的聲音。所以,我必須低調(diào)做事,就像一個善于牽著倔強丈夫鼻子的妻子,在不知不覺中讓丈夫順著自己指的路走。我大概每天要被那些半野蠻而不聽指揮的牛仔們叫上十次“青角”,可是他們在不知不覺中總是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我隱藏得很好,讓他們總在以為他們是按著自己的意愿做事。

我在暗地里做了領(lǐng)導(dǎo),這得到了塞姆•霍肯斯、迪克•斯通和威爾•帕克的有力支持。第一個已經(jīng)向諸位介紹過了,現(xiàn)在說一下另外兩位。

迪克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人,猛地看上去仿佛被榨成了干。他總是在結(jié)實的打獵鞋上系著皮綁腿,上身穿的一件打獵汗衫又窄又小。一個棉披肩圍在又寬又尖的肩膀上,線頭肆無忌憚地向四處飄揚。腦袋上戴著的東西既不像便帽,也不像氈帽。我?guī)缀跸氩怀鲈~語來形容它。

帕克和迪克一樣瘦小,他喜歡把一塊很大的深色頭巾戴在頭上,上身穿一件紅色的匈牙利式騎馬服,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在大西部中找到的。他還喜歡在一條長長的皮褲外,套一雙高統(tǒng)防水靴。他的左腰間插著兩支左輪手槍,右腰間別了一把刀,是用最好的金菲爾德鋼打造的。

他的大嘴尤其吸引人的目光:兩個嘴角仿佛愛上了兩個耳朵,親熱地湊近它們。一旦他笑起來,那面容真可以說是天真爛漫。但是有一點,這個人看上去非常真誠。

這兩人的槍讓我想起了塞姆的利迪,看起來也是非常不中用,都像是從林子里撅回來的樹棍子。一個沒有到過西部的人肯定會這么想:用這么一支槍,槍手本人也是在冒著生命危險來用的。

在我的祖國——德國,他們?nèi)齻的形象是不可想象的,可在這個并非以衣裝取人的大西部,絕對沒有一個明白人會因為他們外表的粗俗而瞧不起他們。正相反,這三位都是有勇有謀的獵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親近,因此被稱為“三葉草”。

假如沒有這三個人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對生活感到痛苦。他們通常與我保持一致,與那些人保持距離,但是并沒讓其他人感覺到自己受了傷害。尤其是塞姆•霍肯斯,雖然愛開玩笑,可是他卻能得到別人的尊重,總是以半嚴肅半開玩笑的方式助我一臂之力。

在一段長時間的接觸之后,我與他之間形成了一種關(guān)系,而這種關(guān)系可以用“領(lǐng)主”這個詞來表述。他總是愿意去庇護我,就好像完全不用征求我的意見。我是“青角”,他是老練的牛仔,對我而言,總是在聽從他的意愿。一遇到空閑時間,他就給我上課,包含理論實踐,這些知識關(guān)乎身處在大西部的生存。我后來之所以能在溫內(nèi)圖那上完了高等學(xué)校,可以說塞姆•霍肯斯是我的啟蒙老師。為了訓(xùn)練我,他還親自動手給我做了一根套索,把他自己和馬當(dāng)做目標讓我來練習(xí)拋擲套索。

甚至,每當(dāng)我拋一次能套中目標時,他就會興奮地對我喊道:“太棒了!我年輕的先生!你做得非常好!不過不要驕傲!即使是最笨的學(xué)生,如果不想讓他留級,當(dāng)老師的也得時不時地夸夸他。我已經(jīng)教過好幾個年輕的牛仔了,和你相比,他們顯然學(xué)得更快,總是能夠很快地領(lǐng)會我的意圖。你要是照這樣學(xué)下去,也許六七年后就沒人再叫你‘青角’了。在沒有擺脫這個名字之前,你可以用這句話激勵自己:蠢人并不一定凡事都不如聰明人,甚至?xí)鼉?yōu)秀!”

他用極其嚴肅認真的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而我也同樣嚴肅認真地聽著。我十分清楚,他真正想表達的是什么。

在他教我的過程中,實踐部分是我最喜歡的。要是沒有塞姆•霍肯斯,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練習(xí)一個草原獵手必須掌握的那些技能。

我們的練習(xí)是私下進行的,并且總是在離營地足夠遠的地方,以免被人不小心看到。是塞姆要這樣做的,當(dāng)我問他為什么這樣時,他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出于對你的考慮。你還沒有完全掌握我教你的事情,要是讓那些家伙看見了,我不就沒有面子嗎?這下你知道了,嘿嘿!好好想想吧!”

相信所有人都不會知道,也都不相信我在打槍和身手方面有什么能耐,不過我并沒有在意這些。

在一個星期之后,我們終于可以和相鄰的那組接頭了。這時候,我們需要派個送信的去通知那邊說他要親自騎馬去,并且需要一個牛仔向?qū)。其實送信這種事再簡單不過了。由于必須始終與前后的兩個組保持聯(lián)絡(luò),因此,我必須得在這簡單地提一句,前面已經(jīng)提過的那個工程師非常能干。

在一個星期日的早上,班克洛伏特出發(fā)了。為了和大家告別,他認為有必要和大家喝上一杯。但我沒有受到邀請,雖然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就知道了這件事;艨纤、斯通和帕克也沒有去。結(jié)果班克洛伏特一直喝到不能說話,去喝酒的人也都是醉得一塌糊涂。在這個時候出發(fā)是根本不可能的。醉鬼們做了他們在這種狀態(tài)下總要做的事:爬到灌木叢后面睡覺去了。

必須要把信送出去,所以我很焦急,然而,這些醉漢一定會睡到下午。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去完成這個任務(wù),可我有點猶豫,來回一趟至少需要四天的時間,在這之前工作是肯定談不上了。

我決定去和塞姆•霍肯斯商量問題的解決辦法,他用手指著西邊:“你為什么要去呢?先生,你可以把消息交給那邊來的那兩個人!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見兩個騎手正向我們靠近。他們看上去都是白人,我認出其中一個是老向?qū),因為他多次來我們這里為鄰組送信。他旁邊的那位,裝束看上去不像牛仔,我快步走到他們跟前,那個陌生人詢問我的名字,當(dāng)他聽了我的名字之后,就開始用友好、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我。

“早就聽過你的大名,原來你就是那位年輕的德國紳士,自己一個人干完了這里所有的活。我的名字是懷特,你應(yīng)該知道我吧!

我當(dāng)然知道懷特是西邊鄰組的頭,我們就是去給他送信的。他親自前來,一定有什么原因。下馬之后,他把手伸給我,用眼睛搜索了一下營地。當(dāng)他看到灌木叢后面時,我相信他也看到了那睡著的人和散落一地的酒瓶子。這時,他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充滿理解但卻決算不上友好的微笑。

“他們一定喝得很醉!所有人都喝醉了?”

“是的。班克洛伏特先生準備去你那里,于是就開了一個小小的告別酒會。我去叫醒他……”

他打斷了我:“不用去了,我要和你單獨聊天,剛才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三個人是誰?”

“他們?nèi)齻是我們這最忠實可靠的向?qū)В?#8226;霍肯斯、迪克•斯通和威爾•帕克!

“啊,原來是霍肯斯,早就聽說過他的大名!他是個非常有能耐的家伙!這三個人應(yīng)該站在我們一邊!

我招手讓“三葉草”過來,隨后問道:“為什么你會親自來這邊?懷特先生,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嗎?”

“我只是想來看看這邊的進展是否順利,然后和你單獨談點事情,我們那邊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

“我們這邊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地形也很崎嶇,而且我想……”

他又一次打斷了我:“這些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不是你使勁地在干活,班克洛伏特大概還原地未動呢。”

“千萬不要這樣說,懷特先生,我所做的都是我的本職工作!

“不要再說了,先生!你們這邊的情況我很清楚。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摸了他們的底。我看出來你試圖在為這些酒鬼掩飾什么,這很高尚,可是我想知道實際情況。我看你這么正直,應(yīng)該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要問問塞姆•霍肯斯,來,讓我們坐下來談吧!”

坐到草地上的懷特似乎感到很舒服,他開始詢問塞姆•霍肯斯、斯通和帕克。三個向?qū)д\實地說明了一切,雖然我盡可能地去解釋一些東西,以緩和他們的嚴厲,為我的同事們辯護,但這好像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了解了情況之后,懷特要我拿出圖紙和日志,他想看一下。我完全可以不給他,但為了不傷害他,還是遞給了他,我明白他對我的態(tài)度是友善的。他專心瀏覽了所有的東西,當(dāng)他問我這是誰寫的東西時,我無法否認這是我一個人畫的圖紙和寫的日志,因為這上面的每一個字,每一筆畫都是我留下的,其他人甚至沒在上面動過一筆。

他說:“從日志上我并不能看出你干了多少事情?磥砟愫苤匾曂麻g的情誼。”

這時候,霍肯斯譏笑道:“懷特先生,你可以摸下他的胸兜,那有個鐵盒裝著煙草。雖然里邊沒有煙,可現(xiàn)在有幾張紙在里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大概是本私人日記,上面的內(nèi)容和你看到的日志肯定不一樣!

塞姆對我的事情很清楚,他知道我把日記裝在隨身攜帶的煙盒里?墒撬粦(yīng)該把這個告訴別人,這讓我很不高興。

這時,懷特也要求看我煙盒里的日記,我到底給不給他呢?我的同事們讓我替他們無償苦干,我還要隱瞞事情的真相嗎?我不想害他們,但也不想對懷特表現(xiàn)出不真誠。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我把我的日記給了他,而前提條件是他必須對日記的內(nèi)容保密。他通讀了一遍,然后意味深長地點著頭把它還給我。

“正確的做法是我應(yīng)該把你的日記帶走,交給有關(guān)部門。你的同事什么都沒有做,他們根本不應(yīng)該得到錢,你卻應(yīng)該得到三倍的報酬。不過,我還是愿意尊重你的意愿。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日記一定要妥善地保存好,說不定今后會用得上,F(xiàn)在,讓我們?nèi)ソ行涯切┖眉澥總。”懷特說道。

懷特朝著喝醉的人大喊,被嚇醒的“紳士們”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知所措,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從樹叢后走了出來。班克洛伏特正想朝著打擾他睡眠的人發(fā)火,但我一告訴他鄰組的懷特先生來了,他的臉色馬上就變得和善起來, 雖然之前兩人并沒有見過。班克洛伏特先給客人遞上一杯白蘭地,可是他馬上就發(fā)現(xiàn)這是個錯誤的舉動。懷特立刻利用這個契機對班克洛伏特開始大加指責(zé)。

班克洛伏特先是被一下子驚住了,聽了一陣后,他抓住他的胳膊,沖他喊道:“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你是干什么的?””

“懷特。我是旁邊那組的總工程師!

“我們這邊有人對你發(fā)號施令嗎?沒有吧?我叫班克洛伏特,是這邊這組的總工程師。你們那邊的人沒有權(quán)利對我下命令,你也不例外!”

懷特平靜地說:“沒錯,我們的級別是平等的,但如果一個人發(fā)現(xiàn)另一個人耽誤了兩人共同的事業(yè),那他就有責(zé)任提醒對方。你好像一直把自己埋在酒桶里。我兩小時前到這里的時候數(shù)出十六個人都喝醉了。并且,你看他們的樣子!

“兩小時前?你已經(jīng)來了這么長時間?” 

“我早就到了,已經(jīng)看了你們的工作記錄,除了你們中間最年輕的那個人承擔(dān)了所有的工作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擺設(shè)!”

聽到這里,班克洛伏特向我吼叫起來:“這是不是你說的!除了你,沒有人會這么說!趕緊承認吧,卑鄙的騙子和叛徒!”

懷特繼續(xù)說道:“你說錯了,這位年輕的同事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實在是太有紳士風(fēng)度了,他可沒說過你什么壞話,甚至還要替你辯護。我建議你趕緊向他道歉,因為你稱他是騙子、叛徒。”

班克洛伏特面帶嘲諷地笑道:“向他道歉?絕不可能!他是一個連三角形和矩形都分不清楚的‘青角’,還自以為是個合格的測繪員。我們沒有進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結(jié)果。他不但不承認,反倒說我們的壞話,那……”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我已經(jīng)忍耐了幾個月,不管他們之前怎么看我,現(xiàn)在是時候教訓(xùn)他們一下了。我抓住班克洛伏特的胳膊,把他疼得直叫。

“班克洛伏特先生,看來你喝得太多了,到現(xiàn)在還醉著,我不跟你計較,就當(dāng)你什么也沒說過吧。”

他吼道:“我沒有醉!”

“你是醉著!如果你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而且是想好了才罵我的,那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當(dāng)成一個無賴打倒在地,現(xiàn)在還敢否認你醉了嗎?”

我牢牢地拽著他的胳膊,他一定沒有料到自己會怕我,可我能看出來他確實感到了害怕。雖然他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可我臉上的表情像是嚇著他了;雖然不愿意承認自己還醉著,但也不敢繼續(xù)指責(zé)我了。

“拉特勒先生,你能容忍這個年輕人如此輕狂的舉動嗎?你的職責(zé)不是保護我們嗎?”他準備向那十二個幫助我們的牛仔求助。

拉特勒的身材高大魁梧,看起來好像有兩個人的力氣。這個家伙非常粗野,也是班克洛伏特最親密的盟友。他本來就對我有意見,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報復(fù)我的機會,于是他沖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惡狠狠地說道:“我堅決不能容忍這種行為,班克洛伏特先生。這個孩子還穿著他人生中第一雙鞋,就想在這里恐嚇大人,還責(zé)罵誹謗他們。請把你的手從班克洛伏特先生身上拿開,小孩子,否則我就會讓你后悔你現(xiàn)在的舉動!”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拽我的胳膊,這對我來說更具挑戰(zhàn)性。如果我能夠打敗他,比向班克洛伏特顯示我不是膽小鬼會更有效果,于是我開始反抗他。

“你說我是小孩?請你馬上收回這話,拉特勒先生,否則我就會給你點顏色瞧瞧!”

他笑了起來:“你確定要打我嗎?這個‘青角’……”

沒等他的話說完,我的拳頭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在那一瞬間,他像個口袋一樣直挺挺地撞在地上。在片刻之間,周圍顯得十分寂靜。拉特勒的一個伙伴喊道:“該死!我們怎么可能看到我們荷蘭流浪漢打我們的領(lǐng)袖?上,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無賴!”

說著,他快速地跳到我面前,我對準他的肚子猛地一踹。這對對手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招式,前提是你的另一條腿一定要站穩(wěn)。在他倒下之后,我迅速地騎在他身上,用致人暈眩的拳頭猛擊他的太陽穴。隨后我又敏捷地跳起來,從腰間拔出兩支左輪槍,喊道:“還有誰想來試一下?一起來吧!”

事實證明,拉特勒那一伙人可沒有替同伴復(fù)仇的勇氣。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警告他們:“你們這幫人聽著:誰敢向我面前走一步,我就會立刻開槍!不管你們對“青角”有什么看法,可我要向你們證明,作為一名德國的‘青角’,我可敢和你們展開較量!”

這時霍肯斯也站在我一邊申明:“在這里,我也要警告你們,這個年輕的德國‘青角’是我的特殊保護對象。如果他的身上掉了一根毫毛,我就在他身上打出一個窟窿。我會為我說過的話負責(zé),你們還是小心為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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